山田洋子眨巴著眼睛看著我,忽然一撇嘴:“哼,不告訴你!”


    本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結果被她把胃口給吊起來了,而且看她那種神態,就知道什麽雜魚寢的話,一定與性有關。


    當然,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隻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那一句不告訴我,顯然是為了與我打情罵俏而已,這一招我可不能不接。


    於是我雙手在她身上撓著癢癢,嘴裏不停地威脅道:“說不說,說不說?”


    她“咯咯”笑得花枝招展,四肢亂彈,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道:“好好好,我說,我說——”


    我緊緊把她摟在懷裏,親著她的臉蛋,聽她說著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風俗。


    山田洋子說道:“在我們島國,有個傳統的風俗,就是每年開始捕魚期到來的時候,由於天有不測風雲,沒人知道今天出海,明天還能不能迴來,所以在出海的頭一天晚上,全村的村民無論男女老少,都必須集中到村裏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


    我點了點頭,說道:“想必是要進行什麽祭祀活動吧?”


    山田洋子笑道:“雜魚寢就是祭祀呀!村民們晚上進入大殿後,等著村長最後一個到來,當然,他全家的男女老少也必須到場,然後把大殿大門鎖上,所有村民必須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離開。”


    “一整夜呀?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有祭祀活動,但還沒聽說過祭祀一整夜的。”


    “知道嗎,隻有在這天晚上,在大殿之上,村裏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睡在一起。”山田洋子說道:“所有村民隻按性別,不按年紀分成兩邊,等到大殿上的燈光或者火燭熄滅後,男人和女人們紛紛在黑暗中撲向對方,第一個與你牽手的,就是你今天晚上的睡伴,不管你是村裏最下賤的仆人,或者對方是村長的夫人或者女兒,隻要被你牽到手,今天晚上就屬於你,第二天就各迴各家,不能再提及大殿裏的事,就算你有想法,也隻有等到明年的今天了。”


    她說的波瀾不驚,我聽得確實狗血加震驚,覺得島國的人也特麽太會玩了,傳統的風俗如此,也就難怪他們的澀情業如此發達了。


    山田洋子接著道:“在我們島國,你不可以娶兩個妻子,但和多個女人在一起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說宮本美智子並不擔心宮本伊代喜歡上你,隻要還是考慮作為未來首相夫人的身份,假如跟一個外國男人在一起過,怕國民接受不了。”


    “可當時她把燈都關了,而且還戴著夜視眼鏡,你不說,我不說,也沒人知道我知道當時是她呀?”


    “對呀,那你是怎麽知道是她的,因為她身上的香水味嗎?”


    “不是,”我笑道:“當時我運行了內丹術,所以能夠看得到。”


    “怪不得我都覺得自己頭腦清醒,視力比過去強多了,原來是內丹術的緣故?”


    “是呀,以後我們一有機會就好好練練。”


    “又來了?”山田洋子歎道:“唉,現在我們要考慮一下,如何讓宮本美智子收迴成命才好。因為就算你不離開,我不下手,說不定她還會派其他人的。”


    “對了,龜田剛才不是說,有人與村上社爭奪地盤嗎?我就希望這事早點發生,然後幫她出麵搞定此事,讓她知道我的能力和重要性後,說不定能夠令她改變主意。”


    “可這事不是我們可以控製的,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夠打起來?”山田洋子皺著眉頭說道:“還有就是這款遊戲,就算你現在注冊,也不可能這麽快就引起宮本伊代的注意,我看還是應該另外想辦法。”


    “對了,今天上午我不是已經在宮本美智子麵前露了一手,一下把她三個保鏢的槍都下了,在門口還特麽踹飛了他們,難道還不夠嗎?”


    山田洋子搖頭道:“要真動起手來,也許那三個家夥連我的對手都不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她感到你對她忠心耿耿,或者你的功夫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否則她是不願冒那種政治風險的。”


    我笑道:“我曾經聽人說過,一個男人要想讓一個女人對死心塌地的話,就得把她給辦了,而且要把她給辦舒服了。要不,我再找機會把她給辦的舒舒服服的,你看怎麽樣?”


    山田洋子笑道:“宮本先生到處演說拉票,與她離多聚少,你要真能把她給辦舒服了,倒不是沒有那種可能,問題是信任,怎麽樣才能讓她感到你是個可以值得信賴的人,是我們首先要解決的問題。”


    山田洋子說的對,可我就這麽抱著她想一個晚上也想不出來呀!


    我把她從身上扶起來,在房間裏轉了一群,問道:“錢姐走了後,我是不是就搬過來住呀?”


    山田洋子笑道:“那個不行,抽空過來玩玩可以,龜田也會經常來的。”


    她的話剛落音,隻聽門鎖“哢噠”一下被人從外麵擰開,龜田推開門就進來了,看到我在屋裏,臉上有點不高興。好在我剛才不知道怎麽著,忽然想到起身走走看看,否則還真被他逮了個正著。


    山田洋子趕緊走到門口,朝她一鞠躬,說道:“你來了?”


    臥槽,怪不得都說島國的男人幸福,以山田洋子的外表和年紀,配龜田不知道多到哪裏去了,可她對龜田還是畢恭畢敬的。


    龜田“嗯”了一聲,脫下風衣往山田洋子麵前一伸,山田洋子趕緊雙手接過來往門口的衣架上一掛。


    龜田看到地上的那些遊戲裝備,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對著我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陣子,山田洋子向我翻譯道:“龜田警部問你,現在對這款遊戲是不是有了個大概的認識?”


    我點了點頭。


    龜田又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陣子,山田洋子翻譯道:“龜田警部讓我告訴你,你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接近宮本伊代,對此警方會給你提供幫助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明白。”


    龜田走到我麵前,大概距離我隻有二十公分的距離,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被他盯得心裏直發毛,心想:該不是他看出,我剛才和山田洋子親熱了吧?


    就在我感到忐忑不安的時候,他的腦袋突然往前一栽,額頭直接朝我麵門砸來。


    臥槽,就特麽二十公分遠的距離,而且他是直接用前額砸,要不是在公安局裏吃了阿龍兩次虧,我特麽非被他砸得眼冒金星不可。


    抬手反擊是來不及了,他把腦袋往後一仰,右腿直接由下而上勾向他的要害,動作之快、之隱蔽,也不是一般人能防得住的。


    看來龜田也是個高手,否則也幹不了警視廳重案課的警部,直接他雙腿一夾,居然把我的右腿給夾住了。


    但他忽略了我的左腿。


    在右腿勾向他要害的同時,我的左腿已經抬起直接掃向他的右耳,所以當他夾住我右腿的時候,隻聽“啪”地一聲,龜田一個踉蹌,直接朝我的右邊撲了過去,“噗通”一聲摔趴在地。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趴地不起,而是一個側身從地上旋轉起身,從腰間掏出手槍,我的右腿朝右邊“啪”地一聲掃中他的手腕,左腿隨著身體的向右旋轉,再次“啪”地一聲掃中他的右耳。


    一個部位被我連續掃中兩次,他也是沒誰了,“噔噔噔”接著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伸手摸著耳朵,看著我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陣子的話。


    山田洋子走到我麵前翻譯道:“龜田警部說,你的功夫不錯,超出了他的想象,現在他有了一個主意,因為宮本先生進入了第二輪選擇,向警視廳提出希望增加保安人手,龜田警部打算介紹你,去當宮本先生的私人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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