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這是求我辦事,還是我特麽欠了他們的?顯而易見的是,那個龜田不是厭惡我,而是從骨子裏瞧不起我們國家的人。


    等他離開後,我看著山田洋子問道:“你們警方就是這麽讓線人替你們賣命的嗎?”


    山田洋子笑道:“在他眼裏,你不是罪犯的話,也應該是你們國家暴力團夥的成員,否則也不會跟村上社攪和在一起。本來他是不願意吸納你為線人的,因為吸納了你,我的身份就暴露了。是我再三要求,他才同意的。”


    “那你為什麽要我做警方的臥底?”


    “你畢竟是一個人在與村上社對抗,做了我們的臥底,我們警方就能幫助你。”


    “憑他?哼,看看他剛才那副德性,就特麽恨不得我現在就去死!”


    “放心吧,有我在,他一定會幫你的。”


    “為什麽?你是他的領導,還是......”


    山田洋子顯得有點尷尬地說道:“他就是我的未婚夫。”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山田洋子,忍不住大搖其頭,心想:這個龜田真特麽是個烏龜王八蛋,居然放心讓自己的未婚妻到暴力團夥去做臥底?


    山田洋子看到我這副洋子,嫣然一笑,說道:“你先下去,我換了衣服之後就來。”


    我先迴到車裏,一會山田洋子穿著那一身皮衣服出來,當她把車駛出警視廳大門後,我問道:“你這麽直接開車進入警視廳大門,就不怕村上社的人發現?”


    山田洋子解釋道:“我是警校的學生,奉命打入村上社,卻又接受宮本美智子的指令,反過來色誘龜田警部,結果我們就假戲真作成了戀人,而且在宮本美智子的催促下,我們決定明年聖誕節結婚,新房還是宮本美智子提供的。”


    我哭笑不得地搖頭道:“你現在能夠確定自己究竟是警方,還是村上社的臥底嗎?”


    山田洋子反問了一句:“你認為我已經老糊塗了嗎?”


    “誰說你老了?”


    “至少比你老。”說著,她把車子停在了京都大酒店的地下車庫,對我說道:“到了。記住,等會你就佯裝因為擔心錢瑛的安全,答應替宮本美智子工作,而且的話,你還可以順便泡泡她的女兒宮本伊代,她可是一個美女坯子。”


    “你呢?”


    “什麽?”


    “不吃醋嗎?”


    山田洋子看著我問道:“吃什麽醋?”


    我伸手替她解開安全帶,把她從駕駛位置上摟過來,使勁地親吻著她。


    她沒有掙紮反抗,也沒有激情配合,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我問道:“怎麽了?”


    山田洋子盯著我的雙眼,反問道:“你這是在報複龜田,還是真的喜歡我?”


    希望山田洋子是一個方麵,不過我現在的話,就是抱著一種報複龜田的心態,別的不說,就憑他那態度和語氣,勞資要不做他的線人就得死。


    行,勞資要死也要死在他未婚妻的肚皮上,一頂綠帽子讓他從頭綠到腳。


    不過對山田洋子,我當然隻字不提報複的事,而是一網深情地看著她說道:“好像昨天我還沒見過龜田對麵?”


    “請正麵迴答我!”


    “當然是喜歡你,而且我還喜歡你穿製服的樣子。”


    山田洋子問道:“辦一個女警察,會讓你有種成就感,對嗎?”


    “是的。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個女警察是我所見過,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警察。”


    山田洋子嫣然一笑,說道:“晚上到我公寓去,我穿製服跟你雙修。”


    說完,她羞澀地摟著我親了起來。


    看到她一頭紮進我懷抱裏的樣子雖然很萌,但我清楚,除了我的稚嫩和帥氣外,她之所以在知道我跟錢瑛有一腿後,居然表現的絲毫都不介意,更重要的是她希望我能替他們賣命,而且通過雙修,她已經嚐到了甜頭,除了容光煥發之外,她的功力也應該得到了提高。


    否則,在比較開化的島國,她還真不缺男人。


    現在我終於搞清楚了,山田洋子原本是個警察,她是通過宮本美智子的女兒宮本伊代,打入未來之星株式會社的,但由於龜田是警視廳重案課的警部,經常迴介入暴力團犯罪案的調查,加上又是單身,宮本美智子又讓山田洋子誘惑她,反過來讓她成為未來之星株式會社,在重案課裏的線人,現在我要搞清楚的是,龜田和山田洋子的任務,是不是與國際刑警組織的破網行動有關。


    摟著山田洋子親了一會後,我問道:“對了,你們到底讓我幹什麽,不會是叫我搞垮未來之星株式會社吧?”


    山田洋子坐直身體後,對我說道:“你先去見錢小姐,答應宮本美智子後,我再把你要執行的任務告訴你。”


    “行。”


    我以為在錢瑛的住處,一定有村上社的人監視著,沒想到的是,直到我跟山田洋子走到她的房門口,也沒看大有人監視。


    “篤篤篤——”


    當我伸手敲門之後,裏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估計錢瑛在貓眼裏看到外麵是我之後,才猛地拉開房門,直接撲到我懷裏哭了起來:“對不起,國棟,是我害了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


    我拍了拍她的背心,還沒來得及安慰幾句,看到山田洋子跟在我身邊,她嚇得又立即鬆開我,朝後退了幾步。


    我伸手把她摟在懷裏,說道:“沒事,你不是說過,隻要我把她給辦了,她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嗎?”


    錢瑛看著我沒吭聲。


    我摟著她進門,迴頭示意山田洋子也進來,她進來後把門一關,我伸出另一隻手又把山田洋子摟了過來,當著錢瑛的麵,親了山田洋子臉蛋一下,說道:“你看,這要是在解放前,你是我大老婆的話,她就是我小老婆。你要是妻的花,她就是妾。都是一家人!”


    錢瑛和山田洋子相視尷尬地一笑。


    我又問錢瑛:“對了,大老婆,他們沒怎麽著你吧?”


    錢瑛羞澀地一笑,礙於山田洋子在場,好像很多話難以啟齒。


    我左擁右抱地把她們倆一左一右地摟倒在床上,倒不是我想學韋小寶老少全收,而是為了讓她們能融洽一下關係,因為對未來之星株式會社,甚至於對村上社的了解,我必須從她們開始。


    “錢姐,”我先是親吻了她一下,問道:“說說我聽,你和孩子的時,最後是怎麽解決的?”


    接著,為了打消錢瑛的顧慮,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又摟著山田洋子親了起來。


    錢瑛這才鬆弛了一下剛才緊張和恐慌的情緒,告訴我:“那天你個洋子小姐離開後,洋子小姐過了一會就和宮本伊代過來,把我帶到了宮本美智子的辦公室,之後她讓我跟她簽訂一份協議,那就是讓我把孩子交給她撫養,孩子的監護權全部交給她。同時,把孩子應得的村上家的財產,全部轉到她的名下,有她代為管理,直到孩子年滿十八歲。”


    我愣了半天,才問道:“就這個?”


    錢瑛點頭道:“是的。我也想過,把孩子的監護權和繼承的財產,全部交給她也不錯,一是我和孩子本來就不需要這筆錢;二是沒有他們村上家的人出麵保護的話,我們孤兒寡母的,根本就不可能繼承到這筆財產;三是就算我們通過島國的法律,跟村上家打官司,孩子來島國鑒定血緣關係的話,恐怕也是九死一生。最後,我提出一個條件,等我見到你平安無事的時候,我才簽字。”


    看來宮本美智子之所以沒有直接弄死我,主要還是因為錢瑛沒簽字的緣故,至於讓我替她工作,以及那幾天在我這裏偷腥得到的快樂還是次要的。


    我轉而問山田洋子:“哎,我說小老婆,大老婆的話你也聽到了,以宮本美智子提出的那些要求,就算直接跟大老婆說,她也會答應的。我們一不是島國人,二來大老婆的孩子還沒做血緣關係鑒定,宮本美智子至於那麽折騰,一會派司機到機場接機,一會又讓你帶著人去截人,這自導自演地,她想要唱的是哪出呀?按我們的俗話說,她這完全就是脫褲子放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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