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朱曉萍也是挺能裝的,貌似很牛逼的樣子,關鍵時候也很緊張,昨天還牛逼哄哄地在我床上躺了一夜,大概想到今天再次投懷送抱,恐怕我會真刀真槍地幹了,所以又不禁恐慌起來。


    我也想過,一味地躲躲閃閃,不是讓她感到我在欲擒故縱,就一定會激發起她更強烈的征服欲,男人追求女人時,都有一種鍥而不舍的精神,何況她還在倒追男人,恐怕更是不達目的不肯罷休。


    而另一方麵,在對冷欣感到失望,對宋妮娜充滿懷念和對陸雨馨猶豫不決的同時,我的心理正處於一種無奈和無措的狀態之中,思想意識幾乎是處在半遊離的狀態,此刻被她柔軟軟,香噴噴地一吻,使我有種靈魂在漫無目的地漂流中,忽然發現彼岸的衝動。


    年輕的心,在同樣青春的朱曉萍的熱吻下,已經忘記了一切,此時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心中的鬱悶徹底釋放出來。


    “啪”地一聲,手裏的書包已經落地,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緊緊擁抱著她,心裏把她幻想成一隻脆黃嬌嫩的豬蹄,瘋狂啃咬起來。


    朱曉萍被我啃咬的“喔喔”叫了兩聲,不停地眨著一雙驚愕的大眼,兩隻手在空中舞動著的樣子,既俏皮可愛,又清純靚麗。


    和擁抱陸雨馨、冷欣以及錢瑛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甚至與擁抱宋妮娜時的感覺也大相徑庭,因為朱曉萍的身體非常苗條,那種柔軟和富有彈性的感覺,讓我領略到女人不一樣的溫存。


    兩顆青春而熾熱的心,已經緊緊地貼在一起,如隆冬雪夜上的一團篝火,正熊熊燃燒起來。


    我順手抄起她的膝蓋窩,直接把她抱向臥室,她卻忽然掙開我,低聲說道:“在沙發上就好。”


    暈。


    這時我才想起,她跟光頭已經談過很長時間的戀愛,那個方麵的經驗很足,可能更喜歡在沙發上的那套。


    而我也在u盤中看過不少,雖然心裏有點被她和光頭的過去堵著的感覺,但想到與她在一起本來就是打打醬油,也就釋懷了不少。


    我把她摁在沙發上,與其說是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倒不如說是把她當成了一種工具,所以手腳很重,弄得她“嘶嘶”隻叫但又不敢叫出聲。


    而她的那種狀態,更加激發我的鬥誌,我更加使勁地在她身上撫摸著,耳邊忽然傳來吃吃的笑聲。


    我一怔,雞皮疙瘩一下子冒了出來,感到幾許毛骨悚然。


    朱曉萍正被我壓在沙發上,嘴也被我的嘴堵著,這吃吃的笑聲是誰發出來的?


    就在我鬆開她,豎著耳朵再次聆聽的時候,朱曉萍忽然笑罵道:“麻痹,你們兩個浪貨,不笑會憋死呀?”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她,疑惑不解地問道:“你......什麽意思呀?”


    張芸和盧詩琳這時突然從臥室裏跑了出來,拿著手機“哢嚓哢嚓”地把我和朱曉萍的窘態給拍了下來。


    臥槽,幾個意思?


    怪不得朱曉萍剛才不肯到臥室去,原來裏麵還藏著兩個大活人?


    在鬆開朱曉萍站在沙發邊上看著她們時,我忽然眉頭緊鎖,有種被她們耍弄的感覺。


    “臥槽,萍姐,”張芸說道:“你丫的真猛,在沙發上就特麽要起飛了?”


    盧詩琳笑道:“那不咋地,胖子,沒看她早就有預謀,丫的就套一裙子,裏麵連塊‘尿片’都沒兜。”


    “兜什麽兜?”張芸白了盧詩琳一眼:“沒聽她說過,她丫的‘三角形’兜一次就被光頭哥扯一次,兜一次就扯一次,那要是晾出去,都特麽成了萬國國旗了!”


    盧詩琳故作驚愕地問道:“問題是她要是不兜,咱們這麽帥氣的小學弟扯什麽?”


    “你個小精怪,這都不知道,扯毛唄!”


    “我靠,”盧詩琳誇張地做了個夾腿的動作,嘴裏喊道:“不要,不要哇——”


    張芸笑罵道:“不要個屁!就你這個身子板,要是真的被國棟學弟淪陷了,等會就得扶著牆出門了!”


    我嘞個去!


    她們一唱一和的,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特麽本來就沒打算跟朱曉萍那個啥,隻是被她一撩撥,稀裏糊塗地就準備上了,沒想到臥室裏還藏著兩個地雷,想來想去她們這是合夥把我當猴耍呀?


    顯而易見,朱曉萍一定是在她們麵前吹噓她如何如何厲害,迷得我屁顛屁顛的,而她們根本不信,所以就跑到這裏來玩現場直播。


    我憤怒地看著她們,臉色一下子變的鐵青起來。


    朱曉萍見狀,估計也覺得有點過火了,趕緊從沙發上起身,朝她們使了個眼色:“嘿嘿嘿,沒完了是嗎?去,趕緊把私貨亮出來。”


    張芸和盧詩琳直到這時,仿佛才看出我一臉不高興來,聽朱曉萍那麽一說,張芸做了個鬼臉,盧詩琳吐了一下舌頭,她們連前後朝我走來。


    “學弟,”張芸說道:“姐們搔慣了,剛剛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別介意!”


    說著,她與我擦肩而過,朝廚房走去。


    盧詩琳走到我身邊,指著張芸的背影悄聲說道:“我們三個就數她壞,等你把她給辦了,姐姐幫你!”


    說完,她也跟著走進了廚房。


    朱曉萍走過來,雙手托著我的臉,哄道:“怎麽了,國棟,生氣了?”


    我冷冷地問道:“好玩嗎?”


    朱曉萍尷尬地一笑:“不是,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兩個浪貨早就想上了你,我本來就不願意她們來的,可她們非要跟著過來。”


    “那你也大聲招唿呀?”


    “我不是想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嗎?再說剛才被你一摟,我特麽幹脆就忘了她們在裏麵。”


    “是嗎?可我抱著你進臥室,你卻知道要在沙發上?”


    這時張芸和盧詩琳從廚房裏,端出還幾個盤子吃的東西,嘴裏喊著:“來囉,來囉——”


    我一看,盤子裏裝的都是些讓人嘴饞的東西,有燒烤,也有鹵菜,另外還有一瓶白酒、一瓶紅酒和一提啤酒,一眼看上去至少要花好幾百。


    等她們把菜擺好,又把沙發拉出來圍著茶幾放好,朱曉萍拉著我的手說道:“來,國棟,給姐妹們一點麵子囉?”


    張芸冒了句:“學弟,你要是覺得剛才意猶未盡的話,那就摟著萍姐邊幹便吃。”


    “死胖子!”朱曉萍迴頭瞪了張芸,幾乎和盧詩琳異口同聲地啐了她一口。


    張芸癟了癟嘴,像是做錯了事似地說道:“要不......把我辦了也行。”


    盧詩琳伸手捶了她一下:“還說?你個浪貨,怎麽看不到風向?”


    朱曉萍正要衝過去扁她的樣子,我一把拉住了朱曉萍。


    我想,本來自己也沒打算要辦朱曉萍的,隻是剛才一下跑了神,再說她們三個女孩子,也絕非真的沒人要,趕著到我這裏來投懷送抱,說來說起,就是因為那次我出手救過她們,而在她們眼裏,其實已經把我當成了哥們似的,我要是再不依不饒的話,反而顯得矯情。


    而在她們三個當中,就算張芸的身體特征,長的與宋妮娜最接近,看到她那受委屈的樣子,瞬間就讓我想起了宋妮娜。


    “沒事,”我把朱曉萍拽到懷裏,當著張芸和盧詩琳的麵,大大方方地摟著她親了一會,說道:“我就一鄉下孩子,不太習慣城市人的生活,既然幾位姐姐都沒把我當外人,那學弟就跟著你們的節奏走唄!”


    “噢——”張芸和盧詩琳居然興奮地跳了起來。


    朱曉萍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兄弟,你丫的早該放開了,別特麽老是盯著過了氣的老女人,看看我們幾個,浪是浪了點,可怎麽著都還是小嫩秧對嗎?”


    張芸不屑地“咦”了一聲。


    盧詩琳附和道:“小嫩秧的話,我和胖子差不多,就萍姐你那塊田,都不知道被光頭哥收割了多少季稻了。”


    張芸煞有其事地點頭道:“可不,據說是早稻、晚稻一起收的。”


    朱曉萍漲紅著臉衝過去:“你們這群浪貨,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要,不要哇——”


    三個小美女在客廳裏瘋作一團,她們打打鬧鬧的,讓我有種迴到童年的感覺。


    老實說,這種情景隻在我小學時代見到過,等到了初中就再也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是書把人給讀傻了,還是轉基因食品給吃多了,總之個個都是少年老成。


    再加上島國的小片泛濫成災,我們少男少女之間,哪裏還有前輩們那種純潔的青春歲月?大腦裏不是高考衝刺,就是想著滾床單,甚至自擼都成了我們主要的業餘愛好。


    看到她們扭成一團的樣子,我笑了,真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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