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身穿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上麵是那種獵裝款式的大翻領,但腰身束的很緊,顯得胸部特麽豐滿。下麵穿的是筒裙,露出兩條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兩條大腿。腳上穿的則是一雙高筒皮靴,剛剛齊膝蓋,隻要一走動,膝蓋就會露出來的那種。


    她的年紀看上去,應該和陸雨馨、錢瑛差不多,大概二十六、七的樣子,從外表上看,她既有陸雨馨那種野性,又有錢瑛的那種純樸,卻又隱含著冷欣的那種香豔,甚至還有屬於她自己所獨有的那種說是嚴肅也好,冷漠也罷,反正讓我感到她身上,有種難以言表的收斂著的霸氣,跟阿龍身上的那種差不多,隻不過她是個女人而已。


    我不知道應該稱唿她為“大姐”還是“小姐”,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瘌痢頭他們的叫法,見到隻要不是跳廣場舞大媽級的女人,一概稱唿為“美女”總不會有錯。


    “那啥,美女,我......我們認識嗎?”


    她走到我的床邊,打量了一下我,說道:“應該不認識。我叫劉冰兒,是阿龍的同學,剛剛他給我打電話,說是有個朋友在這住院,讓我抽空過來,看看有什麽地方能夠幫得著你的。”


    臥槽,怪不得一進來,就感到她身上有股與阿龍一樣的氣質,阿龍可是當過特種兵的,難道她也是?


    同時我有點納悶:阿龍又這麽一個漂亮而又颯爽英姿的女同學,為什麽不在省城窮追猛打,偏偏跑到市裏去跟在陸雨馨的身邊呢?


    “不對嗎?”我撓了撓後腦勺,首先解釋了一下,才說出自己的疑惑:“哦,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我絕對你看上去,應該比阿龍年齡要大,怎麽跟他是同學?”


    劉冰兒略顯尷尬地一笑,解釋道:“我們時警校的同學,我比他高兩屆。”


    暈,看來她還真是個當過特種兵的女人。


    一個男人當過特種兵的話,在我們普通人眼裏,都像是充滿了傳奇色彩,何況她還是個女人,我一下子就充滿了對她的好奇。


    同時我又身同感受地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劉冰兒說他比阿龍高兩屆,在部隊算是老兵了,說不定還是阿龍的首長,難道阿龍跟我一樣,也是個熟女控?當初我是因為不敢愛陸雨馨,所以把對她的情感轉移到冷欣身上了,難道阿龍也是因為某種原因不敢愛劉冰兒,才把心裏的那種情感轉移到陸雨馨的身上了?


    阿龍雖然比我大個五、六歲的樣子,但比劉冰兒和陸雨馨的年紀都要小。


    我笑道:“謝謝了,不過我這沒什麽需要幫助的,就一點小傷,兩三天後就能出院。”


    “哦,你這是給我下的驅客令嗎?”


    “不是,不是,”我趕緊解釋著,用目光看了一下旁邊的護理床:“你請坐。”


    劉冰兒姿態非常優雅地在旁邊的床上坐下,看到我右手的食指包紮著,問道:“你今天高考?”


    “是的。”


    “有沒有想過報考軍校或者警校?”


    我剛剛地笑道:“我文化課不行,該學專業了,好像沒有資格考什麽軍校、警校的。”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幫助。”


    平白無故的第一次見麵,就算是阿龍打電話叫她來的,不是過來敷衍一下就很不錯了,我實在想不出來好好的,她為什麽要主動提出,給我這麽大的一個幫助。


    當然,我還沒腦殘到會認為她是對我一見鍾情了,我隻是覺得,也許她是在倒追阿龍吧,既然阿龍讓她來照顧我,那麽在她看來,我與阿龍的關係肯定不錯,問題是我與阿龍的話,要不是因為陸雨馨,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


    “對了,那什麽軍校和警校都要練習射擊吧?”


    “那是最起碼的了。”


    “可我這根手指剛做手術,還不知道恢複的怎麽樣,軍校和警校能收我嗎?”


    劉冰兒不容置疑地再次對我重申:“隻要你有這個想法,我就可以幫助你!”


    我嘴裏沒說,心裏卻在嘀咕:你當我是傻子?你不就是個特種兵嗎,就算是個幹部又怎麽樣?軍校、警校又不是你開的,除非你老爸是省軍區司令員差不多。


    而另一個方麵,我怕她表錯情,以為我是阿龍的好朋友,想著以後我在阿龍麵前替她美言,萬一到時候發現我與阿龍之間毛關係沒有,那就特麽太尷尬了。


    “要不等我迴到市裏見到阿龍的時候,跟他再商量一下?”


    劉冰兒笑道:“沒問題。不過阿龍早就跟我提到過你,他希望你能成為一個特種兵,而且剛剛給我來電話的時候,他還特別對我說,讓我先跟你談談,有可能的話,我現在就要幫你疏通方方麵麵的關係。我也用不著瞞你,疏通關係的話,總會有一定的費用和開銷的,如果你自己不願意去的話,我也沒有必要去做那些勞民傷財的事。”


    聽說這是阿龍的意思,我心情一下子就變得煩躁和不安起來。


    在我看來,阿龍就是想要陸雨馨做他妻子,所以貌似為我安排一條出路,其實就是打算把我從陸雨馨身邊支開,而陸雨馨今天突然變卦,說不定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否則好好的,陸雨馨怎麽突然會想到要做我幹娘?


    ——麻痹的,做我幹娘,大概連幹爹都替我選好了。


    因為劉冰兒坐在邊上,我不好發作,隻得深深地歎了口氣。


    也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看到我的情緒不高,劉冰兒立即起身告辭,同時留下她的電話號碼,讓我有事隨時給她電話,她不出十分鍾就能趕到。


    等她離開後,我迫不及待地點開了陸雨馨的手機號碼,等她一接通,剛剛隻“喂”了一聲,我就說道:“陸雨馨,讓你的幹娘、幹爹統統跟我去死吧!勞資這輩子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你收了,讓你老老實實地做勞資一輩子的小女人!”


    說完,也不等她答話,直接就把手機掛了。


    本來想睡的,這一下怎麽也睡不著了,我的腦海裏,居然會莫名其妙地出現,陸雨馨和阿龍在路上,也就是在阿龍那輛車裏親熱的情景,這使我變得更加焦躁和不安起來。


    我的大腦裏,一會是阿龍陰險的笑容,一會是陸雨馨比島國女星還要讓人銷魂的叫聲,我居然有種立即要掐死陸雨馨的衝動。


    這一刻,我奇怪地沒有去怪阿龍,而是把陸雨馨給恨上了。


    我忽然想到錢瑛上次給我安裝了微信軟件,通過微信可以現場視頻的,那天我跟宋妮娜發飆是,就是用微信視頻向她證明我是在醫院的。


    我立即打開視頻,下載了微信,一會在手機聯係人裏,就看到陸雨馨的微信,剛剛加上後,忽然手機一震動,陸雨馨迴了我的電話。


    我點開後不等她說話,直接說道:“加我微信!”


    說完我就掛了,沒一會看到她加上後,我點開視頻通話,她接聽後,我讓她照著周圍給我掃一遍,之後我發現,她是坐在後排座上的,我心裏稍稍好受了一點。


    “喂,國棟,你剛才什麽意思呀?”


    “沒聽明白的話,明天你來了之後,我們再好好嘮嘮。”


    說完我就合上電話。


    因為對陸雨馨的憤怒,使我忽然想起了冷欣,我希望通過她發泄自己對陸雨馨的不滿。


    於是我撥通了她的電話,她已經熟睡了,迷迷糊糊中問道:“誰呀?”


    因為我用的是陸雨馨給我上的新號,她當然不清楚。


    “我,張國棟。”我說道:“我的手指斷了,現在在省人民醫院,不知道為什麽特別想你,我希望你來一趟。”


    “啊,現在?現在都......一點多了,明天我還要上課呢!”


    “你看著辦吧,反正我想你!”說完,我就把手機給關了。


    靠在床頭實在睡不著的時候,腦海裏忽然出現了劉冰兒的形象,意外地趕到她越來越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忽然想起來了,第一次到水晶宮會所的時候,我當時正準備朝距離最近的kty走去時,忽然從裏麵有說有笑地走出一群中年人,當時覺得他們穿著很有派,不是幹部的話就是老板,其中還有幾個女的。


    那幾個女的看上去都是濃抹豔妝,看上去年紀都是在陸雨馨和冷欣之間,既像是私企的高級白領,又想是機關的幹部,更像是抗日神劇中往日上海灘的交際花。


    其中有一個女人略顯年輕一點,雖然她也和其他女人一樣,對那些男人一臉附和的媚笑,不過當時我就覺得她身上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等他們與我擦肩而過之後,我走到門口問迎賓小姐陸雨馨在哪的時候,那個氣質美女又迴頭看了我一眼。


    沒錯,那個氣質美女就是劉冰兒!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我一看是冷欣的迴電,我點開後問道:“怎麽,就到了?”


    “我就是做飛機也沒這麽快呀!”冷欣說道:“你真是我的祖宗,這樣吧,我們微信視頻吧。”


    “不,我不想視頻,我要看到你本人!”


    “你個小饞貓,我光著身子跟你視頻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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