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馨貌似剛剛從夢中醒來,眼神有點呆滯地看著我,問道:“迴來了?”


    “是呀,是呀,你還沒吃晚飯吧?我......”看到電視機櫃上擺著朱曉萍她們買來的燒烤,趕緊說道:“要不我把這些燒烤,拿到護士站的微波爐裏去熱熱?”


    說著,我準備過去拿起那些燒烤。


    “不用了。”陸雨馨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暈!


    我離開是就那麽一說,沒想到她還當真了。


    沒等我迴答,她轉身朝外走去,但還沒跨出一步,整個人直接朝地上栽去。


    好在我距離她近,伸手把她抱住。


    “怎麽了?”


    “沒事,就是腳有點麻。”


    好好的居然在地上蹲兩個小時,誰的雙腿都會麻的。我趕緊把她抱到護理床上,讓她趴著,正準備給她按摩時,錢瑛走了進來,看到這種情況後,沉下臉說道:“我說小張,你要是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話,就去辦理出院手續,不要到時候弄出什麽毛病來,還怪我們醫院的醫生。”


    我知道她是說剛才我拔下針頭的事,趕緊賠笑道:“對不起,護士長,我剛才真的有天大的急事要處理,等會我再吊上。”


    錢瑛瞥了陸雨馨一眼後,朝我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離開。


    我拍了拍陸雨馨的腰,說道:“你等會。”


    走到門口後,錢瑛把門帶上,問我:“你是不是跟她鬧什麽意見了?”


    我笑道:“一點小誤會而已。”


    “如果是誤會的話,我勸你將錯就錯,繼續誤會下去。”


    我沒明白她什麽意思,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錢瑛說道:“兄弟,我看你是個很不錯的人,而且又是剛剛從農村來的,恐怕你不知道城市人的險惡,更不清楚一個結過婚的女人的心計有多深。我問過你們校長,也就是我公公,他說過你這前表嫂年輕時就是混混,現在在社會上相當有名,那天在這裏對你下腳時,也是原形畢露,毫不留情的。小張,我要告訴你的事,你玩不過她。不過你們過去發生了什麽,我勸你立即放手,別到時候她把你賣了,你還替她數錢。”


    這時前麵一個病房裏,有個護士在喊錢瑛,她答應了聲“來了”之後,又對我說道:“如果你不方便的話,等會我以影響你治療的理由,將她轟走。”


    我知道她是一番好意,怕我一個從鄉下來的大男孩,被一個城市裏的老女人給耍了,卻不清楚我與陸雨馨之間的感情糾葛。


    “不了,謝謝你,護士長,我和她之間的時,並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樣。”


    錢瑛歎了口氣,說道:“行,我先過去一下,又是叫我。”


    說完,她大步流星地朝那間病房走去。


    看著她遠處的背影,我微微一笑,真是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就是因為上次替她除了一次頭,看來這輩子她都會把我當成她的兄弟了。


    我迴到病房後,看到陸雨馨趴在那裏沒動,立即把門鎖上,然後走過去,先是按著她的小腿和大腿,接著按著她的屁股,接著用上次撩冷欣的“妙手迴春”手法,開始按摩她的角孫、中府、天柱、承扶、湧泉、大墩和委中等穴位。


    上次在冷欣身上用,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沒一會她就受不了了,這次在陸雨馨身上一用,同樣效果奇佳,沒一會她的身體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估計她還是忍了半天,到後來貌似忍不住了,不斷發出那種身上哪裏癢,卻又撓不著的“嗯嗯”申吟聲。


    我佯裝不知道,繼續按著著,陸雨馨實在受不了了,猛地一抬頭,好像想起什麽事地,突然起身坐在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幹什麽?”


    我佯裝一臉蒙圈地看著她,說道:“怎麽了,給你按摩呀?”


    陸雨馨低了一下眼皮,忽然又抬眼瞟著我問道:“你這手法是不是有什麽名堂?”


    “除了活絡經脈,舒筋鬆骨以外,還能有什麽名堂?”


    陸雨馨還是不太相信,看又從我一臉稚氣和淳樸的表情上,又看不出什麽破綻,隻好說道:“行了,我該走了。”


    說著,她從床上起身,準備離開,但我伸手把她抱住,湊到她臉邊問道:“怎麽了,我剛才按摩的手法有什麽問題嗎?”


    陸雨馨把臉偏到一邊,說道:“沒有。”


    這就是她與冷欣最大的不同之處,冷欣身體上產生變化之後,會叫我上去,而她無疑是怕我學壞了,所以剛才那副表情很嚇人。


    我一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撥了過來,問道:“怎麽,還在生我的氣?”


    我們時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唇對嘴唇了,但她卻耷拉著眼皮朝下看,說了句:“沒有。”


    我輕輕地用嘴唇碰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道:“雨馨,我可警告你呀,過去你是我表嫂,我對你是尊重,現在你是我大姐,我對你忍讓,將來你成了我老婆的話,我可就不會對你那麽客氣了!我這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怕老婆的男人,我也不想讓別人瞧不起我。”


    陸雨馨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們鄉巴佬不都是這樣嗎?有事沒事就拿老婆出氣。”


    我笑道:“知道就好,我就是一個鄉巴佬,這麽說,你沒問題,對嗎?”


    陸雨馨沒有迴答,準備把臉偏到一邊的時候,我生生地拽著她的下巴不放,又把嘴湊了過去,深深地親吻著她。但她一點都不配合,絲毫反應都沒有。


    我忍不住解開她的西裝和襯衣,甚至解開了她的筒裙,但她還是那樣,既沒有反抗,也沒有配合,就像一個木偶一樣。


    房門我已經上了鎖,本來就是準備要把她給辦了的,而且剛才也用“妙手迴春”的手法,按了她的穴道,已經把她體內的激情給調動起來了。


    但不管我是吻她,摸她還是解開她的衣裙,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不清楚真的把她推到在床上辦了,她會是個怎麽反應。


    不過我現在需要的是激情與激情的碰撞,如果在辦她的時候,她還是這副一聲不吭,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那樣,那我就索然無味了,就算她不掙紮和反抗,我恐怕也辦不下去了,到那時候可就真是騎虎難下了。


    我忽然感到有點煩躁起來,不耐煩地問道:“喂,你什麽意思呀?”


    她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把臉偏到一邊去。


    我忍不住暴起了粗口:“我說你特麽真的欠揍是不是?給我三天時間不是你說的嗎?我特麽現在想通了,不用等三天了,你反倒像個死人一樣,你想幹什麽?”


    她轉過臉來說道:“我什麽都不想幹!”


    我幾乎吼道:“可我想幹!”


    她麵無表情地說道:“想幹你就幹唄,我又沒難著你!”


    “你——”


    我氣急敗壞地把她裙子,襯衫和西裝的拉鏈、扣子全部扣好,伸手把她往外邊一撥一推:“滾滾滾,要滾早點滾,我特麽一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陸雨馨迴過頭來看著我,貌似要發脾氣的樣子,我伸手指著她的鼻子,怒道:“你再發發飆給我看看,我特麽不扒下你一層皮,我就是你養的!”


    陸雨馨突然張嘴咬住我的手指,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來:“你扒,你不扒就是我養的!”


    我剛剛絕對是下了狠心,隻要她發飆,我絕對一頓老拳,暴揍得她躺在床上非十天半個月不可,所以才撂下那麽一句狠話。


    在我看來,以她剛才那副任我宰割的樣子,充其量隻會一聲不吭地看著我,或者忍一忍扭頭就走,沒想到她還是發飆了,大概是對我有點忍無可忍了吧?


    她這一下是卯足了勁一口壓下去的,一震撕裂的劇痛之後,一股鮮血從她嘴裏冒出,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我痛的閉上了眼睛,另一隻手緊握著拳頭,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


    這一拳,我終於還是沒有能夠忍心打出去。


    陸雨馨開始也是氣憤至極,一口咬下去不知道輕重,等發現嘴角有血往下滴的時候,趕緊鬆開嘴,看到我右手食指的第二關節處,皮肉已經開了,一根指骨杵了出來,前麵一段手指垂直吊在那裏不停地晃動著。


    我特麽都是在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手指居然被她咬斷。


    她一下就懵了,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嘴裏念叨了一聲:“救命!”


    接著她轉身衝到門口,大聲喊道:“救命——”


    剛剛邁步跨出門檻,“噗通”一下就暈倒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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