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每每提交100章的時候,我就提交不上去,隻能寫點別的什麽文字,暫時緩解一下。因為這個章節講的是奈良奇遇記,就是怎麽也提交不上去。


    這第100集主要講的是,我和三姥爺在鐵西接待安德烈大叔的時候,遇到了日本的美奈子小姐。三姥爺問我,如何認識美奈子的過程。我又給三姥爺還有安德烈大叔講講,如何遇到了美奈子小姐,並且和他的父親有了點交集。然後,這裏麵還有點美奈子小姐的感情糾葛,在文字裏沒有進行更加詳細的描述。


    她的父親是日本一個江湖世家,更加有一些江湖往事在裏麵。我在今天晚上,寫一篇齊秦的歌,送給和我一樣喜歡他的朋友們,那一年我十八歲。


    我聽齊秦《狂流》的時候,還是個愣頭青。如今,已知天命,白發已悄悄爬上了頭。


    “北風在吹著清冷的街道,街燈在拉開長長的影子,走過的路,想過的事,仿佛越來越遠越來越長越來越多越難以拋開,多少平淡日子以來的夜晚,你曾是我渴望擁有的期盼,太多分手的記憶;


    “仿佛,越來越遠越來越長越來越多越難以拋開,沒有人能挽迴時間的狂流,沒有人能誓言相許永不分離,是我的錯,是你錯過,哦,沒有人能挽迴時間的狂流,沒有人能了解聚散之間的定義;


    “太多遺憾,太多傷感,留在心中,像一道狂流。


    年輕,總喜歡找點憂鬱,熱切地希望燙一頭齊秦那樣的大波浪,抱著吉他,假裝唱著那首憂傷的歌。那盤轉錄的磁帶,躺在我家裏的舊紙殼箱裏,找到了,卻沒有了放它的隨身聽。


    我最愛聽的還有這首《花祭》,這麽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有些事注定要成為往事,有些人注定要成為迴憶。


    《冬雨》這首歌發行在1987年,這首歌作為一個北方人,我不知道冬天為什麽會下著雨。那種空靈的聲音,聽著聽著,如癡如醉,這首歌注定要影響那些人的一生。不知道,那年你在做什麽?


    我曾經那麽迷戀齊秦,那時候,我雖然聽不懂他的歌詞,依然隨著曲子的旋律哼著那些歌,故作憂愁。等我能聽懂那些歌詞的時候,我卻再也唱不出那個調的歌。滿腦袋的哥倆好,六六六,似乎這個世界,滿天飛的都是酒瓶子。我已經沒有了理想,理想和我再見了,一起再見的還有那個青春。


    以上算是個引子,總是提交不上去,那麽補充個引子給各位讀者,算是也能接續得上。


    前麵簡單說了些廢話,我感覺還是不妥,還是在這裏有個交代更好。今天的後台總是審核通不過,提示我的文字裏,有重複的部分。我都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那些文字是重複的,真是抽風了。如果一直都是這樣,我就要投訴番茄。


    總之,當我寫文字的時候,並沒有這些說法。


    安德烈大叔在前麵走,步履蹣跚,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那是西伯利亞的北風給他刮起來的褶皺。我甚至不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來這裏,或許一輩子也就隻能來這麽一次。他說,他就想看看那些老紅樓,或許這就是他內心深處的紅磚牆。他說他有印象,那種房子在遠東老家也有很多。紅樓該拆遷的都拆了,所剩無幾。這些老樓都是當年蘇聯老大哥設計的,住在樓裏的工人們為共和國的建設立了功勳。這裏竟然成了旅遊景點,人群窸窸窣窣。我邊走邊給大叔介紹,這邊是吃什麽烤串的,那邊又是烤什麽腰子的。我也隻能用烤串兒來定義一下現在的老紅樓,因為這裏曾經是我的烤串啤酒天堂,無論風吹雨打,我和那幾個好哥們都執著地奔到這裏,喝他個酩酊大醉,又何妨。


    三姥爺陪著大叔,我跟在旁邊,像導遊一樣。原來是個日本姑娘,介紹到叫美奈子。


    走累了,我找了個小酒館,拿把椅子坐下,三姥爺指著我說,你小子,在日本也沒老實。


    我招唿服務員,來三打朝日啤酒,迴憶一下在日本的那段美好時光。


    我跟三姥爺說,記不記得奈良?


    三姥爺說,在日本那段時間,我可是忘了,哪能記得那麽詳細,再說居酒屋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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