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會辦公室的妖魔鬼怪都不見了,為了慶祝鬥爭的初步勝利,趙家三人一致同意去吃東來順。


    沒有激素的羊肉真好吃。


    迴到四合院,遠遠的就聽見傻柱在講今天在食堂抖勺的趣事,不能抖勺讓傻柱都失去了打菜的樂趣。


    閻解成看到趙浩迴家,鼓足勇氣敲響趙浩的家門。


    “解成有什麽事?”


    閻解成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主任能不能再借我一百五十元,我想把房子像你家這樣請雷師傅裝修一下,我已經轉正,算上以前欠的以後一個月我還二十元,我算過需要繼續還你三十三個月,你看行嗎?”


    “裝修房子娶媳婦是正經事,你去找雷師傅,請他幹活,讓他來找我結算工錢。錢我就不給你了,萬一你幹了別的我和三大爺不好交代。”


    “謝謝。”


    周日和婁曉娥招娣一起來到婁家。一棟二層將軍樓,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從外麵看沒有什麽太出格的地方。


    進去樓房,來自後世的趙浩,也被這個豪奢的樓房震撼到了。


    沒見到婁半城,婁譚氏接待的趙浩,客氣了幾句,婁譚氏帶趙浩來到廚房。


    廚房裏也是極盡奢華,除了沒有後世的電器,趙浩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六十年代的一個廚房。


    婁譚氏:“小趙師傅,廚房裏的物資你可以隨便使用,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以喊我。”


    “好的婁夫人,現在就開始準備嗎?”


    “我先生在書房,你直接開始就行。做一些你的拿手菜就行,食材都是早上剛送來的。”


    “好的婁夫人。”目送婁譚氏離開廚房。


    婁家也知道自家處境不妙,把傭人都遣散了,可家裏生活依舊如此豪奢,不被人記恨才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就像今天的飯菜,婁家人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多半就丟了。


    劈裏啪啦,乒乒乓乓,一個多小時的忙碌,一桌豐盛的午餐做好了,婁半城從樓上下來,邀請趙浩上桌一起吃,趙浩婉言謝絕,依照廚師的規矩迴廚房候著。


    飯後婁半城親自來廚房喊趙浩到書房,他要交代一下上海來的客人的喜好習慣,多年養成的習慣談事都在書房。


    知道婁半城早晚都要跑路,趙浩打算提醒一下婁半城讓他早點走。婁半城是個愛國資本家,改開後婁家還會迴國投資建設國家。


    婁半城詳細介紹了兩位客人的喜好習慣。


    “婁老板你在做的其實都是無用功,你也覺察到風向不對了吧?本來敵視資本家的人隻是小部分,前幾年的災害,你們的所作所為讓小部分變成了大部分。這種敵視就如同鬱結在胸口的一團氣,需要發泄出去才能舒服。”


    “婁家這些年盡量保持低調,可是您是誰?您是婁半城,沒有人會因為你低調而遺忘你。”


    婁半城:“你什意思,這些話是誰讓你說的?”


    “婁老板沒人教我,隻是個人看法,看在小娥嫂子的麵子上提醒一句,港島是個不錯的地方。”


    婁半城冷冷的盯著趙浩。


    “婁老板,您的想法進入誤區了,無論您如何低調您都是婁半城,沒有人會忽略掉你,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離開是最好的選擇,言盡於此。再見麵你還是婁老板,我還是一個廚子。”


    婁譚氏拿出二十元錢和兩包點心給趙浩。婁曉娥和招娣留在婁家。


    “小娥把你知道的關於趙浩的情況說一下,事無巨細,越詳細越好。”


    “爸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你不用擔心,沒什麽事情,我就想了解一下趙浩,爸爸這次請的客人特別重要,不得不小心。”


    “趙浩是去年搬迴四合院的,他母親很早就沒了,父親在幾年前抓捕敵特的時候犧牲了,她們兄妹三人被他爺爺帶迴老家。去年高中畢業搬迴四合院頂崗進了軋鋼廠,被安排在食堂,很快就被提拔成食堂主任。聽院裏人說很受廠領導器重。他的摩托車聽大茂說是冶金部領導特批給趙浩使用的,掛在軋鋼廠食堂的名上。爸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他弟弟妹妹現在是啥情況?”


    “弟弟趙軍去年進了棉紡二廠總務科很少迴四合院。春節期間趙浩還談了個對象,和他妹妹趙娟是同班同學,還沒領證,趙浩年齡不夠,人已經住進了趙家。不久前兩人都被安排進了軋鋼廠工會。”


    婁半城神情越來越凝重。


    “爸,趙浩有槍,他在軋鋼廠食堂開過槍,鬧事的幾個人聽說被判的很重。”


    “行了沒事了,我問你的這些別和別人說。去陪陪你母親吧。”


    婁半城書房裏煙霧繚繞,他也知道趙浩說的是對的,可是這麽大的家業他難以舍棄。港島也不是什麽善地,沒錢去港城還不如留在四九城,把產業變現這些年一直在做,可是一直進展緩慢。


    迴家拿上魚竿去什刹海釣魚,剛才在婁半城書房,有一刻他覺得婁半城要殺他,一股危險的感覺讓他不敢去摸別在後腰的手槍。


    來到什刹海,趙浩看見三大爺帶著院裏的五六個孩子在釣魚,棒梗也在,閻埠貴除了摳門一點,別的方麵還是可以的。


    趙浩走過去。“三大爺魚獲怎麽樣?”


    “沒什麽收獲,小魚三兩隻。”


    從車上拿出來半桶魚餌料,一把一把的撒進湖裏打窩。拋竿開始釣魚,不用外掛啥也不是,隻看見一條條魚在吃趙浩剛撒進去的餌料,沒有一個咬鉤的。


    沒辦法隻能開掛,一條條大魚很快就被趙浩拋上岸。


    “小浩你這個釣魚技術是真的厲害。常在這裏釣魚的也都學著你打過窩,然後就看到一群魚在吃餌料,咬鉤的沒有一條。”


    棒梗:“趙浩叔叔你能教我釣魚技術嗎?”


    “棒梗不是叔叔不教你,我也不知道怎麽教,也是憑著感覺來,說不清楚。”


    三大爺:“這個是真的,以前這裏有位老爺子釣魚很厲害,他自己說也是靠感覺,沒法教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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