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什刹海的早上寒風刺骨,四個球狀物,來到什刹海冰麵,沒有實現工業化的年代,城市熱島效應基本沒有,什刹海的冰層已經有十幾厘米厚了,很堅固。


    趙浩找了個位置,讓光天把冰麵鑿出一個窟窿。拿出特製的錨杆開始幹活。


    “你們三個找個大樹枝子拖著,在冰麵上走動,好把下麵的魚驚醒。注意安全,你們一起走,保持五米的距離。”


    三人到湖邊的樹上弄下來三個大樹叉,到湖麵上開始了晨練。


    趙浩這邊就開始了撿魚模式,一條條魚,鯉魚、大頭、草魚還有幾條青魚陸續被趙浩丟到冰麵上,魚都是空間中拿出來的,得養殖水麵想要錨到魚,純屬做夢,夢裏啥都有。


    晨練三人組還在拖著樹枝四處奔走,對是走,已經跑不動了。


    七點多,趙浩站的位置附近一條條凍僵的大魚已經堆了一圈了,有真正早起晨練的老人已經在岸邊打起不知名拳法了。


    晨練三人組拖著三個大樹叉子過來,眉毛發梢都掛滿了冰霜。“主任真走不動了”閻解成身體還是差了些。


    有幾個剛過來晨練的老人看到他們聚集在冰麵上,過來幾個看熱鬧的。


    行了收獲也不少了,收拾收拾迴家了。


    “小夥子你們這魚可以換給我一條嗎,我有工業券。”老大爺用熱切的眼神看著趙浩。


    趙浩沒有要大爺的工業券,留下一條三斤多的鯉魚,四人坐上摩托車迴四合院了,把魚搬進趙浩家的角院。


    “都迴家暖和暖和半小時再過來分魚。”趙浩迴到房間,鎖上門。來到空間中衝個澡,早上腳都要凍麻了。


    收拾妥當,又泡了一會兒腳。看看時間快到半個小時了,穿好衣服來到角院門口,閻解成光天光福已經在等著了。


    來到角院,趙浩拿出來六條青魚和六條頭最大的大頭還有六條鯉魚放到一邊。


    “剩下的你們分了吧,光天光福一人一份,解成兩份多的那份全是我支援錢老爺子的。”


    看著三人把魚分好,劉家兄弟用袋子裝好抬迴家,閻解成喊來三大爺一起拖迴家。


    吃過早飯,來到許大茂家。“大茂哥起床了沒?”


    “起了。”許大茂打開房門。兩口子正在吃飯。


    “大茂哥,早上我去弄了一些魚,一會你和嫂子走的時候去我家拿一份。提前祝大茂哥和嫂子新年快樂,年年有餘,早生貴子。”


    迴家後交代小妹就把家裏的魚給許大茂一份傻柱一份,把魚成雙成對的裝了兩份,出門送年禮去了。


    從空間中弄出來兩隻大王八和兩隻大公雞,還有早上準備好的魚來到李懷德家。


    李懷德打開門,看到趙浩手裏大包小包拎著東西,趕緊把趙浩拉進門。


    李懷德住的是筒子樓,怕被廠裏人看見。“李哥不辱使命,東西弄到了,給您送過來,還有幾條自己釣的魚您嚐嚐鮮。”


    李懷德媳婦看到趙浩帶過來的東西,也忙起身。“這就是小趙主任吧,常聽我家老李提起你,年輕有為,快坐下一起吃早飯。”


    “嫂子,我吃過了,廠子裏多虧了李哥照顧。春節過來拜個年,祝李哥和嫂子新年快樂,年年有餘。我家裏沒個長輩照應,春聯都還沒貼,我得迴去收拾收拾。”李懷德夫婦把趙浩送出門口。李懷德還給拿了兩罐麥乳精當做迴禮。


    來到街道辦王主任家,一大家子住在一個一進四合院裏,單獨一個院子。


    “王姨,新年好。”遠遠的看到王主任在清掃院子。


    “王姨這是我這個晚輩的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客氣半天終於把東西收下。給了趙浩一包羊角蜜一包桃酥。


    趙浩看了看兩罐麥乳精,騎上摩托車來到秦剛家。“秦叔,在家嗎?”


    秦剛出來打開門,請趙浩進屋坐。


    “秦叔新年快樂,得到兩罐麥乳精,給我小侄子送來。”


    把麥乳精放到桌子上。


    秦剛說話語氣有些哽咽。


    “秦叔困難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的。”趙浩給秦剛拍了拍背。


    “謝謝你小浩。”


    “秦叔,我家裏也還沒收拾,我就不呆了,迴家清掃一下。”離開秦家迴到四合院。


    王姐現在四合院門口,叉著腰,看到趙浩迴來,上來就想揪趙浩的耳朵。“你小子居然敢放我王大妮的鴿子。”


    “王姐誤會啊,我出門有正事,完事了我這不就立馬趕迴來了嗎?”說著躲開伸來的魔爪。


    “真的?”王大妮用審視的眼光看著趙浩。


    “比真金還真。”


    “我侄女還在你房間裏跟你妹妹聊天,你再不迴來我們就要走了,迴來了就進去相看一下吧。”


    推門進屋,趙浩就覺得自己戀愛了。對麵的姑娘是他喜歡的類型,就是他想象中完美妻子的模樣。


    見到趙浩呆呆地看著自家外甥女的模樣,王姐推了一把趙浩。“怎麽樣,漂亮吧,都看傻了,沒出息。”


    趙浩瞬間變成個大紅臉,不知如何應對。


    坐在小妹對麵的姑娘捂嘴輕笑起來,還有點臉紅。


    “趙浩這是我外甥女葛小萌,正在讀高三,和你妹妹是同班同學。家裏兩個哥哥一個弟弟。我姐夫犧牲在東北戰場上,她兩個哥哥都在郵局工作。我姐夫留下的人情也用光了,我姐姐在供銷社的工作要留給小外甥。小萌的工作就要等街道分配或者自己想辦法。這就是我們這邊的情況。”


    “小萌這就是趙浩,紅星軋鋼廠食堂主任,是軋鋼廠最年輕的科級幹部。”


    “副科級”趙浩矯正。


    王大妮瞪了一眼趙浩:“你說還是我說?”


    趙浩秒認慫:“王姐您說您說。”


    “小萌,姨媽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住房條件不錯,趙娟和你是同學,以後姑嫂關係也好相處。趙浩是軋鋼廠李廠長的人,你們結婚,大概率可以進軋鋼廠工作。”


    “小娟來和王姨到院子呆會兒,讓他們自己談談。興許就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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