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夫妻二人正在享用早膳。


    趙晚晴看了一眼崔容時身後,疑惑的問:“平日謝笙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今日怎麽不見他?”


    崔容時為她夾了一個蒸餃,麵無波瀾的說道:“他今日有活計沒處理完,暫時不會過來了。”


    謝筠:嗯,他的活計在馬廄,叫他多話。


    趙晚晴不置可否,早上到現在雖然還不太好意思,但她不是扭捏的人,用好飯後安排白露,“你去把嫁妝裏的一個軟榻拿出來,放在臥房。”


    白露應下。


    立夏睜著大眼睛,不明白的問:“夫人,臥房內再放一張軟榻會不會太擁擠了?”她想問的是內室有那麽一張大床還放軟榻幹嘛?


    趙晚晴看著一貫嘴比腦子快的婢女,轉頭問崔容時:“府裏有沒有哪個地方忙不過來缺人幫忙?”


    崔容時當然知道軟榻是為他準備的,心情正好,善意的答複:“馬廄還缺人打掃。”


    立夏:姑爺太壞了.......


    謝筠:今天馬廄可能不缺人了.......


    白露立刻用手推立夏一下,讓她趕緊認錯。


    立夏終於後知後覺,“奴婢錯了,以後再也不多嘴了。”


    趙晚晴自詡以德服人,見立夏知錯就應了一句“下不為例。”


    說話間,慈善居的小廝前來傳話,“給二爺、二夫人請安,太尉讓各房晚膳到膳廳一同用餐。”


    夫妻二人表示知曉了。


    謝筠趕緊給傳話小廝一些賞錢,慈善居的隨從還是要好好相處滴,平日裏還能遞個話。


    小廝眉開眼笑的走了,全府誰不知道玉清築出手闊綽,給的賞錢都比較多。


    趙晚晴嫁進來後按照崔府的慣例定下了打賞規矩,考慮到崔容時的小金庫目前由自己掌管,給謝筠和謝笙的賞錢便格外多,男人在外行走還是要富裕些的。


    這種多是參考了父親和弟弟的日常開銷,兩位紈絝中的翹楚燒錢能力可是一流的,除了固定的月錢,陸氏還要給他們的購物結賬。陸氏的想法是,反正家底厚,也不用養一堆偏房小妾,夫君和兒子燒就燒一點吧,至少他們有底線,隻買燒的起的東西。


    在謝筠和謝笙眼裏這些流動資金多的有點誇張了,自家爺除了偶爾買一些文房四寶和書籍真的沒啥花銷,吃用還是從公中賬務出,完全沒有花錢的地方。


    所以兩個散財童子在給旁人打賞錢時也相對大方了一些,誰叫他們財大氣粗!誰叫他們富裕!二夫人威武!


    崔容時算著僅剩四天的婚假,深深感覺和媳婦相處的時間太少了,想利用有限的時間多陪陪她,於是問道:“我的婚假還有四天,夫人有沒有什麽想做的事?”


    趙晚晴認真的想了想,“我的嫁妝也沒好好整理,得找時間清理一下;答應給婆母和祖母做一點貼身的繡品,可惜我不太會,還得學習刺繡;青宸給我新買了幾本遊記,我想找時間看看。”


    “就沒有一件是想和我一起做的?”


    趙晚晴眉眼彎彎,“有啊,我想和你理理玉清築的賬冊,好多地方我還不明白呢。”


    崔容時好氣,不解風情的女人,轉身想離開。


    趙晚晴趕緊拉住他,好笑的說:“我最想做的事情還沒告訴你呢,確定要走嗎?”


    英雄氣短的男人被拿住了七寸,又轉了迴來,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我想看你讀過的書、走過的路、看過的風景,我想更了解你一些,崔二爺可有時間?”


    崔二爺的心髒在咆哮,小鹿在亂撞,這個女人恃美行兇,不要太可惡。


    但他麵上仍然雲淡風輕,狀似不在意的說:“左右我也無事,陪你到處看看吧”,然後自然地拉起她寬大衣擺下的手向外走。


    不解風情的女人徑直發問:“為什麽要拉著我走?”


    “因為怕你摔倒。”


    “我又不是小孩怎麽會摔倒?”


    崔容時停下腳步,溫柔而堅定的看向她,用泉水一般清澈的聲音說:“因為我走過的路你沒走過,因為我看過的風景你沒看過,因為你還沒有更了解我,你還想要更多的答案嗎?”


    翩翩美男,行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趙晚晴再一次覺得自己遺傳了父親以貌取人的不好習慣,每次都沉醉在他如春水初生般的眉眼中,迷醉在他的清眸淺笑中,難以自拔,這樣不好.......


    崔容時經過幾日與她的朝夕相處,精準的發現每每自己垂眸微笑她都會發呆。


    哼哼,果然是對他沒有抵抗力,女人的嘴騙人的鬼,還說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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