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三天的努力,郝大豐終於學會了一句咒語,和一個法訣,


    郝大豐右手掐了一個法訣,握緊拳頭,一拳砸在牆上,嘭,啊!郝大豐臉色漲紅,抖著右手在屋子裏亂蹦,蹦了能有一百多下兒,才安靜下來,苦著臉看向夏小雪:“師姐,你教我的法訣不會是盜版的吧?”


    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的夏小雪刷的板起臉:“說什麽呢?你自己不行,別誣陷別人。”


    郝大豐打開手機,把夏小雪教他法訣時的錄像又看了一遍,邊看,邊用右手模仿,同時還自言自語的嘟囔:“動作沒錯呀?”


    夏小雪哼了一聲說:“動作是沒錯,可您老的動作也慢了,你是不是半身不遂呀?掐訣得這樣兒才行。”說著,隔空一拳打出,掐訣出拳一氣嗬成,在出拳的同時,法訣快速成形,兩人雖然隔著兩米距離,郝大豐卻感覺,左胸被實實在在的打了一拳。


    這一拳不止打在他的胸膛上,更是打在了他的心裏,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麽大呢?夏小雪再次握起小拳頭,冷冷的問:“我教給你的法訣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是真的,比真理還真。”


    夏小雪鬆開拳頭,嘲諷道:“虧你單身這麽多年,就這手速……”說著搖了搖頭,一臉我瞧不起你的表情。


    郝大豐麵紅耳赤:“你說什麽呢?這手速跟單身有什麽關係?”


    夏小雪沒有解釋,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用左手試試。”


    郝大豐剛才掐訣失敗,心裏也是不甘,腦子裏把法訣的動作想了兩遍,左手五指快速輪轉,同時一拳揮出,咚的一聲,整麵牆壁都在顫動。居然成功了。隔壁隱約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抽什麽瘋呢?要拆樓呀?”


    郝大豐不理會鄰居的謾罵,看著自己的左手嘿嘿的傻笑。沙發上響起夏小雪的聲音:“原來是用左手的呀。”


    此時的郝大豐已經選擇性失聰了,正看著自己的左手失神,因為興奮,臉上泛起兩團紅暈,嘴裏還在喃喃自語:“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


    旁邊響起夏小雪略帶嘲諷的聲音:“就這麽點兒力量,至於那麽高興嗎?”


    郝大豐看著夏小雪,激動的說:“這可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你明白嗎?


    ”夏小雪鄭重的點點頭道:“明白。”


    她說的很認真,表情也很嚴肅,可在她的眼睛裏,郝大豐卻看到了另一種意思。“媽的,這個死平板兒又在調侃我,不行,我得報複,而且是立刻,馬上。”


    他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嘴臉問道:“師姐,你的第一次是什麽時候,跟我說說你當時的感覺,讓我也漲點兒經驗。”


    聽到此話,夏小雪的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女孩子都是敏感的,何況本就冰雪聰明,又率先調侃郝大豐的夏小雪。她暗中掐動法訣,臉上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好,既然你這麽虛心,師姐就再教你幾招兒。”


    郝大豐突然有種很不妙的感覺,他發現,此時的夏小雪,臉上雖然掛著笑,眼睛裏卻閃著寒芒,說話時也是咬牙切齒。於是,轉身就往自己的臥室裏跑,一邊跑還一邊找著埋由:“啊,那什麽,師姐,我突然覺的很累,一定是法力消耗過度,我不行了,要睡覺去了。”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就在房門被打開的瞬間,一股大力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背上,他的身體一下子飛了起來,直接摔在了自己的床上,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郝大豐還沒睜眼,就感覺到腰酸背疼,眼睛睜開一道縫隙,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他知道,已經是第二天了,而且,自己尚在人間,這說明那個可惡的平板兒,昨晚並沒有對自己下殺手。


    媽的,明明是她先開車的,怎麽我剛一發動,還沒等提速,就遭了她的毒手,難道隻許你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嗎?哎!女人呐。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嗯?不對呀?郝大豐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趴著的,而是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而且,鞋和襪子也都被脫掉了。


    想起昨天晚上被打的趴在床上的最後一幕,郝大豐嚇的一個激靈,趕緊掀開被子,還好,衣服褲子還都在,看來,那夏小雪並沒有趁人之危,奪走他的真操,不知為什麽,郝大豐在慶幸之餘,心裏竟然還有那麽一點兒點兒的失落。


    打開房門,一眼便看到夏小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東西,茶幾上擺著油條和豆漿,是兩份兒,不用說,肯定有自己一份兒。郝大豐自覺的走過去,捏起一根油條,同時說道:“今兒這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啦?”


    “放下!”夏小雪喝斥一聲,接著又道:“你刷牙了嗎?”


    郝大豐哪兒會聽她的,咬下一截兒油條塞進嘴裏,邊嚼邊說:“沒幹沒淨,吃了沒病”


    夏小雪白了他一眼,嫌棄的說道:“惡心”


    郝大豐解釋道:“油條味兒大,吃完還得再刷一次,還不如先吃後刷。”說著又喝了一口豆漿。


    夏小雪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郝大豐的,他有一肚子的歪理邪說。於是岔開了話題:“你怎麽現在才睡醒,今天還有任務。”


    郝大豐委屈呀:“我那是才睡醒嗎?我那應該叫蘇醒好吧!就憑你昨晚打我那一拳,要不是我身體素質好,今天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個問題,也許這眼睛一閉,這輩子就過去了。”


    夏小雪也知道,昨晚,自己出手是重了點兒,不然,也不會為郝大豐準備一份兒早餐。她知道自己理虧,於是說道:“快吃吧你,油條還堵不住你的嘴”。


    郝大豐還真不是那種沒完沒了的人,既然已經醒了,人生便依舊美好,他忽略掉昨晚挨打的事兒,抓住重點問:“今天什麽任務?”


    “隻知道是一個惡靈,具體情況要去了才知道。”


    惡靈兩個字,引起了郝大豐濃厚的興趣,他幾口把油條吃完,又一口氣喝光了豆漿,走進衛生間,開始刷牙洗臉。


    這是一幢獨棟別墅,院子大的有點不像話,一個老女人領著郝大豐和夏小雪,繞過影壁,穿過庭院,進入了別墅:“兩位先在客廳喝茶,秦先生在樓上,處理完手頭的事兒,馬上就下來。”老女人輕說著,開始為他們沏茶。老女人沏完茶,客氣了兩句便出去了,此時屋裏隻有他和夏小雪。


    兩人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郝大豐喝了一肚子茶水,小肚子脹的厲害,於是問夏小雪:“小雪,你知道他家廁所在哪兒嗎?”


    夏小雪搖搖頭:“我以前又沒來過。”說著站起來左顧右盼,看來,她的肚子也已經滿了。兩人出了客廳,穿過走廊,在西側的盡頭,終於找到了廁所。郝大豐憋急了,推門就往裏走,卻被夏小雪一把拉住:“等等。”


    郝大豐看向她問:“怎麽啦?”


    夏小雪閃身進去,啪的一聲按下門鎖,這才說道:“女士優先,你站遠點兒。”


    郝大豐心裏不爽,緊緊夾著雙腿,捂著小肚子在外麵叫道:“你快點兒,我肚子都快炸了!”


    裏麵沒有迴應,隻傳來又一次關門的聲音。不知等了多久,郝大豐覺得,好像已經過了一個世紀,裏麵才傳來打開龍頭洗手的聲音。幾秒鍾後,水聲停止,門從裏麵打開,夏小雪怡然的走了出來。


    郝大豐二話沒說便衝了進去。才進衛生間,郝大豐胸中的怒火便騰的燃燒起來。尼瑪,這是一個洗手間,裏麵還有兩個門,分別畫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剪影。可惡的夏小雪,讓我白白的憋了那麽長時間,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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