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根本不信什麽鬼神的,原因可能跟大家一樣。沒見過。所以不信。但是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以後。我信了。而且深信不疑。那時候我兒子剛1歲左右。隻會簡單的說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幾個簡單的詞語。我那時白天上班。晚上在朋友開的一個舞廳幫忙,說白了也是自己喜歡玩。所以每晚迴家比較遲,大都是晚上1、2點左右。當時我們這幫人在我們這個地區很有名氣。按現在的說法就是不是好人。


    有一天晚上因為一些事情,跟另外一些人發生了爭執。就打了起來。當時把對方打了,打完我們就分頭迴家了。我哥們在迴家的途中。被對方堵住。腹部中刀,貫穿傷,搶救無效死了。事情過了一個多月。有一天晚上我迴家。晚上1點多了。以前我隻要迴家都是先打開電視。看會電視抽支煙再進臥室睡覺。就那天我客廳燈都沒開就進了臥室。當時老婆睡在床裏麵。孩子睡在外麵。我想把孩子往裏抱抱。一抱他醒了。一看見我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哇的大哭起來。我以為孩子餓了。趕緊把他抱起來。他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很害怕的樣子。一直大哭。我也沒在意。抱著他到廚房給他熱牛奶。一邊拍他一邊說不哭。一會就好。我家住的是5樓。孩子還是哇哇大哭。用手指著陽台的窗戶。我家的廚房在陽台上。他指著窗戶對我說邊哭邊說:“叔叔!叔叔!”我當時頭發根都豎起來了。當時是冬天。廚房一點火。玻璃上都是霧氣。我不敢看窗戶。就盯著火拍著他說。沒有,不怕。可孩子越哭越兇。我壯著膽看了下窗戶。用手把玻璃上的霧氣一擦。說。你看。啥也沒有啊。他抬起頭看了看才慢慢安靜下來。我給他喂完牛奶他就又睡了。我把他抱迴床上。自己到客廳打開電視。一宿沒睡。抽了一宿的煙。第二天跟老婆說。老婆嚇壞了。說你以後迴來先在外麵把身上拍拍再進來。我怎麽尋思都不對勁。給另外的哥們打了電話。出去買了紙和祭品。就去他墳上。燒完紙我跟他說。你有啥事托夢跟我說。別老去我家。孩子害怕。從那以後再沒發現什麽異常。一直到了第二年的冬天。不可思議的事情又發生了。


    事情發生之前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夢見我在一個木頭房子裏。很陌生的地方。但在夢裏我卻很熟悉。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郵遞員。還有一個中年婦女。郵遞員說有你的一份電報和和一個包裹。你簽收一下。我當時挺納悶。誰會給我郵寄東西。這時我才發現那個女的臉色慘白慘白的。目光很陰森。一直看著我。我很害怕。不敢看她。我拿過電報一看,上麵寫著請給西寧基督教會捐款。包裹是筒裝的。我打開一看。是一卷紙。很長很長。我一打開都拖到地上了。上麵全是符號。像古埃及文字那種符號。我看不懂。我扔一邊了。然後夢就醒了。醒了我就想既然夢到了就去捐點吧。去上班的時候還這麽想著。到了單位把這事就給忘了。也是自己心裏沒太當迴事。這裏有個前提。我是在西寧當的兵。當時部隊旁邊有個基督教堂。我是無聊在周日 的時候進去過。看著他們在懺悔。都在那裏哭。我覺得挺好玩。去過兩次。第二次去的時候。有人要我在一個本子上把名字簽上。我就簽了。後來再沒去過。部隊也有紀律。那些地方不叫去的。


    這個夢後的一個多月吧。我一個哥們孩子待滿月。我一點不想去。最後電話裏使勁喊。沒辦法就去了。先聲明一點。那時候我喝酒。但我從沒感覺酒好喝。哪怕再好的酒。我喝的都呲牙咧嘴的。所以一般喝酒的場合我是能賴就賴。從沒痛痛快快的喝過一次。那天去了以後可能有10個人左右。不知為什麽。我第一次喝酒感覺酒是甜的。喝著跟飲料一樣。我是端起就喝。一點也不賴酒。喝到第七瓶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我端起我的酒說。我停一會再喝。然後就失去記憶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顱內出血。差點送了命。後來聽一起的朋友說。當晚出了很多事情,一直在打架。一直打到出了人命。是警察把我們抓到公安局的。當時我一個哥們頭部中刀。我非要去醫院看他。我戰友就把我送到醫院就迴去了。我們打的人叫了他們家的很多親戚。追到醫院把我打了……這些都是我醒了以後他們告訴我的。從那以後我徹底退出了那個圈子。我就一直在想。為什麽我那天喝酒是甜的。最後我就想到了那個夢。它們之間應該有什麽聯係吧。是命嗎?我一直再沒有出去玩過。開始了正常人的生活。兩年後。全國掃黑。我哥們全抓了。我平安無事。因為我兩年沒跟他們來往了。迴頭一看。那個打挨的值。不然我肯定被抓。我越來越信命了。感覺人的命是天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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