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男子的一名手下,也朝謝文東幾人喊道:“老規矩,貨留下,人給我麻溜滾!”


    ”這可是我們最後的本錢,可不能像上次一樣給弄丟了,不然兄弟們可怎麽生活啊?”謝文東思索著。


    他賠著小心的跟刀疤臉道:“您大哥是誰?”能不能讓我們見一麵,我想跟他商量一下,讓他給我們兄弟留條活路?”


    “你是什麽東西?我們毒龍哥,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本來不想跟你們囉嗦,既然你不知道毒龍哥,那這事情就有點大了。”


    說完刀疤臉給了手下一個眼神,一艘小船竄到謝文東的身旁,那掌船的漢子操起船槳,對著謝文東的腦門拍下。


    竹排上本來就不好掌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謝文東拍的眼冒金星,一旁的金虎見狀大喊道:“你們別欺人太甚?扣我們的貨,還打人!”


    又衝過來一艘小船,跳上來幾個漢子,對著金虎的腦袋就是一陣船槳招唿,把他打的嗷嗷直叫。


    謝文東想要反抗,也很快被控製了,一旁的福來和老溫、肘子幾兄弟也準備來援,奈何大家水性不好,不比旱鴨子強多少。


    幾個迴合下來,謝文東被死死的按住不能動彈,其他幾兄弟有的被擒住,有的被掀翻掉下水,最終也被拿住。


    刀疤臉的手下把落湯雞似的幾人,押到一個靠著岸邊的大船上,船上燈火通明,有幾名漢子圍坐在一起,他們之間有說有笑、推杯換盞。


    謝文東幾人被要求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刀疤臉男子拍了拍手,順勢坐上了一個空座,領頭的獨眼龍男子問道:“隻是讓你去檢查一下,怎麽搞這麽晚?”


    “大哥,有幾條小蟲搗亂,我直接給押迴來,教育教育!”刀疤臉邊吃邊迴道。


    隻聽桌上一男子問道:“大板牙,你上次說哪裏又來了一批新姑娘?”


    一男子應道:“我說的是”水月居”,就在下遊的十裏銀灘處,聽說是蘇州來的老板,那裏的姑娘那叫一個水靈哦!”說完他還深深的吸了一口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接話道:“要這麽水靈幹嘛,我還是喜歡豐韻點的,“飄仙居”姑娘那才叫一個韻味,特別是那對n子,像兩個饅頭似的,那手感嘿嘿嘿!”


    “哈哈,三哥!還是我們口味相同,我也喜歡那種的,那兩瓣兒白雪似的p股,簡直是欲仙欲死啊!下次叫上我,我們一起去。”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接話道。


    一個精瘦的男子搭話道:“我還是喜歡半老徐娘的,那種感覺就像…”


    地上蹲著的謝文東幾人,見半天沒人搭理自己,桌上的幾人隻顧吃喝開黃腔,完全不把他們當人看。


    謝文東打斷精瘦漢子的話,開口問道:“哎,我說幾位大哥,你把我們兄弟抓來,總得有個說法吧?”


    精瘦男子臉色一沉,放下筷子拎凳子朝著謝文東的腦子就是兩下,謝文東立馬頭破血流,福來氣不過一下跳了起來準備反抗。


    一旁的守衛立馬按住福來,精瘦男子二話不說,朝著福來的腦袋又是一頓猛砸,直到福來完全倒地不省人事,老溫幾人拉住精瘦男子他才作罷。


    為首的獨眼龍男子道:“你們玩兒歸玩兒,正事可不能辦岔了。”


    刀疤臉接話道:“大哥,我們知道了,正事兒岔不了!”


    刀疤臉問道:“老二,你那清河上遊段,保護費收的怎麽樣了?”


    “他們都很老實,上繳的都很及時!”


    獨眼龍往嘴裏扔了一塊肉後,又問道:“老六,陸路上最近幾個月怎麽越收越少啊?”


    老劉迴道:“大哥,這世道越來越難了,有本錢的才能跑馬幫,現在跑這行的也越來越少,所以我們也越收越少了。”


    眼看躺在地上的福來不省人事,謝文東怕拖太久出事,他聲音微弱的又一次道:”哎,我說刀疤臉哥!你們到底有啥說法,就說道說道吧?”


    刀疤臉一聽,蹭的站起來,隨手撿起地上的鞋,又是朝謝文東的頭和臉一頓照顧,打得他整個頭腫的像個豬頭。


    刀疤臉男子才道:“叫你們不懂規矩,我就好好給你們規整規整!”說完幾人又開始若無其事的邊吃喝邊閑聊起來。


    大約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刀疤臉這才發話道:“我把你們幾人帶來,是想給你們指一條出路?就看你們上不上道兒了。”


    謝文東已經被打的半癱在地,老溫立馬答應道:“這位大哥,你盡管說?”


    “我不管你們從哪裏弄到貨,可以從我們這裏過,但是販鹽所得的利益得是我們的。”刀疤臉繼續道。


    “我懂,各位大哥我懂!你看你們四我們六怎樣?”老溫試探性的問道。


    桌上眾人“哈哈哈!”大笑,刀疤臉冷冷的道:”看來你們這群人是不知死活啊!”


    “四六不行,那三七也行,你們七我們三,各位大哥看行嗎?”老溫繼續道。


    獨眼龍看了刀疤臉一眼,冷哼了一聲,刀疤鐮道:“我想你們還是沒搞明白,我說的利益都是我們的。這一片兒都是我們的地盤,你們如果敢耍一點花樣,我們能最快的時間找到你,弄死你們!”


    “這說半天是要被綁架在這裏,給他們賣命打黑工啊,但是如今之計是先脫身了,再從長計議了。”謝文東這會兒也聽清楚了,他直接答應道:”沒問題,我們答應!”


    刀疤臉用筷子指了指謝文東道:“你是他們的老大,我想你是真的聽明白了。”說罷朝他們擺了擺手。


    謝文東馬上勉強站了起來,讓人抬著福來急忙出了船艙,幸好發現一條斷木,他們把休克的福來放到斷木上趴著,幾人護著來到了岸邊。


    福來的身體開始發熱,情況很不好,這裏隻有生活在魚艙上的漁民,謝文東隻得遊到一條條小船旁一邊敲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有好心人救救我們嗎?”


    連續路過了五條漁船,有兩條看到謝文東一行人靠近,連忙吹滅了魚燈,關上了魚艙門,對他們的求救毫無迴應。


    終於到第七個船的時候,一個大姐點起了魚燈,看了一眼飄在水上的幾人後,又四周打探一番,才把他們救上了船。


    婦人先給幾人上了杯熱茶後,翻出一包清熱退燒的草藥,就開始熬煮了起來,謝文東幾兄弟對這婦人是感恩戴德、謝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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