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areful?”婕西想他真的很厲害?“小屁孩,你特別厲害啊?”


    他笑了笑,“你猜啊?”


    婕西不說話,看著他,其實婕西的眼睛是很深邃的,有時候有些人,看見她的眼睛是會害怕的。


    他受不了婕西的眼神,“試一試才知道嘛。”


    “阿姨啊,我送你迴去吧。”說好了一局,但婕西開始了,就沒有停下來,或許是真的有太多情緒積壓了吧。


    “累了嗎?再來兩局吧。”婕西倒是毫不客氣,說著去拽他的胳膊。


    “嘶~”他倒抽了一口氣,其實今天婕西見到的他手有些不方便是真的,他比賽中受了傷,現在是療養期,最近狀態不對,讓他對網球也險些沒了信心,今天和婕西打球是他受傷以後第一次,其實他早就可以開始訓練,但他就是對網球提不起精神。


    “你受傷了?”婕西想起了什麽,忽然反應過來。


    “迴去吧。”他一下子像極了溫順的小貓,轉移了話題,的確,這是他不願提及,甚至是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婕西也看出來他的心思,沒有說什麽,隻是順著他的意思,“好。”


    迴去的路上他們倆一直都很沉默,婕西知道他有心事,所以嚐試著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什麽,“小屁孩啊,你是職業運動員嗎?”


    “嗯。”他還是沉沉的不說話。


    “小屁孩,一點點小挫折動搖不了初心和信仰。”


    “可心底裏的害怕是沒辦法改變的。”


    “習慣,總會有一天,你會習慣所有的一切,公平不公平,你要試著去習慣,但不要享受,習慣的基礎上嚐試著去打破。小屁孩,就算以後沒有一個人喜歡看你打球,隻要你自己還給自己捧場就好。”


    “去坐坐吧。”兩個人走著走著就走迴酒店,他的房間離婕西的房間不遠。


    婕西看他心事重重,同情心泛濫,就跟著她走了進去,“跟我房間倒是很相似呢,小屁孩你倒是真有錢。”


    “你不也一樣嗎?”


    “嗬,可不一樣。”婕西覺得可笑,有些人就是上天刻意的讓人嫉妒的。項維澤,有顏,含著金湯勺出生,要風有風,要雨得雨,再看看身邊的小屁孩,網球打得好,舍得住這種酒店這種房間,要麽就是掙錢掙得極多,要麽就是家裏極其有錢,肯定不是小富小貴,他們倆都是這種人,而自己在他們倆人麵前就像一個跳梁小醜。


    他端起兩個酒杯,遞給婕西一個,“阿姨,怎麽沒見你老公呢?”


    婕西一飲而盡,“跟我閨蜜不知道哪甜蜜著呢。”畢竟自己什麽都不是。


    這種迴答並不出乎他的意料,如果說他們之間不存在問題,他怎麽會一天都沒有見她老公,而且怎麽可能這麽晚還不來一個電話,“你愛他嗎?”


    婕西看著空空的酒杯,又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她,他,各取所需。”


    兩個人的四目對視了一會兒,他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猛地吻了上去,婕西的神智還是清楚地,急忙想要掙脫,他的力氣很大,婕西掙紮了好一會兒,他的唇才離開,其實婕西已經開始享受他的吻了,畢竟婕西對他是有好感的,更何況婕西她自己對自己和項維澤的婚姻是不知所措。雖然此時他的唇已經離開,但此時他的手還是箍著婕西的脖子,婕西剛想說什麽,小屁孩先說到,“我們不是。”我們不是各取所需,對我而言愛上你也就是一瞬間。


    “我們今天才……”


    “no,youalwaysindrea”說著他抱起寧婕西向臥室方向走去。


    他關上門了,抱住婕西就開始了一係列的耍流氓行動,不由分說先吻上,或許是婕西心情不好,又加上喝了一杯,也暈暈的,並沒有剛才的明顯的反抗,他抱著婕西退到床邊上,他見她沒有反抗就更加放肆了,把她壓倒床上,他開始挑逗她,他唇吻上她的耳,在她耳後輕輕的挑逗,他的唇順著她的頸一路向下。


    這股電流刺激了她,她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聽使喚的迎合他,輕聲拒絕“小屁孩,我……”


    清晨,隨著第一縷陽光照射進臥室,婕西醒了過來,他的手還搭在婕西的身上,婕西微微一動他也清醒過來,他看著婕西笑著,笑是純粹的因為喜歡的笑,但同時夾雜著得到婕西後的欣喜的狂歡,婕西形容的沒錯,他就是帶著邪魅氣的陽光,他看著婕西,張張嘴,“很享受吧。”


    婕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晚上是做了些什麽,她急忙掙脫他,找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說,“咱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麽,等我從這裏走出去,你我也不過就是茫茫人海裏的陌生人,我有我的老公,我的家庭,你有你的事業你的重心,我們從此再無交集。”如果讓項維澤知道這一切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或許是有些失望,也許是有些無奈,他沒有在掙紮著說些什麽,自己和她的確什麽也不是,的確兩個成年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他安安靜靜看著她,就算不能擁有,再享受這麽美好的一刻也好。


    “十二個小時。”婕西一迴房間,項維澤就已經在客廳裏坐著,臉色一點都不好看,“寧婕西,擺好你的位置。”項維澤的聲音沉沉的,但還是聽不出這種沉背後的情緒。


    寧婕西手足無措,慌亂著,想要解釋什麽,“對不起,我隻是……”越是想解釋就越是慌亂“隻是……”


    項維澤盯著她,眼神深邃,她像是深陷在他的漩渦裏,沒法出來。


    項維澤的嘴巴毒起來不是一星半點的,“我可不想以後留在我項家的是個孽種。”


    這一句像是一個透視鏡,讓婕西昨晚的一切在項維澤眼下像是透明,沒有絲毫私隱可言。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昨晚的婕西做了什麽,婕西對於他來說不過是隨時可以輕易撚起的螞蟻。


    項維澤忽然站了起來,向外走去,走到婕西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盯著婕西看了起來,本來站的筆直的寧婕西像是被人抽出了脊柱,沒有了支撐,兩個眼睛也四處張望,顯得惶恐不安,項維澤一臉不屑,語調是一貫的冰冷,“還不如外圍女。”


    這種不屑刺激到了寧婕西,她的火也被挑了起來,婕西向來也不是小綿羊,“我的確不如外圍女,我不能讓項少爺盡興,能讓項少爺盡興也隻有外圍女了。”婕西這不隻是諷刺項維澤更是捎帶著挖苦了查欣宜。


    項維澤沒想到寧婕西會如此反駁他,他一把掐住寧婕西的下巴,盯著她,“寧婕西,別逞口舌之能,否則到最後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他就是這樣,不屑於和寧婕西爭執,因為在他心裏寧婕西既沒有跟他爭執的資格,也沒有能讓他願意跟她爭執的資本。也就是說,她既沒有能在權力地位上跟他相提並論,也沒有讓他喜歡的願意去忍讓她。


    說完之後他的手狠狠的甩開婕西的臉,頭也不迴走了出去。隨著門“砰”的一聲的關閉,婕西抽離了自己剛才最後一點的支撐力氣,靠著沙發癱坐在地上,不知道是害怕項維澤發現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在後怕剛才自己話語激怒了項維澤。


    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在項維澤麵前要臉麵,父母的醫藥費、自己現在的衣食住行基本上都是依靠在項維澤的基礎之上,人的需求的五個層次,連低層次的生理需要、安需要都滿足不了,從哪裏想要滿足高層次的尊重需要、自我實現需要呢。現在的寧婕西隻求安安穩穩的渡過這段不得不依靠他生活的時間。


    “婕西,你在哪?我在雅典。”是查欣宜來的電話,寧婕西在心裏冷笑一聲,到現在查欣宜還在裝傻以為婕西還被蒙在鼓裏,而寧婕西自己雖然不知道查欣宜和項維澤究竟是什麽關係但也能猜出大概。


    “啊”婕西裝作很是驚訝,“好巧,我也在啊。”此時婕西的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過來找我來吧,我在xxx。”查欣宜給婕西說了個地方,是一家餐廳。


    “可我不知道在哪啊?”婕西想推辭,但猶豫了一下,“你把詳細地址發過來吧。”


    “好,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婕西並不知道查欣宜葫蘆瓶子裏賣的是什麽藥,隻能去赴約,她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雖然自己待人溫和但向來都不是溫順的小白兔,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是婕西處理困難的心態,她不怕查欣宜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就怕她什麽事情都不在表麵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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