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在商場丟了大臉,氣得要死。


    尤其是看到奢侈品店把一件件昂貴的物品往家裏送,她手上價值80萬元的名表都不香了,讓她連續好些天在家朝著徐文宇哭。


    徐文宇也心煩得要命。按理說,他對情人算大方了,但哪能跟魏池那種撒幣相比?明擺著要打他的臉。況且,魏池眼睛也不眨一下,就給丁汝櫻買了那麽多東西,他饒是看著都心頭滴血。這得多少錢啊,為個女人值得嗎?


    “宇哥,我先出門上班,今晚的宴會,我們就在酒店門口碰頭哈。”


    丁汝櫻打扮得珠光寶氣,看也不看坐在沙發上的兩人一眼,坐上她新購入的3000萬座駕一溜煙走了。


    白茶嫉妒地眼角發紅:“表哥!你看她!連聲招唿都不跟我打!”


    徐文宇更鬱悶,他的3000萬呀。


    “下次你也別搭理她,不值得為她生氣啊,寶貝。”他敷衍地勸說。


    白茶卻不依不饒:“我怎麽能不生氣?她今晚可以陪你出席宴會,我卻隻能在家等你迴來!我……我到底算什麽!嗚嗚……”


    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參加宴會這事,已經讓白茶不滿許久。白茶來到徐家後,徐文宇不再長期出差,工作重心轉移迴申城,應酬也變多了。但白茶的身份暫時上不了台麵,而上流社會也最講究正統出身,養情人可以,把情人帶到正式場合,那是要被人笑話的。


    因此,但凡要參加名流宴會,徐文宇都得帶丁汝櫻出席,這讓白茶窩了一肚子氣。


    明明她才是表哥最愛的人,她還為徐家生下長孫,丁汝櫻憑什麽搶去她的身份和風頭?


    她不服!這些本來都該是她的!


    “我也要陪你去宴會!”


    徐文宇頭大,以前白茶很乖順的,為什麽最近頻頻使小脾氣?


    “我也想帶你去,但這不太合適……”


    “我想去。”白茶絞著手,淚水盈盈:“表哥,我,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嫂子,可是我也想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邊……”


    徐文宇那一點不滿消散無蹤:她不過是太愛他而已呀!


    想到這裏,他的心中又被疼惜填得滿滿:“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好吧,我帶你去,但是你隻能以表妹的身份出現,知道嗎?”


    “嗯!”白茶高興地倚進徐文宇懷中,兩人又親親我我起來。


    是夜。


    酒店燈火通明,一輛輛豪車魚貫而入,名媛紳士移步廳中,鮮花美酒源源不斷,好一派名流雲集的景象。


    白茶穿著一條潔白的禮服,宛如雨後的山茶花一般清楚可人,乖巧地挽著徐文宇的手走進宴會廳,吸引了不少賓客的注視。


    但當一身火紅的丁汝櫻步入廳中,便無人再注意那朵野生茶花了。


    “徐夫人!阿不,現在應該叫你丁總了——”幾位貴婦人熱情地迎上去:“看你最近忙大事業,想見你一麵真不容易!”


    丁汝櫻大方一笑:“幾位太太說笑了,我那是小公司,你們都是做大生意的,可要多多幫襯我。”


    貴婦人們熱絡地交談起來。


    白茶見丁汝櫻絲滑融入富太太的小圈子裏,而自己卻無人問津,心中萬分怨恨。


    若不是她搶了自己位子,自己怎麽會這般尷尬!


    徐文宇正忙著與人交際,轉頭看到白茶表情失態,頓時有些後悔自己耳根子軟把她帶出來。


    “小茶,注意儀態,不要失了分寸!”他低聲提醒。


    白茶立馬裝可憐:“表哥,我第一次來這種宴會,當然緊張。你沒空理我也就算了,怎麽丁汝櫻也不幫我介紹介紹呢?我丟臉不就是你丟臉嗎?她也太不把你放在心上了。”


    徐文宇想了想也是,就帶著白茶去找丁汝櫻。


    “小櫻,小茶第一次來,你多帶帶她。”


    把白茶丟給一群驚詫的貴婦人,徐文宇就揚長而去了。


    “徐太太,這位是……”一位貴婦人開口問。


    “這是文宇的……”


    丁汝櫻正想簡單介紹一下,白茶就搶著說:“朋友!我是宇哥的朋友。”


    “朋友?”貴婦人們心中狐疑。哪有朋友那麽親密地挨在一起,徐文宇還特地來交代老婆好好帶帶?


    “是呀,我和宇哥是很熟、很熟的朋友。”白茶故意加重語氣,嬌羞地掩嘴笑了。


    這麽明顯的暗示,在座各位都是在名利場上打滾的,能聽不出來嗎?


    貴夫人們麵麵相覷,不由得向丁汝櫻投去複雜的眼神。


    丁汝櫻第一次想給白茶比一個大大的讚。


    她可真是徐文宇的豬隊友啊!


    以丁汝櫻對徐文宇的了解,這個自私的男人,絕對不可能現在就公開表明白茶的身份。白茶這麽曖昧地表達她和徐文宇的關係,肯定是她自己的主意。她已經等不及想做徐家少奶奶了。


    隻可惜,她大大選錯了時機。


    在場都是出身高貴的富太太,有不少也是自力更生的女強人,誰會看得上一個小三?


    代入自身,自己忙於在家相夫教子,或者在外麵打拚事業時,有狐媚子勾引自己老公,還肆無忌憚地跑到自己麵前宣誓主權,貴夫人們的臉色冰冷起來。


    “徐總跟你很熟?那我怎麽從沒見過你。”一位圈中頗有權勢的何太太說。


    這本來是一句很正常的詢問,但偏偏說中了白茶最不願意聽的話,她一下子就應激了:“你什麽意思?宇哥當然跟我很熟了,還需要跟你報告嗎?你沒見過我,那是你的問題!”


    “白茶!”


    丁汝櫻厲聲喝止。沒想到這女人在徐文宇麵前嬌弱順從,在別人麵前卻是另一副麵孔,竟然瘋了似的質問別人。


    然而,最不能製止白茶的人,就是丁汝櫻。她這一出聲,白茶的氣更盛了,當即憋出一泡眼淚,哭著反身朝還在不遠處的徐文宇跑去。


    於是,參會賓客一起見證了一個抓馬時刻,一名女子又哭又跑,最後投入徐文宇的懷抱。


    而此時,徐文宇正拿著一個紅酒杯,與其他富商言笑晏晏。白茶突然一臉鼻涕眼淚地撲進他懷裏,尷尬得他臉都綠了。


    “白茶!你幹什麽!”徐文宇低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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