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迴答道:“爸!一言難盡啊!”


    劉海中看到鄰居們都出來了,急忙製止劉光天繼續說下去,說道:“別站在外麵了。有什麽事迴家說!”


    “誒!”劉光天和劉光福聽到這話心中一喜,急忙提著各自的行李跟著劉海中往家裏走。


    “老劉,你迴來啦!”說著二大媽看向了跟在劉海中身後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手裏的東西掉到了地上也沒有察覺。


    “媽!”劉光天和劉光福異口同聲叫了一聲。


    “誒!”二大媽應了一聲,用衣袖抹了抹眼淚,說道:“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劉光天和劉光福不敢在外麵多說什麽,跟著劉海中進了屋。生怕迴去晚了挨揍。估計這就是從小留下的陰影或者是血脈壓製。


    劉海中看到兄弟兩人走了進來,示意道:“坐吧!”


    兄弟倆偷偷對視了一眼,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劉海中說道:“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


    劉光天迴答道:“我們倆去插隊的第二年,被安排去修路。在挖路基的時候,有人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一開始沒有主意。後來我們集體病倒了。後來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是小鬼子留下來的細菌。我們兩個運氣好,當時離得還不算太近。在醫院治了一年多,才緩過來。”


    劉海中接著問道:“你們這次迴來,還走嗎?!”


    劉光天迴答道:“我們不走了!因為中毒的原因,我們迴來上麵還給我們安排了工作。”


    現在四九城的工作有多緊張,劉海中是非常清楚的,一聽自己兩個兒子迴來上麵已經安排了工作,立刻喜上眉梢的,問道:“給你們安排了什麽工作?!”


    劉光天迴答道:“區環衛所看廁所。”


    聽到“看廁所”三個字,劉海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暗道:“難道我劉家真的跟廁所杠上了嗎?!”想到這裏,劉海中摸向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時刻注意劉海中動作的劉光天和劉光福見此情景,立刻做出了隨時準備向外跑的準備。劉海中遲疑了幾秒鍾,把手放到了桌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既然工作已經分配了。你們兄弟倆好好的做。另外你們兩個歲數也不小了。抓緊時間找個媳婦吧!”


    “誒!”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偷偷地對視了一眼,兩人心裏同時泛起了嘀咕:“這是什麽情況?!”


    過了一會,二大媽端著熱乎乎的飯菜從外麵走了進來。放到桌上,二大媽習慣性的把炒雞蛋放到了劉海中的麵前。劉海中給自己倒了一杯散白,咪了一口酒,吃了一口炒雞蛋,臉上露出了一副滿足的表情,說道:“你們兄弟倆也別幹坐著了!吃吧!既然你們有工作。以後每個月你們一人上交十塊錢給你媽。算你們的夥食費。等漲工資了再另外說。剩下的錢,你們也要省著點花。家裏的情況你們也都清楚。你們結婚就別指望家裏出錢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忽然覺得,麵前坐著的不是自己的父親,好像是三大爺閻埠貴。他們兄弟倆剛迴來,一天還沒過去了,就已經把他們兄弟倆算計的明明白白了。兄弟倆有一個同樣的感覺,那就是這個家不能待了。看來為了自己的將來,還是早點另謀出路。不過目前情況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幾年在外麵,人也變的圓滑了,不再像過去那樣直來直去頂撞劉海中,兩人都表現的非常乖巧,都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劉海中的要求。


    吃完飯,劉光天和劉光福拿著各自的行李,走進了他們原來的房間。麵對麵坐在各自的床上,劉光福問道:“二哥,你真的打算就這樣認命了?!”


    劉光天問道:“整個四九城,除了這裏。我們還有其他的落腳點嗎?!四九城的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很緊張。等上班了,把情況弄清楚了,想辦法租一間房,到時候再搬出去。在沒有找到落腳點之前,先這麽將就著過。”


    劉光福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哥,那個肖愛珍你還記得嗎?!要不你去找她吧?!她人雖然長的不怎麽樣,對你還是真心的。他們家就這麽一個獨生女兒。你當個上門女婿也不錯。”


    劉光天盯著劉光福看了一會,說道:“這事先不急。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其實在迴四九城的路上,劉光天就已經在為自己今後的出路打算了。他不是沒想過去找肖愛珍。而是他實在是過不了心裏這一關。如果單純的胖,也沒什麽。問題是肖愛珍臉上的情況跟剝了皮的火龍果有的一拚。


    休息了一會,劉光天和劉光福拿著問劉海中拿了戶口本出門了。先去街道辦登記,拿著街道辦的證明,去工安所上了戶口,然後再去糧管所把糧油關係轉過來。不過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都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把戶口放到劉海中的戶口本上,而是兄弟倆單開了一本戶口本。同時兩人的糧油關係也沒有轉到劉海中夫妻倆的那一本上,也是另外打開了一本。


    迴到家裏,劉光天把戶口本交給了自己的母親。二大媽也沒有看,隨手就把戶口本放迴了抽屜裏。當二大媽問起糧油關係的時候,劉光天把早就準備好的托詞說了出來:“我和光福有接收單位,街道辦開證明不管用。要單位開。明天我們去單位報到了,再問問情況。”


    二大媽不疑有他,叮囑道:“這事很重要。你們兄弟倆抓緊把事情辦了。要不然你們兩個就給我餓肚子吧!”


    就在這時許家的兩個孩子從邊上走了過去。站在劉光天身邊的劉光福好奇的問道:“媽,這個兩個人是誰啊?!”


    二大媽看了劉光福所指的兩個人一眼,說道:“還能誰?!許大茂的兒子和閨女。”接著二大媽嘀咕道:“真不知道許大茂踩了什麽狗屎運。居然生了兩個這麽出息的孩子。這兩個孩子跟何雨柱家的兩個,以及閻解曠、閻解娣都考上了大學。


    劉光福嘀咕道:“許大茂長得不怎麽樣?!沒有想到他的閨女長得倒不錯。”此時的劉光福忽然有一種想當許大茂女婿的衝動。不過這個念頭一直是一閃而過。


    二大媽說道:“這對兄妹精著呢!你們今後跟他們打交道,要當心一點。另外你們不知道,現在閻埠貴變了,對兒女都上心了。所以他們家跟過去不一樣了。你們兩個沒事也別去招惹他們家。”


    劉光天說道:“媽!你還當我們是三歲孩子啊?!我們兩個這幾年在外麵也不是白混的。知道什麽人不能惹,什麽人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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