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帶著兩個兒子去軋鋼廠辦了手續,然後兄弟倆又到街道辦,開了證明後,易中海和白蓮娣把易建設和易建國送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在迴家的路上,白蓮娣見易中海臉色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道:“老易,你怎麽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易中海迴答道:“也不知道怎麽迴事?1最近有些便秘。各種各樣的辦法都試過了,都沒有效果。”


    白蓮娣說道:“老易,實在不行去醫院開些瀉藥或者巴豆。這老不拉,也不是個事啊?!”


    易中海說道:“看看吧!如果明天還是拉不出來,那我就去醫院。”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還是跟往常一樣,去了離四合院最近的公共廁所。當易中海等到空的蹲位出來,解開褲腰帶,剛蹲到蹲位上,用力的時候,不知道怎麽迴事,易中海倒在了地上。


    “快來人啊!有人暈倒了!”等在邊上的人看到易中海忽然到底,慌慌張張的叫了起來。此時等拉屎的人,也都沒了心情,眾人合力把易中海抬出了公共廁所。


    混在人群裏的劉海中看到被抬出來的是易中海,叫道:“老易?!”接著劉海中擠到了易中海的身邊,看到血從易中海的鼻子裏流了出來。劉海中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沒過多久,白蓮娣得到消息在易紅珍的陪同下來到了易中海的身邊。白蓮娣帶著哭泣的叫道:“老易!老易!你快醒醒啊!你可不要嚇我啊?!”


    不管白蓮娣和易紅珍兩個人怎麽叫,易中海就是沒有反應。又過了一會,救護車來了。把易中海抬到了車上,白蓮娣和易紅珍兩個人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臨近中午的時候,白蓮娣和易紅珍迴來了。閻埠貴看到兩人悲傷的樣子,問道:“老易怎麽樣了?!”


    白蓮娣搖了搖頭。易紅珍說道:“三大爺,我爸到了醫院沒有救過來。醫生說他腦血管爆了,沒法救了。”


    閻埠貴說道:“建國和建設剛走,就遇到這事。你們給他們發了電報沒有?!”


    易紅珍點頭道:“已經發了。”


    閻埠貴說道:“四九城到他們插隊的地方,要六十個小時。就算他們不辦事,下了車立刻迴來,來迴也要五天。現在這天,能放得住嗎?!”


    易紅珍迴答道:“醫院那邊有冷庫,最多可以放七天。”


    “這就好!”閻埠貴附和了一聲,歎了口氣說道:“昨天咱們倆還在一起下棋,沒想到一轉眼,人就沒了!老易家的!節哀!小珍照顧好你媽!”


    “誒!”易紅珍應了一聲,攙扶著白蓮娣向中院走去。


    晚上何雨柱下班迴來,得知易中海死了,吃了一驚。都說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沒有想到易中海這個禍害居然死的那麽早!而且還是這麽個死法。謝莉看到何雨柱忽然發起了呆,忍不住問道:“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就覺得太突然了!”說罷何雨柱接過了自己女兒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跟自己媳婦說起了易中海的往事。


    雖然謝莉對95號院裏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有所耳聞。但是沒有想到裏麵還有這麽多故事。不光謝莉吃驚,就連何美鈿也被易中海那些做法嚇到了。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何雨柱停了下來,看向了自己的媳婦和女兒,說道:“這也是我不讓你們跟95號院裏的人接觸的原因。”


    謝莉問道:“那個秦淮茹現在怎麽樣了?!”


    何雨柱迴答道:“我聽許大茂說,秦淮茹後來又嫁人了,不過那些年鬧血吸蟲病的時候,她得了血吸蟲病。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美鈿說道:“真沒有想到易紅珍還有這樣的身世。她也太可憐了。幸虧她現在的那個媽對她不錯。”


    何雨柱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隻看到了表麵。這個女人其實也不簡單。”接著何雨柱也不怕家醜外揚,把何大清跟白蓮娣的恩恩怨怨說了一遍。隻不過何雨柱隱去了他打殘白蓮娣兩個兒子的事情。


    何美鈿聽完何雨柱的敘述,吃驚的說道:“真沒有想到,她居然跟爺爺有過一段?!太不可思議了!”


    何雨柱說道:“你這小丫頭,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以為你看到的都是好人啊?!我告訴你,這個世道,雖然好人很多,但是壞人也不少。要不然,我為什麽要從小就教你功夫?!你爹我雖然能打,但是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待在你邊上。隻有你自己才能保護好你自己。”


    易中海死後的第三天早上,易建國、易建設兩個人迴到了插隊的地方。他們的行李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通知去大隊部。易建國和易建設兩人也沒當一迴事,就去了大隊部。


    大隊長看到他們兄弟倆來了,也不跟他們繞圈子,把電報交給了易建國和易建設,說道:“東西別放了!快迴去吧!”


    “誒!”易建國和易建設看完電報,眼睛紅了,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異口同聲應了一聲,低著頭出了隊長辦公室。


    大隊長看著兩人的身影,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真是苦了這兩個孩子。”


    這個時候講究一切從簡。易建國和易建設兄弟倆趕迴四九城,到了醫院見了易中海最後一麵。然後把易中海送到了火葬場火化了。等把易中海安葬好,一行人迴到四合院。白蓮娣把三個孩子召集到了一起,拿出了一個木盒說道:“你們爹估計是有預感。建國、建設,你們走的那天晚上,你們爹拿出了這個盒子給我。他說,如果他走了。你們三個給他送終,就讓我把這個盒子拿出來,把裏麵的東西給你們平分。至於裏麵有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當著你們的麵打開!”說罷白蓮娣打開了木盒。


    木盒開啟的一刹那,上麵是一個信封。拿開信封,碼放整齊的一盒金條出現在了四人的麵前。易建國拿起信封從裏麵抽出了信,小聲讀了起來。這封信除了易中海的遺言外,還有就是他的生平。當從信裏得知易中海在關外當過土匪的時候,易建國四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忽然覺得易中海被關這幾年一點都不冤枉。反而有些覺得他關少了。不過不管怎麽說,人都死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易建國掏出火柴,當著白蓮娣和弟弟妹妹的麵,把信燒了。


    等信化成了灰,易建國說道:“爸在信裏說了,這些金條分成四份。你們說是現在分,還是以後分?!”


    易建設說道:“媽還在!而且咱們又沒有分家。我覺得先把小妹那份拿出來放在邊上。等小妹出嫁的時候,給她當嫁妝。”


    易紅珍說道:“哥哥們都說不分,就不分!還是讓媽保管。就算要分,也要等到爹百日之後。”


    易建國和易建設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白蓮娣說道:“既然你們兄妹三個都說先不分,就不分!明天就是你們父親的頭七。等過了頭七,你們兄弟倆先迴去辦事。爭取在你爸二七的時候趕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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