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宴?!”何雨柱一家走後,郭忠林嘴裏還在嘀咕這句,就是猜不到這天下第一宴到底是什麽宴。吳來娣嫌自己丈夫煩,說道:“除了國宴,還有什麽能稱為天下第一宴?!”


    “國宴?!”郭忠林嘀咕了一聲,忽然眼睛一亮,說道:“這小子要做宮廷宴!”


    現在的國宴菜,以魯菜為主,川菜和淮揚菜為輔。而宮廷菜確實以為滿、漢、迴、蒙等民族的菜融合而成。現代所謂的融合菜,跟宮廷菜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簡直不值得一提。宮廷宴,也就是俗稱的滿漢全席,外麵傳滿漢全席108道菜。其實滿漢全席遠遠不止108道菜,隻不過每次宴席都是南菜54道、北菜54道,分三天吃完。這也是宴席辦三天由來的一種說法。宮廷宴根據情況不同,分為親藩宴、廷臣宴、萬壽宴、千叟宴、九白宴和節令宴。


    越想郭忠林心就越癢。尤其是想到何雨柱要做宮廷宴,郭忠林那心早就飛到大年初四去了。


    與此同時,郭忠林家隔壁,呂虎洗漱完迴到了房裏,剛躺進被窩,於正雁的詢問聲響了起來:“虎子,你說何雨柱大年初四會做什麽菜啊?!”


    呂虎撓了撓頭,迴答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估計也就他師傅能猜到一些。反正咱們等著吃就行了。”


    於正雁說道:“何雨柱也真是的!做什麽菜直說就行了。還賣關子?!”


    呂虎說道:“他不說也是有他的道理。每次他隻要開大席,總會有一些大客人不請自來。估計是柱子怕風聲傳出去了,又有客人不請自來。現在的情況,雖然比過去好了不少,但還有很多禁忌沒有解除。萬一被有心人告了怎麽辦?!”


    於正雁根據呂虎的話,腦補了一下,也覺得是這麽迴事。其實何雨柱根本就不怕有人舉報他。他隻不過是在糾結到底是做親藩宴還是做節令宴,到底是上哪幾道菜?!他不可能連著辦三天宴席。因為那不是吃飯,那是在找死!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轉眼到了春節。從單位放假那一天開始,何雨柱在家裏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冬天東西不容易壞,再加上有靜止空間這個天然的保鮮箱在,何雨柱那是忙的不亦樂乎。年初二早上,何雨柱去了嶽父家拜年。在那裏吃了一頓午飯,何雨柱一家就離開了。


    迴到家裏,何雨柱開始當起了搬運工。把提前準備的好的菜和還沒來得及弄的菜,陸陸續續的裝上了他那輛三輪車。連續往師傅家搬了五次,才把年初四要用的菜全部搬過去。


    郭忠林看著廚房裏琳琅滿目的菜,雖然心裏已經有了些許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柱子,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後天你打算做什麽席?!”


    何雨柱迴答道:“親藩宴。”


    郭忠林雖然之前已經心裏有了準備,但是聽到何雨柱說出答案的那一刻,郭忠林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親藩宴可是宮廷宴席裏麵的頭牌。要用到的食材可不少。很多食材不要說現在,就連解放前都不一定能夠弄到。


    郭忠林忍不住問道:“柱子,你能湊出這一桌食材嗎?!”


    何雨柱笑著迴答道:“湊不出還做親藩宴,這不是打自己臉嗎?!我可不會做這種事情。”


    接著又一個疑問浮上了郭忠林的心頭,郭忠林問道:“柱子,你又沒有學過宮廷宴,你怎麽會做親藩宴?!”


    何雨柱迴答道:“前些年路過琉璃廠那邊,正好遇到一些人在那邊抄家。他們在燒什麽變天賬。正好有一個箱子放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趁他們不注意,順手牽羊,把那個箱子藏了起來。等過了幾天,風頭過去了。我把那個箱子弄到了單位。我原來以為裏麵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沒想到這一箱子都是菜譜。而且還是宮廷菜菜譜。”


    郭忠林這時想起來了,有一段時間在單位一直看到何雨柱窩在一個角落裏看書。原來是在看菜譜啊!


    宮廷菜不光是菜,器皿也是一流。何雨柱打開了一個竹筐,滿滿一筐盆子、碗等餐具出現在了郭忠林和何雨柱的眼前。郭忠林問道:“柱子,家裏這些東西都齊全。你怎麽還帶東西過來?!”


    何雨柱笑著拿起了一個小碗遞到了郭忠林的麵前,說道:“師傅,您上眼!”


    郭忠林接過碗看了看,說道:“這也沒什麽特別啊?!”


    何雨柱說道:“師傅,這套餐具是1974年大教員送我的。”


    郭忠林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笑著打趣道:“柱子,你不怕那幾個小子毛手毛腳把東西砸嘍?!”


    何雨柱打趣道:“那隻手砸的,我就打斷他們那隻手!想砸我的東西沒門!”


    一晃眼,到了大年初四。從年初二下午開始,何雨柱就沒有迴過自己家,就在師傅家忙活。一大早,先到的是謝莉和兩個孩子。臨近中午的時候,呂泰一家和何雨水一家來了。都等著晚上的大餐,所以中午的時候都沒有怎麽吃。下午兩點鍾,親藩宴宴席開始了。


    先是上茶(白玉奶茶),接著是四點心(茶食刀切、杏仁佛手、香酥蘋果、合意餅);四幹果(虎皮花生、怪味大扁、奶白葡萄、雪山梅);四蜜餞(蜜餞蘋果、蜜餞桂圓、蜜餞鮮桃、蜜餞青梅)。


    何雨柱每逢做大宴,就有大客上門的定律原來以為這次會被打破。沒有想到何雨柱剛把蜜餞端上桌,敲門聲響了起來。


    郭忠林嘀咕道:“這個時候誰會來啊?!”說著郭忠林親自走到了門邊上,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人頓時愣住了。趙長青笑著問道:“老郭,我們不請自來。沒打攪你們吧?!”


    “沒有!沒有!快進來!”說罷郭忠林讓開了路,叫道:“柱子,你看誰來了?!”


    何雨柱聽到叫聲,立刻走了過來。看到來人,何雨柱嚇了一大跳。走在前麵的是趙長青,後麵依次是張將軍、聶帥、總設計師,反正何雨柱認識的、不認識的來了八個人。


    聶帥走到了何雨柱的跟前,笑著說道:“我們幾個今天不親自來,你沒意見吧?!”


    何雨柱斬釘截鐵的迴答道:“沒意見!”接著說道:“來者是客!請入座!”


    郭忠林把客人們帶進了客廳。何雨柱把院裏桌上的東西,重新給他們上了一遍。總設計師笑著問道:“何雨柱同誌啊!你今天是個什麽名堂啊?!”


    何雨柱迴答道:“我們家的幾個孩子高考全部考進了他們理想的學校。我答應他們隻要考進了,我就桌一頓飯犒勞他們。再加上今年這個春節跟以往的意義不同。所以我打算做一桌特別的宴席。”


    “特別的宴席?!”趙長青嘀咕了一聲,問道:“什麽特別法?!”


    何雨柱說道:“按照譚家菜的規矩,廚師做什麽,客人吃什麽。但是今兒我做的不是譚家菜。宮廷宴當中的親藩宴。你們麵前的是宴席前的茶、點、幹果、蜜餞。你們先聊!四點半準時開席!”說罷何雨柱退出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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