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鬧起來了,何雨柱知道短時間裏是不會消停的。跟舅舅和師傅商量後,一致決定給謝莉和於正雁他們請假。反正學校已經停課,就讓他們在家裏教孩子。至於何雨水大學畢業,不知道怎麽想的,忽然去當兵了。


    何雨柱擔心何雨水在部隊裏被欺負,就給自己的大舅哥寫了一封信。謝愛軍接到了何雨柱的信,二話不說直接把何雨水調到了自己的手下。


    在師傅家吃過晚飯,何雨柱帶著媳婦和兩個孩子迴了四合院。侯大爺問道:“柱子,你沒事吧?!”


    何雨柱笑著迴答道:“侯大爺,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侯大爺說道:“你沒事就好!不過隔壁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慘了。他們兩個被鬥完後,被關了起來。現在死活都還不知道呢?!閻埠貴稍微好一點。”


    何雨柱問道:“易中海被抓了,他媳婦和孩子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好死不如賴活。作孽啊!”說著侯大爺轉身迴了自己的家。謝莉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說道:“風暴早晚會過去。隻要堅守本心。”


    時間的指針很快就來到了1968年年末,隨著大批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四九城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原來四合院隻有劉光福、棒梗、閻解曠去了農村。但是這個世界改變了。劉家除了劉光齊,閻家除了閻解成,其他的人全部作為第一批送往了大西北。易建國跟四合院裏其他的人,成為了第二批,去了東北。至於易中海則被送到了農場進行改造。聾老太太則沒有原來活的那麽長,67年年初的時候,就沒熬過去。


    “何雨柱!有空嗎?!”許大茂看到何雨柱隨口問道。


    何雨柱盯著許大茂看了一會,點頭道:“有空啊?!”接著問道:“有什麽事嗎?!”


    許大茂迴答道:“想請你喝酒!”


    “請我喝酒?!”何雨柱微微一愣,問道:“你怎麽突然想到請我喝酒了?!”


    許大茂說道:“都說我們兩個從小不對付。但是自從你把這個院的門封了。咱們兩個就再也沒有鬥過。這幾年,外麵搞風搞雨,本來我也想摻和一腳。但是想起你的話,就沒有摻和。現在看來,還是你看的透徹。現在整個院子,能跟我談得來的,也就你何雨柱了。”


    何雨柱說道:“喝酒可以!我出菜,你出酒!”


    許大茂笑了起來,說道:“我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接著問道:“去你那兒,還是去我那?!”


    何雨柱說道:“叫上你媳婦和孩子,就去我家吧!”


    “誒!”許大茂應了一聲,說道:“等著!我這就去拿酒!”


    當許大茂拿著酒瓶,帶著媳婦和孩子來何雨柱家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把菜做好了。許大茂看著桌上的菜,向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柱子,我今兒才算徹底服了你。”


    何雨柱說道:“這可不是給你準備的!這是給我們兩個家眷準備的。咱們的在廚房。”


    許大茂笑了笑,也不多囉嗦,跟著何雨柱進了廚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大茂借著酒勁,說道:“何雨柱,說句實話。自從你結婚後,我就覺得咱們院裏好像有些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我就是說不上來。後來賈家出事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但是看明白了,我又不懂了。”


    何雨柱說道:“其實隔壁院變化那麽大,真正原因就是一大媽卷錢走了。”


    許大茂聽完何雨柱的話,撓了撓頭,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麽迴事。許大茂說道:“難怪呢?!現在算全部解釋的通了!”說罷許大茂拿起麵前的酒盅,喝了一口,接著說道:“你還記得賈東旭媳婦嗎?!”


    何雨柱點頭道:“記得!怎麽會不記得?!”


    許大茂說道:“這個女人也沒落得好。我聽說她去了南方,後來在那邊又嫁人了。前幾年鬧血吸蟲病。她也得了這病。人雖然救過來了,但是人徹底變樣了。如果她站在你麵前,你絕對認不出她。不過話說迴來,她現在也沒本事過來。”


    何雨柱問道:“那邊賈東旭那個便宜兒子有消息嗎?!”


    許大茂說道:“說起這事。秦淮茹她爹還真夠狠。我聽說他把棒梗賣了。有人看到棒梗在津門那邊乞討。好像手腳都被打斷了,舌頭也沒了。反正人慘兮兮的。咱們這一輩差不多年紀的,現在混得還算不錯的,也就我們兩個了。”


    何雨柱問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真的打算在軋鋼廠幹一輩子放映員?!”


    許大茂說道:“不這樣,還能怎麽樣?!過幾年等候孩子大了,女兒接她媽的工位。兒子跟我學幾年,然後我跟我爸一樣,去電影院幹幾年,把軋鋼廠的位置讓給兒子。等兒子娶了媳婦,生了小子。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說著許大茂拿起了酒瓶,往自己和何雨柱麵前的酒盅倒上酒,接著問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何雨柱迴答道:“還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從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再從下午喝到晚上,反正許大茂被送迴去的時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謝莉倒了一杯茶送到了何雨柱的麵前,問道:“你在想什麽?!”


    何雨柱迴答道:“我在想今後。”


    謝莉笑著迴答道:“你還是過好眼前吧!今後怎麽樣,誰會知道呢?!不過話說迴來,我現在覺得你挺有先見之明的。如果不是你態度強硬,要不然,咱兒子他們幾個,現在也該下鄉了。”


    何雨柱說道:“當時什麽情況?!學校都已經停課了。待在家裏時間短沒什麽,時間長了,那還不惹事。還不如給他們找點事情做。我也是歪打正著。等過幾年情況好轉了,再讓他們讀書。”


    與此同時,閻埠貴家。


    掃了一天的地,閻埠貴剛剛迴到家裏,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三大媽說道:“老閻,今兒許大茂跟何雨柱喝了一天的酒!”


    “什麽?!”閻埠貴臉上立刻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說道:“他們兩個怎麽會坐在一起喝酒的?!”


    三大媽迴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兩人喝得挺長時間。”接著問道:“你有沒有問過,你什麽時候可以不用掃地?!”


    閻埠貴苦笑道:“就咱家閻解放幹的那些事,人家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是等過兩年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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