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辦公室裏,正在忙著計算公式的老鄧聽到邊上傳來喝水的聲音,不自覺的扭頭看了一眼,問道:“小馬,是不是肚子餓了?!”


    小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老鄧從口袋裏掏出了半個窩頭,說道:“給!拿起吃吧!”


    小馬說道:“老鄧,你給我吃了。你怎麽辦?!”


    老鄧迴答道:“我不餓!你就吃了吧!”


    坐在小馬身後的於正雁推了推小馬,說道:“再忍一會,就有吃的了!”說罷於正雁的雙眼向謝莉方向看了看。老鄧笑著說道:“就你機靈!雖然我們是搞研究的,但不是傻子。外麵的情況怎麽樣,大家心裏都清楚。何大廚家的條件就算比一般人家好一點,也不可能一直供應我們吃喝。短時間還可以,長時間誰受得了啊?!”


    “何師傅,你又來給媳婦送吃的?!”何雨柱騎著三輪車剛到單位門口,門口的警衛小高笑著打趣道。


    “沒辦法!總不能看著媳婦挨餓吧?!”說罷何雨柱在門口做了登記,然後騎著三輪車進了單位大門。


    “何大廚!”辦公樓下的警衛看到何雨柱笑著打了一個招唿。接著不用何雨柱吩咐立刻跑進了辦公樓。沒過多久,謝莉跟著警衛從辦公樓裏出來了。謝莉笑著問道:“今兒又給我們送什麽好吃的?!”


    何雨柱迴答道:“煎餅果子。東西不太多。你給大夥分分。估計夠每個人半個。”說著何雨柱又掏出了兩個雞蛋塞進了謝莉的口袋裏,說道:“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千萬不要把自己累垮了!”


    “知道了!”謝莉柔聲迴了一句,叮囑道:“迴去路上小心點。”


    “嗯!”何雨柱點了點頭,掀開了蓋在籃子上的被子,把兩個裝滿煎餅果子的籃子交給了謝莉,然後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在警衛的幫助下,謝莉把籃子提迴了辦公室,說道:“大夥先別忙了,先吃些東西吧!”


    “我說吧!咱們何大廚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媳婦挨餓的!我們又可以沾光了!”說罷於正雁跑到了謝莉的身邊,幫著謝莉給大家分煎餅果子。


    老鄧吃著煎餅果子,說道:“謝莉,我們這些人吃了你家那麽多東西。這人情可欠的不少啊!你讓我們以後怎麽還啊?!”


    謝莉笑著迴答道:“還不了就一直欠著。大不了以後等我兒子長大了,你們給他當家教!”


    柳瑩瑩接口道:“小莉,這主意不會是你家何大廚出的吧?!”


    謝莉笑著附和道:“你還別說。還真是他的原話。”


    老鄧說道:“成!我第一個報名!”


    來研究所突擊檢查的聶帥走到辦公樓下,看到辦公室裏的燈還亮著,打算把研究員們勸迴去休息。但是等聶帥走到辦公室門口,聽到辦公室裏傳出的說話聲,聶帥看向了邊上的陪同人員,問道:“阿燦,何大廚又來過了?!”


    郭燦點了點頭,迴答道:“放下東西就走了。”


    聶帥歎了口氣,說道:“不光他們欠人情。我們這個人情也欠大發了。”


    與此同時,閻埠貴等人到了鴿子市。此時的鴿子市比過年時候的廟會還熱鬧。隻有極少一部分人是在賣東西,絕大多數都是來買東西的。閻埠貴在鴿子市裏逛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隻能帶著帶來的麵粉迴去了。四合院裏其他的人不像閻埠貴這樣斤斤計較。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買了一些糧食。


    離開鴿子市後不久,易中海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他。易中海怕被黑吃黑,於是加快了腳步。很快易中海就走進了一個胡同。在胡同裏繞了幾圈,易中海覺得跟蹤他的人被他甩了,打算迴去的時候。易中海被一個頭戴貝雷帽的中年人攔住了去路:“易老七,沒有想到小二十年沒見。你老了這麽多?!”


    易中海借著月光打量了一下攔著他的人,問道:“你是誰?!我們曾經見過嗎?!”


    中年人說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


    “是你?!”等易中海看清楚麵前的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異的叫聲。


    中年人迴答道:“沒錯!就是我!”


    易中海說道:“你不是跟光頭跑了嗎?!”


    中年人說道:“能走就能迴。”接著問道:“聽說你這幾年過的不怎麽樣?!想不想換一個活法?!”


    易中海說道:“我現在是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你想搞什麽事,別來找我!我呢!也就當今天沒有見過你!”說罷易中海就要離開。


    “等等!”中年人叫住了易中海,說道:“我找你不是為了讓你為我做事。隻是敘敘舊,另外想向你打聽一個事。”


    易中海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了中年人,說道:“你會那麽好心?!”


    中年人一臉嚴肅的說道:“信不信隨你!”


    易中海想了想,說道:“敘舊已經敘了。你想打聽什麽事?!”


    中年人說道:“聽說你們軋鋼廠是四九城的重點單位,我想問問你們廠最近在生產什麽東西?!”


    易中海迴答道:“我隻是一個普通工人。隻懂得做零件,其他的都不清楚。這個問題,你要去問其他人。”說完易中海轉身就要走。


    “等等!”中年人又再次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易中海。


    易中海停下腳步,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中年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小黃魚丟向了易中海,說道:“這是剛剛問題的報酬!”


    易中海接住小黃魚,在手裏掂了掂分量,說道:“東西是好東西,可惜跟我無緣!”說罷易中海把小黃魚又丟了迴去,轉身離開了。


    中年人接住了小黃魚,看著易中海的沒有,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心裏嘀咕道:“這個易老七,到底是在賣什麽藥?!難道他真的越混越迴去了?!改天,再找機會試試他。”


    半個多小時後,易中海迴到家裏。白蓮娣聽到動靜剛想開燈,易中海製止道:“別開燈!”


    白蓮娣急忙披上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了易中海的身邊,問道:“當家的,沒遇到麻煩吧?!”


    易中海搖了搖頭,說道:“你去睡吧!我把東西放好,馬上就過去!”


    “誒!”白蓮娣應了一聲,迅速的迴到了床上。過了沒多久,易中海也走到了床邊,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很快白蓮娣的唿嚕聲在易中海的耳邊響了起來。而易中海滿腦子都在想迴來路上遇到的那個中年人,時而眉頭緊皺,時而心裏默默地歎著氣。總之,這一夜易中海久久無法入睡,總是擔心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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