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默了,考慮了幾分鍾,說道:“老太太,就算我想除了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啊!”


    聾老太太笑了起來,說道:“別人說這話我信,可是你說這話,我就不怎麽信了。你說對嗎?!易老七。”


    易中海聽到“易老七”這三個字,微微一愣,神情有些恍惚的看向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問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


    易中海迴答道:“老太太,你既然把話挑明了,我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知道這個名字的在整個四九城一個手都能數得過來。老太太看來你並沒有表麵那麽簡單。你是哪一家的?!是軍字頭的,還是中字頭的。你總該讓我當一個明白鬼吧?!”


    聾老太太說道:“我是哪一家的不重要?!沒有想到當年威震關東山的易七爺現在居然膽子這麽小?!”


    易中海問道:“老太太,難道你就不怕我滅口嗎?!”


    聾老太太笑了笑,也不說什麽,拿起了身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憑你能說出來,我就不怕你會動手。”接著聾老太太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既然你易老七不想動手,那麽我來給你牽條線。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連兩根小黃魚都拿不出?!”


    易中海說道:“兔子還有三個窩。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放心!兩根小黃魚我還是能拿出來的。”


    聾老太太說道:“你去王佐胡同寶鈔胡同那邊掛著一個紅燈籠的小院。你去找孫二狗。先給他一根小黃魚,事成之後,再給他剩下的。”說罷聾老太太拿出了一塊小鐵片,遞給了易中海說道:“說事前,把這個先給他。”


    “誒!”易中海接過小鐵片看了看,放進了貼身口袋裏,說道:“我先走了!”


    等易中海走後,聾老太太喃喃自語的輕聲嘀咕道:“傻柱啊傻柱!你為什麽要變聰明呢?!糊塗一點難道不好嗎?!等你死了,我會給你多燒一些紙,不會讓你到那邊了再受苦!”


    易中海迴到家裏,把門從裏麵插上,然後走到了床邊,把床拉開,然後掀起了一塊地磚,裏麵露出了一個木盒。木盒看上去就不是普通貨色。易中海拿出木盒,打開木盒蓋子,裏麵滿滿一盒金條出現在了易中海的眼前。易中海拿出了兩根小黃魚,又把木盒放迴了原處,蓋上地磚,把床歸位後,收起金條,從櫥裏拿出了一瓶酒和兩盤下酒菜,默默地喝了起來。


    兩杯酒下肚,易中海的腦子仿佛好使了一些,暗道:“真沒有想到,今天差點著了聾老太太的道。如果我去找人解決何雨柱,萬一事情沒有辦成,辦事的人死了還好說,萬一不死,我不就成了替罪羊?!”接著易中海迴憶了一些聾老太太過去的事情,他忽然發現,自己對聾老太太的了解隻是停留在表麵上。易中海此時不得不感歎,自己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何雨柱到了師傅家,想帶何雨水出去玩。沒有想到今天自己晚了一步。何雨水已經被郭慶山和他的媳婦帶出去了。撲了一個空,何雨柱也沒閑著,幫師娘幹起了活。


    下午兩點鍾多一點,郭慶山帶著何雨水迴來了。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立刻撲進了何雨柱的懷裏,抱怨何雨柱為什麽不早點來。接著何雨水像話癆一樣,說著今天去哪裏玩了,中午在哪裏吃的飯等等。


    等何雨水跟著師娘離開了,郭慶山問道:“我爹呢?!”


    何雨柱迴答道:“師傅去跟彭師叔他們喝酒去了。估計再過一會就會迴來。”接著問道:“你準備的怎麽樣了?!這次考試能過嗎?!”


    郭慶山笑著迴答道:“柱子,你把心放肚子裏。這次考試對我來說是十拿九穩。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什麽好消息?!”就在這時郭忠林的聲音響了起來。


    “師傅!(爹!)”何雨柱和郭慶山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何雨柱說道:“我跟師兄在說考試的事情。”


    郭忠林說道:“剛剛喝酒的時候,我也跟你們彭師叔談起了慶山參加高考的事情。本來我對你小子還有一些看法。不過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就好好的走下去。我告訴你!考上了,那麽皆大歡喜。如果考不上大學,老子新賬老賬跟你一起算。”


    郭慶山嬉皮笑臉的說道:“爹,恐怕你要失望嘍!這次我一定能考進理想的大學!”接著郭慶山看向了何雨柱,說道:“柱子,你歲數還小,要不準備準備,過幾年也考大學?!”


    何雨柱說道:“算了吧!我看書就想睡覺。我可不是讀書的料。我還是喜歡當我的廚師。再說了,廚師雖然是伺候人的工作,但是掙的也不少。這過日子,講究的就是一個自在,何必自找苦吃呢?!老話說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這個廚師還沒學到家,再學其他的,也不一定能學精。我這輩子能把廚師做好就不錯了。雖然我讀不了大學,但是我家雨水行。到時候等雨水考進大學,我就是大學生她哥!這,不比自己考大學香嗎?!”


    郭忠林聽完何雨柱的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隨後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說道:“柱子說的對!師傅挺你!”


    “謝謝師傅!”何雨柱笑著附和了一句。


    郭慶山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自己父親,輕哼了一聲,說道:“不跟你們說了!”說罷郭慶山向自己屋子走去。


    等郭慶山走後,何雨柱和郭忠林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因為何雨水不迴家住,所以吃過晚飯,何雨柱就迴了四合院。在迴去的路上,何雨柱忽然看到了上次跟蹤他的那幾個人,想起了靜止空間裏的那些東西,忽然心又有些癢了。不過何雨柱還是壓住了繼續想要黑吃黑的想法,騎著自行車迴了四合院。


    估計是何雨柱迴來的早,沒有在門口遇到閻埠貴。迴到家裏,何雨柱趁時間還早,從靜止空間裏拿出了十斤麵粉,和起了麵。


    當何雨柱和完麵,趁麵醒發的時候,又拿出了一塊肉,準備切肉餡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三家店村的呂四。何雨柱心裏盤算了一下,打算今天晚上再去找呂四買些肉。


    晚上九點鍾左右,何雨柱把肉包子全部做好了。把肉包子收進靜止空間後,何雨柱燙了燙腳,上床睡覺了。一直到淩晨一點半左右,何雨柱才醒了過來。穿上衣服,何雨柱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探出頭向外張望了一下,確定四合院裏的人都在睡覺後,立刻從屋裏閃了出來,迅速的關上門,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圍牆邊,動作麻利的翻出了圍牆。到了四合院外麵,何雨柱從靜止空間裏拿出了自行車,向鴿子市趕去。


    到了鴿子市不遠的地方,何雨柱把自行車收進了靜止空間,然後又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塊大麻布,蒙在了臉上,低著頭繼續向鴿子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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