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迴到房間,何雨柱揉著何雨水,花了一些時間,把何雨水哄睡覺了。何雨柱擔心自己走後,何雨水醒過來看不到自己會吵鬧。何雨柱在何雨水身上幾個昏睡的穴位按摩了一會。何雨柱覺得差不多了,然後走到了窗邊,此時雪已經停了。何雨柱往下看了看,確定樓下沒人後,打開窗子,跳下了樓。


    離開招待所,何雨柱一路飛奔。隻用了七八分鍾,何雨柱就來到了白寡婦家所在院子門口。何雨柱縱身一躍翻牆進了院子,來到了白寡婦家門口。


    “何大清,你是不是心疼你兒子和女兒?!怪我狠心沒有讓你們見麵?!”


    “小白,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的心裏隻有你。再說了,我已經跟你把結婚證辦了。我負責賺錢,你負責家裏。”


    “大清,我現在隻能依靠你。我怕你跟兒子和女兒見麵了,會改變主意。如果沒有你,我和我那兩個兒子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何雨柱在門口聽了一會兩人對話,剛想進去找他們算賬。白寡婦兩個兒子從隔壁屋裏出來了。這一世,何雨柱沒有跟他們兄弟倆有什麽交集。上一世,何雨柱雖然不怎麽喜歡這兄弟倆。但是為了何大清和何雨水隻能忍著。這一世,何雨柱不再忍。


    何雨柱散到了一邊,看兄弟倆往外走。何雨柱立刻跟了上去。等兩人走進廁所,何雨柱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既然白寡婦想要讓何大清幫她養兒子。我就讓她兩個兒子變殘廢。看何大清還養不養?!”下定決心,何雨柱迅速進入廁所,趁白寡婦兩個兒子不注意,何雨柱一人賞了他們一個手刀。把兩人打暈後,何雨柱在兩人的腰椎上打了一下,在兩人的腰椎上各留了一道暗勁。


    何雨柱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冷笑一聲,迅速離開了。


    或許老天也在幫何雨柱。何雨柱前腳剛離開廁所後腳就下起了鵝毛大雪。到了招待所,何雨柱並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了他所住的房間窗下。何雨柱向四周看了看,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向上一竄,雙手抓住窗沿,用力一撐,翻進了屋子。何雨柱清理了一下窗台,確定沒有問題後,關上窗,走到了何雨水的身邊閉上眼睛揉著何雨水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亮。何雨柱感到鼻子有些癢,揉了揉鼻子,打了一個噴嚏。睜開眼睛看到何雨水正捂著自己嘴在偷笑。何雨柱一個翻身,把何雨水壓到了身下,伸手撓起來何雨水癢癢。


    何雨水被何雨柱撓的不斷求饒。何雨柱鬆開了何雨水,說道:“走!咱們洗漱好,退房迴家。”


    “哦!”何雨水應了一聲,忽然神情有些低落的問道:“哥,爸真的不跟我們迴家了嗎?!”


    何雨柱把何雨水揉進了懷裏,安慰道:“雨水,咱們就當咱們爸已經死了。從今往後,咱們兄妹倆相依為命。你放心,有哥在。哥一定不會讓你受苦!”


    何雨水問道:“哥,咱們是不是成孤兒了?!”


    何雨柱笑著刮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子,說道:“你還有哥。怎麽是孤兒呢?!”說罷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出了屋。


    洗漱完,何雨柱帶著何雨水退了房,走出了招待所。來到了離招待所不遠的賣早點的攤位,何雨柱問道:“老板,這裏有什麽?!”


    “我這裏有最正宗的驢肉火燒、包子、餅、稀飯、豆漿和酸辣湯。”


    “老板,兩碗甜豆漿,三個驢肉火燒。”說罷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到了不遠處的桌子邊坐了下來。沒過多久,夥計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了何雨柱兄妹所在的桌子邊,把豆漿和火燒放到了桌上。何雨柱掏出一塊錢交給了夥計。夥計收了錢,說了一聲:“二位慢用!”然後離開了。過了幾秒鍾,夥計拿著找下來的錢,走到了何雨柱的桌子邊,把錢交給了何雨柱。何雨柱說道:“你們這裏的火燒不錯。再給我拿十個打包!”接著何雨柱又拿出了一些錢,交給了夥計。


    等夥計走後,何雨柱看向了何雨水。何雨水此時就像是倉鼠一樣,腮幫子鼓鼓的,邊啃著手裏的驢肉火燒邊喝著豆漿,時不時的衝著何雨柱笑。何雨柱兄妹倆剛吃完早飯,夥計把用油紙包好的驢肉火燒送到了何雨柱的手裏。


    何雨柱把驢肉火燒放進了包裹裏,同時把驢肉火燒收進了靜止空間。


    “好小子!總算讓我找到你了!”就在這時何大清和白寡婦帶著工安出現在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麵前。


    何雨水叫了何大清一聲:“爸!”


    何大清聽到何雨水的叫聲頓時愣住了。白寡婦看到何大清的反應,冷哼了一聲,指著何雨柱說道:“工安同誌,就是他,把我兩個兒子打傷的?!”


    何雨柱看著白寡婦殺氣騰騰的說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打傷你兒子。你是親眼看到的,還是有人看到的?!都說捉賊拿贓。你亂說,我可要告你誹謗?!”


    何大清問道:“你們昨天晚上住什麽地方?!”


    何雨柱迴答道:“住招待所。”接著何雨柱拿出了住招待所的單據交給了工安。工安接過單據看了看,跟身邊兩個同事使了個眼色。兩個工安立刻離開了。沒過多久,兩個工安迴來了。一個中年工安說道:“問過了,他們兄妹倆住進招待所後,就沒有離開過。”


    何大清聽到工安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白寡婦聽到工安的話,頓時愣住了。何雨柱指著何大清說道:“工安同誌,這個男人拋棄未成年女兒,跟這個女人私奔了。我想請你們處理一下。”


    “小兔崽子!什麽私奔啊?!我和你爹領了結婚證!我們是合法夫妻!”白寡婦聽到何雨柱的話,立刻跳了起來。


    帶隊的工安看了看何雨柱兄妹,又看了看白寡婦和一臉頹廢的何大清,說道:“你們都跟我們走一趟。”


    沒過多久,何雨柱兄妹、何大清和白寡婦跟著工安來到了工安所。進了工安所,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把事情的經過跟工安說了。工安聽完何雨柱的敘述,看向了何大清。何大清急忙辯解道:“我沒有不管他們兄妹!我走的時候委托咱們院的一大爺易中海照顧他們兄妹倆,另外我還在易中海那裏留了三百塊錢,讓他轉交給他們兄妹。另外我每個月還會寄二十塊錢,補貼他們生活費。”


    何雨柱說道:“三百?!我連三分錢都沒有看到。我和雨水來保城的錢,都是我平時攢的私房錢。”


    何大清清楚何雨柱有藏私房錢的習慣。在走的時候,何大清把家裏每一個角落都翻過,就是沒有找到何雨柱的私房錢。何大清看著何雨柱,冷聲問道:“你想怎麽樣?!”


    何雨柱說道:“你在易中海那邊留了三百塊錢,你給我寫一張字據,迴去我問他要。”


    “可以!”何大清麵無表情的迴了一句。


    何雨柱接著說道:“既然你已經重新結婚。四九城的房子就歸我和雨水了。你走的時候把房契和地契都在走了。你把這兩樣東西給我。再寫一份同意轉讓書。迴去我把名字改成我的。等雨水成年了,我把我現在住的那間西耳房過戶給她。”


    “成!”何大清應了一聲。


    “不行!”白寡婦這時跳了出來,說道:“這房子必須留給我兩個兒子。”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問道:“你怎麽說?!”


    何大清說道:“這事我做主。房子給你和雨水了!”說罷何大清從衣服的夾層裏拿出了房契和地契交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房契和地契看了看,確定沒有問題後,把房契和地契收了起來。何大清說道:“每個月我會把二十塊錢寄到易中海那裏,讓他轉交給你和雨水。”


    何雨柱說道:“我信不過易中海。你還是直接把錢寄給我吧!”


    白寡婦想到在醫院的兩個兒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何大清,說道:“大清,二十塊是不是太多了?!”


    不等何大清開口,何雨柱問道:“你想我爸給我們多少?!”


    白寡婦被何雨柱問住了。白寡婦心裏是一分錢都不想給何雨柱兄妹,包括四九城的房子。


    何雨柱說道:“這樣吧!你給我們二百。然後再寫一張斷親文書。從今往後,我和雨水跟你再沒有關係。我們是生是死跟你沒有關係。你老了病了也跟我們沒有關係。”


    何大清這時猶豫了:“白寡婦的兩個兒子昨天晚上被送到了醫院,醫生說他們兩個都受了很重的傷,想要治好基本上不太可能。想要他們兄弟倆幫他養老,估計不太可能。如果再把何雨柱放了。”


    就在何大清猶豫的時候,白寡婦覺得這是一個把何大清徹底收服的好機會,急忙說道:“大清,你就答應他吧!咱們還年輕,可以生一個。”


    何大清聽到白寡婦的話,心裏活絡起來。遲疑了幾秒鍾,何大清點頭道:“好!我寫!”接著何大清問工安借來了紙和筆,當場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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