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兩個人的脾氣不應該呀,難道是找了個地方私下解決?


    兩人推開門,果然不出所料,空空蕩蕩的房間裏哪兒還有半個人影。


    又背著我們三個人偷偷出去了,一點兒也不說,話不多說,夏沫和白璟也偷偷出去了,謝晏舟任勞任怨的跟著。


    兩人離開後,有人毫無波瀾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整個人和黑夜融合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身後不知道什麽聲音在叫喚。


    這邊夏沫和白璟飛速的將整個寨子環視了一圈,卻發現這個寨子緊密相連,一圈圈的圍繞在一起。


    半點兒都沒有發現吳笑笑和司純的蹤跡,聽到遠處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為了不打草驚蛇,幾人決定迴去。


    相信在大是大非麵前,她們一定會有所改變的,隻是看不到,有些遺憾。


    司純:哦~你在遺憾些什麽?


    夏沫迴到房間的時候,花落還在睡覺,聽到聲響才悠悠轉醒,睡眼惺忪的問:“夏姐姐,你起這麽早呀。”


    “哦,對,我這個人覺不多,所以睡不了太多,你慢慢睡,慢慢睡昂。”


    花落也慢慢起身:“不了,我還是起來吧。要不然我阿媽看到了又要說我了,你可不知道她的嘴有多兇,天天罵我。”


    “父母都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她們都是愛你的,隻是你自己沒有意識到。”


    花落笑意滿滿:“夏姐姐,你們說話都好溫柔,好讓人舒服喲。我好喜歡你們。”


    這猝不及防的表白,也讓夏沫微微愣住了,這小姑娘還真是單純可愛呀。


    出來吃飯的時候,司純和吳笑笑如約而至,夏沫和白璟不約而同的望過去,想看出點什麽端倪,可是啥也沒沒有。


    兩人麵色如常並沒有什麽不妥,身上也沒見到有傷。


    整個餐桌上花父一語不發,默默的吃著飯,花母如同花父一樣沉默不語,默默給花落夾菜。


    花落倒是調皮的把花母給自己夾的菜給夏沫吃:“夏姐姐,這都是我們這裏生長的,別的地方都沒有呢,你們那裏可是吃不到的呐。”


    花母悠悠開口:“食不言寢不語,再說了給別人夾菜要問問別人喜不喜歡。”


    夏沫笑著打圓場:“我這個人就比較愛好這一口,很喜歡嚐試新鮮的食物。”


    花落朝著自己母親做著鬼臉,突然花父筷子一擱,瞬間整個餐桌一言不發。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出來一聲英俊爽朗的聲音:“txiv, niam, tus muam, kuv rov qab los。”(阿爸,阿媽,小妹,我迴來了。)


    花落激動起來,就連花母也掩蓋不了的喜悅,花父的嚴肅也衝淡了一些。


    “阿媽,是阿哥迴來了,阿爸,阿哥迴來了。”說完,就開心的衝出去。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但是又神采奕奕的少年郎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散發著屬於苗疆男子的魅力,仔細看去,和年輕時候的花父如出一轍。


    少年郎的目光在觸及到夏沫幾個人的時候有著明顯的呆滯,隨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撓撓頭發,不敢直視大家。


    花落趕緊介紹:“這位是夏姐姐,這位是司姐姐……他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來了,就坐下來吃飯吧。”花父打斷花落喋喋不休的介紹,轉身迴到餐桌上。


    花木看到家裏多出來的幾位姑娘現在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坐下來。


    花落親切的給自己哥哥夾菜,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別提有多興奮了。


    吃過飯後,花落拉著花木打算帶著大家四處逛逛。


    幾人暗自傳聲。


    夏沫:師姐,昨天你們去哪兒了,為什麽不在房間裏?


    司純:你去我們房間了,有事嗎?還是去看看我們還活著嗎?


    夏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周圍的人家每家每戶都在忙碌著,來來往往的人匆匆看了眼夏沫一行人就各幹各的事,一點兒也不關心。


    花木見眾人疑惑,便開口解釋:“過兩日便是我們苗疆祭祀大典這是我們苗疆的大事,這可馬虎不得,所以人人都在忙碌著。”自然也就冷淡了些。


    “祭祀大典?”不知道是不是夏沫的錯覺,這時間也未免太巧了點吧。


    “你們有所不知,世間萬物都是自然的饋贈,自然要心懷敬畏,但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也是生存的法則。”


    “你們居然還知道這個?那你們知道是什麽意思嗎?”司純倒也不是覺得瞧不起,隻是覺得蹊蹺。


    “我們也不知道,是阿媽說的,阿媽來到我們這裏以後看到族人養蠱然後說嘞,後來說給我們聽。”


    “養蠱?”早就聽聞南疆蠱術厲害,到底是怎麽厲害的,也不知道。


    “方便給我們解釋一下嗎?”


    “就是,我們族人從生下來女男都得習蠱。”花木說話還真是言簡意賅。


    花落話多了點開始詳細解釋。“對呀,這蠱蟲可不一般,在我們的古典中記載著中,在每個孩子降生之後會有家裏精心準備的蠱料。


    養蠱前,家人需要誠心誠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點燭,對天地鬼神默默地禱告。


    然後挖一個大坑,埋藏一個大缸下去,缸要選擇口小腹大的,才便於加蓋。


    缸的口須理得和土一樣平。等到每年夏曆五月五日(端陽),捕捉毒性其強的毒物,但是要記住會飛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腳會跑的生物也不要,隻要一些有毒的爬蟲。


    這樣陸續放入缸中每年都需要進行禱告,不可有所間斷。


    等到十二歲的時候那些爬蟲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強大的吃弱小的,最後隻剩下一個。


    成年之後蠱已養成,主人便把這個缸挖出來,另外放在一個不通空氣、不透光線的秘密的屋子裏去藏著。


    蠱離家以後,有時可以變成一團火球的樣子,去山中樹林上盤旋,有時可以變成一個黑影,在村中房屋間來往。


    養蠱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誠服侍之外,到每年夏曆六月二十四日,要對蠱作隆重的祭禮。


    這個祭禮延續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這三天之內,我們需要籌備到新鮮的豬羊雞等祭品,然後到晚上星宿齊觀天空之時,寨子裏的人把豬羊雞搬入養蠱的秘室中去俯伏禱告,禱告完畢,將豬羊雞砍碎,投入缸中。


    蠱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祭掃的時候,外人不得參加,消息不可泄露,否則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險。”


    “所以你們祭祀的時候是不能有外人在場的是嗎?”白璟忍不住問起來。


    夏沫表示太好奇了,就連吳笑笑也豎起耳朵聽。


    花落看出夏沫幾人對此很感興趣,有些扭捏糾結:“不好意思呀,夏姐姐,確實是這樣子的,要不然我都可以帶你去看看。”


    “沒事,不方便的話就算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們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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