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徐宇,安萍和安靜看到動靜馬不停蹄的就來了,抱著好奇的心態。


    安徐宇盯著夏沫,半天不敢相信還真是夏沫呀:“還真是你呀,我還以為是誰呢,居然是你,真不公平,你居然都能晉級,那母豬都能上樹。”


    夏沫:真的,別逼我打你,給自己留點麵子吧,孩子!


    語氣中散發著濃濃的酸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醋打翻了呢。


    這幾人不愧是多年的好友,安萍一眼就看破了安徐宇的小心思,直接拆台:“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哎~就不是你。”


    夏沫:雖然我很感激你,但是,說實在的,這欠揍的模樣沒比安徐宇好到哪兒去。


    安徐宇不甘落後,無差別的攻擊:“也不是你,也不知道你嘚瑟個啥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呢。”


    誰也不讓著誰,來呀,互相傷害,誰怕誰。


    “哎,我為月初高興不行呀,她晉級了我就開心,你要是晉級我就難過,我就是這樣的。有本事你就來咬我,沒本事就憋著。”


    ……


    安靜一般情況下都不參與她們兩個的戰鬥,依舊溫柔似水:“恭喜呀。”


    “謝謝。”語氣平淡,沒有太大的起伏,很顯然兩人之間不複從前。


    看的出來對於在丹楓穀的事情讓夏沫和安靜之間無異多了一層隔閡,而之前曾經的那種親密的感情不再會有了。


    這種情況也在安靜的預料之中,她的笑容裏帶著淡淡的憂傷,也沒有怪罪夏沫的意思,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


    安徐宇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眼力見卻是極好的。


    打破眼前的尷尬是最好的選擇,不由自主的岔開話題:“既然月初晉級了,要不我們去吃一頓好的吧。”


    “你還知道是月初晉級了,你還好意思舔著老臉去吃。”


    “安萍,我忍你很久了,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這兩個可真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言不合就開懟,想想也挺有意思的,夏沫總覺得她記憶裏有一個像安徐宇一樣的人。


    為了不讓他們繼續吵下去,夏沫說:“算了,既然要吃,那就走吧,爺爺你要去嗎?”


    安浩擺擺手:“爺爺年紀大了,你們去吧,更何況有長輩在的話,你們放不開,就安心去玩吧,記住一點少喝酒,要不就別迴來了。”


    夏沫表示一定不會的:“你就放心吧,爺爺,我肯定不會呀。”


    “是是是,我還不了解你,你們給我看著點哈。”


    幾人異口同聲的迴答:“好的,安爺爺,我們肯定好好看住了。”


    幾人來到酒樓吃的不亦樂乎,安徐宇舉起酒杯:“來,讓我們來幹一個,為了夏沫晉級,為了友誼!”


    安萍有些顧忌,勸道:“哎呀,你幹什麽,安爺爺不讓我們喝酒,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安徐宇這兒情緒上頭了,眼神迷離:“安爺爺是說少喝點,又沒說滴酒不沾,那實在不行夏沫就不喝了,我們幾個喝不就行了,


    不過,你怎麽可以不問當事人的意見呢,出來玩就是為了開心嘛。”


    安萍想到之前夏沫和安徐宇喝斷片的記憶,有些猶豫不決。


    安徐宇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著杯子就對夏沫說:“是好兄弟就幹了,苟富貴,勿相忘,這杯反正我喝了,你隨意。”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不來一下子顯得不太行,


    夏沫也是舉起酒杯就和安徐宇碰杯了,好一個杯酒見真情。


    “哎呀,亂套了,都不聽話,真的是。”


    安靜拉著安萍的衣擺,搖搖頭,示意她不用管了。


    “算了,我都不管了,隨便你們,你們愛咋咋地吧,反正我盡力了,安爺爺就不會再說我了,安靜,你作證呀。”


    這時候。安靜站起來,提起一杯酒什麽也不說直接往嘴裏送。


    安徐宇都為安靜這情況震驚了兩秒,隨即大笑說:“看看,這才是女中豪傑,厲害厲害,小弟佩服佩服。”


    安靜不管大家,一個勁兒往自己嘴裏送,越來越起勁,


    安徐宇也是不斷的煽風點火。


    安萍也見這根本就失控的場景,也無力在管,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下,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幾人都被驚呆了,還沒放反應過來,大家覺得這酒樓怎麽在晃動呀,突然眼前頭發脹,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一黑快要失去了知覺。


    安萍沒怎麽喝過酒:“哎,這就後勁怎麽有點大,你們怎麽有這麽多個,我認不出來了,我怎麽感覺我有點暈呀。”


    安徐宇撐著這,還不忘嘲笑安萍:“你就是喝多了,什麽酒量,也敢和我們一起喝,一杯倒呀!你看小爺我就,就……”


    安靜作為幾人當中反應最快的,腦子比較靈活的,趕緊說:“不好,有人下毒。”


    可惜說的時間有點晚了,來不及有什麽動作,四個人齊齊的暈倒在桌子上,


    進來幾個黑衣人看著躺著橫七豎八的他們趕緊帶走。


    “唉呀媽呀,這藥也太好使了,這麽快就倒了,下次還用哈。”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是誰拿的藥,能不厲害嗎?”


    “瞧,把你美得,不過真的沒話說,厲害厲害呀。”


    ……


    這時候二狗剛剛看見夏沫幾人進了酒樓,就想著默默等在酒樓外麵,好給夏沫道個歉,卻遲遲不見他們出來,小腦子也轉得快,沒辦法從後門溜進去。


    誰知見到這畫麵,二狗哪裏見過這畫麵,嚇得趕緊用手捂住嘴巴,目不轉睛的跟上這群人。


    穿過小鎮,爬過山洞,最後走進一片森林,這一路上二狗不敢有半分的鬆懈,生怕跟不上他們,而就救不出仙女姐姐。


    終於到目的地了,幾個大老爺們守著夏沫他們。


    “哎,要我說這能行嗎?他們真的會乖乖交出來?”


    “不知道呀,可是也沒有辦法了。”


    “那本丹卷宗主勢在必得,誰讓他們那麽不識趣。”


    “說的也是,這也怪不得我們,就看他對這孫女是不是真的上心。”


    “不過,我說宗主這麽做真的值得嗎?而且好嗎?”


    “你管這麽多幹什麽,隻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別一天到晚不該你操心的。”


    “對呀,管住嘴,邁開腿,懂不!”


    “先睡吧,反正這裏也不會有人來。”


    幾分鍾過後,一陣陣熟睡的鼾聲傳來。


    二狗:人也不迴來?我來了,沒想到吧。


    二狗躡手躡腳的走到夏沫們的身邊,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劃開繩子。


    將夏沫幾個人搖醒,朝他們示意不要說話。


    幾人一看情況就明白了,配合著二狗。


    要不是因為修為不夠,一定把他們痛揍一頓以報心頭之恨。


    夏沫臨走的時候丟了幾顆藥丸,嘿嘿嘿~笑的一臉猥瑣。


    大家逃出來之後,安徐宇對於二狗還是比較感謝,別的不說,就是這膽子和魄力都值得安徐宇敬佩:“哎,小兄弟謝謝你了。”


    二狗羞澀的低下頭,又偷偷瞄夏沫:“不用謝。”


    夏沫對於二狗及時的出現和解救大家感到有些好奇:“二狗你怎麽發現我們的?”


    二狗挺直腰板:“我看見你們進了酒樓就打算在外麵等你,告訴你奶奶好多了,可是我沒有等到你們出來,所以我就從後院溜進去。再找機會救你們出來。”


    安萍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摸著二狗的頭:“小弟弟,看不出來,你很厲害嘛,非常聰明呦。”


    想起來臨走的時候夏沫的表情,安徐宇雞皮疙瘩都掉一地:“對了,月初你剛才丟了什麽進去呀!”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哎,就是嘚瑟,就是不告訴你,就讓你刺撓,


    安徐宇:我怎麽這麽想揍你呢!


    安萍捂著肚子笑的不行:“哈哈啊哈哈~”


    安徐宇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迴頭:“哎呀,你就告訴我吧,別讓我猜了。好不好呀!”


    “不好。”


    拒絕的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安徐宇氣的牙癢癢:“好樣的,安月初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你有事也別來找我。”


    “嗯,記住了,不會的,根本不可能。”


    幾人把二狗送迴去以後,看到奶奶的病情有所好轉,心裏都很開心,這次也偷偷留下了點靈石給兩人,順便把二狗救大家的事情告訴了奶奶。


    奶奶笑著責備二狗:“這孩子,打小就跳脫,鬼點子可多了,不過就是這聰明勁讓人頭大,說不上來是好事還是壞事。”


    “奶奶,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


    “你多了還,還要給你留麵子……”


    ……


    幾人發現藥王穀全有人在把守,不斷有人來迴走動,而藥王穀的人都被挾持了。


    糟糕,爺爺?!


    夏沫心裏有股強烈的預感,總覺得會出什麽事,趕緊往迴走。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爺爺?!”


    安徐宇也不墨跡:“跟我來,我知道哪裏能去到安爺爺的小院子。”


    安徐宇輕車熟路的帶領眾人來到小院子裏,不過現在也沒人會糾結為什麽他會這麽熟練。


    一個穿著華麗衣著的男子坐在院子裏,他的身邊站著一位十分臉熟的人,夏沫怎麽也想不起來。


    李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安浩:“安浩呀,你就不能把丹卷交出來?你怎麽這麽狠心?”


    安浩:“我呸,你真是好大的臉,李淵,我去都不會拿給你。”


    眼看安浩軟硬不吃,李淵眯起眼睛:“話不能這麽說,你一把年紀了,死對於你來說沒什麽可怕的。可是不還有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孫女嗎?她還沒好好享受生活呢!”


    院裏綁架夏沫的幾個人出現,各個低著頭,不說一句話,立馬跪下:“弟子辦事不利,還請宗主責罰。”混身上下散發著惡臭。


    大家說實在忍不住了,嘔嘔嘔~


    李淵捏著鼻子:“你們這是幹什麽了??!”


    隻有安浩哈哈大笑:“哈哈哈,看來你們並沒有抓住我的孫女,就這樣還敢來這裏和我討價還價。李淵,你可真有本事。”


    “安浩,你別惹我,我再說一遍丹卷在哪兒,你要是不說,我隔一段時間就殺你一個弟子,我看你開不開口。”


    安浩實在沒有想到李淵會變成這個樣子:“李淵,你真的是喪心病狂了,為了她值得嗎?”


    “值得,她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我願意為她做任何的事情,你是她父親,你難道不想她重新活過來嗎?”


    安浩痛苦不堪,聲音顫抖著:“可是她是因為你而死的,你還要執迷不悟到多久,你非要逼死我安家所有人才甘心嗎?當初我就不讓你們在一起,你太過偏執了。”


    “不是的,你根本就看不起我,非要拆散我倆,為什麽?!而且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她那麽好,一定會原諒我的,倒是你,你好意思見她嗎?”


    “她不會,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如果她現在或者絕對不會讓你這樣,你真的要讓她死不瞑目嗎?”


    李淵拿出劍架在安浩的脖子上,有些癲狂的喊:“你別說了,你說得都是錯的,她愛我,她可以包容我,原諒我為她做的一切。”


    “可是,當初她勸你收手你怎麽不呢,而且逆天改命,重塑身軀,本來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你複活的不是她,隻是一個像她一樣的傀儡,你還要執迷不悟嗎?收手吧!”


    夏沫一看到這個情況,激動的想要衝出去,安靜和安徐宇趕緊按住她。


    安萍把她的聲音捂住。


    “不,我會成功的,她會迴來的。”


    “你永遠都不會成功的,月初,父親來了。”安浩往李淵的劍上一撞,當場血濺三尺。


    李淵不可置信的丟下手裏的劍,不要相信這一切,喃喃道:“不可能,你不能死,月初還沒迴來?!啊啊啊啊~”


    夏沫看到安浩倒地的那一刻猛的推翻眾人,衝過去,怒目圓睜,體內靈氣暴漲。


    “是你殺了爺爺,我要為爺爺報仇。”氣勢磅礴的靈氣直充雲霄,天地間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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