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躺在美人榻上看著話本子,淡淡的光暈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眼神裏帶著勾人的嫵媚,像隻狐狸一般。


    一位長相妖嬈的男子掐著蘭花指,扭扭捏捏的走著,後麵跟著各色各樣的美男。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男媽媽?


    有的是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少年;有的是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異域帥哥;有的是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渾身散發荷爾蒙的壯漢;有的是眼波流轉,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的騷包男……


    小奶狗,小狼狗,肌肉男,外域帥哥……


    夏沫邪惡而質樸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微笑。


    一直接受正派教導,沐浴在正道之光下的柳清顏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瞬間傻眼了。


    那人有些忌憚司純,討好的說:“純和公主,不知道這些可合你的胃口,如果不行,再換一批。”試圖拉近距離。


    司純頭也沒抬,平靜的說:“下去吧,有事再找你吧。”


    這司空見慣的語氣,這習以為常的樣子,很難讓夏沫內心平衡,淦,又是被大家裝到的一天。


    那人也不磨蹭:“那奴家就先告退了,祝公主和各位小姐玩得開心。”


    “師姐?”


    “他好龍陽,底下的那一個。”看穿了我的想法:“不過這些不是,你可以隨便挑。”


    夏沫躍躍欲試,早就迫不及待,柳清顏惴惴不安的看著周圍的男人,心裏慌得一批,都這樣哪有時間去思考沈澈嶼。


    夏沫靠在肌肉男的八塊腹肌上,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聲,而一旁的玉麵書生正喂著她吃著水果,騷包男打開一把折扇精彩的說著有趣的八卦……


    高冷男撫琴,悠揚的琴音縷縷不絕與屋子裏淡淡的清香纏繞在一起,倒是顯得幾分高雅。


    不是你確定?都這個地方了怎麽就他媽高雅了?


    夏沫表示膚淺,極其膚淺,這兒也麽就不可以高雅了,那現代都可以在網吧裏做作業呢!


    小奶狗眨著無辜的大眼望著不知所措的柳清顏,覺得這人倒是有趣,散發著清冷氣息的男子給她倒了杯茶。


    柳清顏連話都說不利索:“謝,謝謝你。”拿茶的手都不受控製的在抖。


    小奶狗噗嗤笑出聲啦,撒嬌說:“姐姐,姐姐,你怎麽這麽可愛。”


    聽到這話柳清顏嚇得茶從嘴裏噴出來在小奶狗的臉上,還沒來得及擦拭,隻見小奶狗伸出舌頭誘惑的舔舔。


    這一舉動把柳清顏整不會了,慌了神求助的望向夏沫,卻發現根本靠不住。


    沒辦法看向司純,她倒是不如夏沫荒唐,安安靜靜的看著話本子,一個小狼狗時不時的喂他吃點東西,另一個則輕輕扇著風!


    這好像也沒好到哪裏去。


    這下柳清顏絕望了,拿著桌子上的水大喝一口。


    小奶狗見狀準備提醒,殊不知柳清顏速度太快,她難受的直咳嗽,清冷男給她輕輕拍拍背,酒勁漸漸上頭。


    柳清顏眼神開始渙散,腦子裏一團漿糊,隻能順著本能喃喃道:“師尊,你怎麽就不能看看我。”


    “這不好嗎?還想那個臭男人,有點出息吧。”


    “那我算是臭男人嗎?”腹肌男吃味的說。


    夏沫挑這他的下巴:“你怎麽會是呢!”好像個浪蕩公子。


    三人在這兒好不快活……


    這會兒在魔界整頓了許久的謝晏舟實在麻痹不了自己想夏沫得事實,立馬查看夏沫在幹什麽,卻看到令人惱火的一幕,立馬消失在原地。


    包廂內的大門被踹開,一股冷冽的風夾雜著刺骨的寒意進來。


    謝晏舟怒火在胸中翻騰,比墨水還黑的一張臉帶著不寒而栗的殺氣,衣訣飛揚。


    夏沫咯噔心頭一緊,有種出去鬼混被家長抓包的緊迫感,頭都不敢抬。


    謝晏舟沉重的腳步聲在這屋子裏格外清晰,像是法官帶著沉重的宣判,夏沫就如同等待命運宣判的犯人。


    這時候明赫徐徐來,熟悉的鬆木香席卷而來,帶著清風明月而來:“夏仙子,我們果然找到你了。”


    們?


    姍姍來遲的可不就是我那代理家長大師兄葉景鴻和炸毛公雞鳳晟,完了,妥妥的大型社死現場。


    夏沫頭皮發麻,司純讓這些人都下去了。


    謝晏舟看到明赫的一瞬間,表情更加龜裂,屋裏空氣又冷了幾度,果然反派的能力能調節周圍的溫度。


    鳳晟好看的眸子噴火:“司純,你看看你好的不教,都教什麽了。”


    司純:就你會說話,你來教。


    “哦?這位又是誰?”謝晏舟盯著夏沫,言語中的不言而喻格外清晰。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司純好心迴答:“這位是救了小師妹和大師兄的恩人,小師妹跟他關係可好了~對吧,小師妹!”


    好尼瑪,真不愧是我的好師姐,夏沫心裏默念。


    “對了,這位是我的三師弟!也是夏沫的三師兄謝晏舟!”


    神識裏白訣的久違的聲音傳來:“我終於醒了,我去,夏沫,你這是怎麽迴事!”


    夏沫欲哭無淚:“沒錯,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白訣:“牛,還是你牛,好樣的,我會幫你收拾全屍的。”


    我還真是謝謝你呀!


    明赫彬彬有禮的打招唿:“原來是謝道友,失敬失敬!”帶著如夢清風的笑容。


    屋子裏的古木桌瞬間灰飛煙沒,水果四處彈跳,酒杯摔在地上,叮當作響,液體流了一地。


    好死不死的想起來網友說的一句話:姐妹兒,今天他敢砸桌子,明天就敢拿桌子砸你。


    這動靜,柳清顏不淡定了,站起來,大聲指責:“幹什麽,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吵什麽吵,給本小姐閉嘴……”


    夏沫趕緊捂住已經喝大了的柳清顏,生怕她在說話點什麽,這孩子怎麽喝點酒就不靈光了。


    謝晏舟不管任何人領著夏沫的衣領就走,夏沫連忙就甩開了,差點脫口而出:這是另外的價錢!


    看著謝晏舟受傷的雙眼,覺得自己理虧,小聲逼逼:“我自己會走。”


    謝晏舟就這樣跟在夏沫的後麵,一言不發。


    一進房間,夏沫就把門反鎖了,這還好沒答應,要不然以後的人生自由都沒有了。


    專治獨裁的男友要不得,無論他對你多麽好,這家夥還是有點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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