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巨大豪華的方舟停在上空,簡直是財大氣粗,壕無人性,不愧是天選海後。


    鳳晟不情不願的上了方舟,像個別扭的小媳婦似的。


    夏沫看見司純就像是小迷妹見到偶像,內心的激動難以描述。


    司純看著話本子仍然感覺有道熾熱的眼神盯著自己,無法忽視。


    捏了捏眉心,對這個性情大變的小師妹開口:“小師妹,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看。”


    夏沫開心小跑到司純旁邊,扭捏著說:“四師姐,可以嗎?”


    司純:我現在說不可以好嗎?!


    看呐,四師姐不說話就代表默認。


    “謝謝四師姐,四師姐你在看起什麽?好好看的樣子。”


    謝晏舟看著試圖和司純親昵的夏沫,感覺到道阻且長,誰能告訴他,他的情敵們都是女的。


    謝晏舟心裏委屈,但他不說,隻是一個勁的盯著司純。


    鳳晟看見夏沫的樣子,痛心疾首,跑過去試圖保留住夏沫的最後一點良知:“小呆子,你怎麽能自甘墮落呢,這女人不是什麽好東西。”


    聽到這話,司純眉毛輕挑,頓時覺得盛是有趣,全宗門都避都來不及,隻有寶貝似的小師妹愛來靠近我,有意思。


    漫不經心的開口:“小師妹,想聽聽四師姐的故事嗎,想和四師姐一起看話本子嗎?”


    夏沫眼裏的精光乍現,激動的點頭,像個撥浪鼓一樣。


    “可是,你的二師兄好像並不樂意,還是算咯吧,為了宗門的和睦,更何況你師兄們都很在意你。”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夏沫不得不正視眼前的四師姐,感歎一句果然泡的一手好茶,怪不得哥哥愛,這,就連弟弟也受不了。


    鳳晟挽起袖子,氣勢洶洶的說:“你自己什麽德行不知道,你玩的花就算了,你還讓宗門給你擦屁股。”


    司純悠悠開口:“都是我的錯,二師兄不要生氣,大不了我離小師妹遠點就好了。”還裝作遺憾的看向夏沫。


    “哼,你知道就好,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


    眼看司純就走了,夏沫連忙拉住。


    不得不說,夏沫在八卦麵前是沒有理智的。


    一時間周圍的氛圍都不對勁了。


    語重心長的對鳳晟說:“二師兄,我們都是師兄妹,應該要團結,更何況你還是師兄,這樣不對哦!”


    司純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不好意思,沒忍住,你們繼續。”


    鳳晟的臉都黑了,看夏沫的眼神就像在看叛徒,可能是覺得夏沫沒救了:“好,小呆子,我不管你了,愛咋咋地吧。”


    夏沫還想再說什麽,鳳晟機會都不給他。


    司純饒有興致的看著夏沫,噗嗤一聲:“小師妹如今的性子還真是有趣。”


    夏沫訕笑,沒吱聲,可不嘛,都得罪了。


    “有沒有興趣去我房間,我們慢慢聊。”語氣中充滿誘惑,手指勾勾,夏沫的魂都沒了。


    這誰頂得住,真不怪那些弟子,太誘人了,搓搓手:嘻嘻嘻,四師姐,我來了……


    兩人起身準備走,謝晏舟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攔住夏沫:“你要去幹嘛?”


    看向司純的眼神都是警告。


    司純往後退了一步,擺擺手,又是端的好一副林黛玉模樣。


    夏沫把攔住的手拉下來:“三師兄,你這是幹什麽?”


    挺不明白為什麽有這麽多人對四師姐敵意這麽大。


    “不準去!”語氣中不容置喙。


    夏沫微微皺起眉頭,顯然覺得謝晏舟管的有點寬,有些不爽,但還是好脾氣的說:“三師兄,你怎麽也這樣呀,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聽到夏沫語氣中的委屈,謝晏舟也慌了,不知道怎麽開口,對視兩秒以後。


    像泄了氣的氣球,最終還是扭不過夏沫:“那你去吧。”


    從遠處傳來鳳晟的聲音:“沒出息。”


    正巧謝晏舟有氣沒地撒,鳳晟剛好給他了個機會。


    夏沫擔憂的說:“三師兄下手輕點。”


    這話司純又聽樂了宗門好像有個許多樂趣,有意思有意思。


    司純把小白兔一樣的夏沫帶迴了房間,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台,上麵擺著一麵用錦套嘩唯仿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


    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司純看著夏沫盯著自己的這幾樣東西看難得出口解釋:“這鏡子是靈寶閣的誰送的,還比較清楚將就用了。”


    這麽厲害的高階材料出自靈寶閣卻隻是銅鏡?!夏沫覺得是這個世界荒繆還是她荒繆。


    “這首飾盒忘記是啥了,人太多忘了。”


    這滿不在乎的語氣,夏沫酸了。


    “這倒架念珠是萬佛宗上任佛子送的,怪好看的就留下了。”


    “上任佛子?”


    “對呀,他非要還俗跟我在一起,我拒絕了,男孩子要自愛,太粘人了受不了。”


    聽聽這還是人說的話嗎?四師姐你是謔謔了多少人,還都不是普通人。


    這一刻夏沫仿佛理解鳳晟和師尊了,都不容易麵對自家徒兒(師妹)的風流債。


    司純躺在美人榻上,勾勒出美好的身材,朝夏沫勾勾手,笑著:“那你現在告訴師姐你和謝晏舟是怎麽迴事?”


    “糟糕,她對你使用美人計。”


    夏沫!!!


    白訣的聲音穿來,夏沫瞬間清醒但還是裝作被誘惑的樣子,癡癡的說:“三師兄和我師兄妹。”


    司純清笑:真是個不開竅的東西,那家夥怎麽就看上她了。算了看在他剛才兇我的份上……


    謝晏舟拳頭捏緊,這麵子不看也罷。


    司純繼續開口,像是要把這話刻在夏沫的腦子裏:“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謝晏舟,懂了嗎?”


    夏沫感覺她和謝晏舟什麽都沒有,為什麽大家會這麽說,可能覺得師門之中沒有純潔的師兄妹情了吧,我會證明給大家看的。


    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啪啪打臉。


    “呦,丫頭,你還真喜歡你那冰塊一樣的師兄呀,別了吧,神獸就應該和神獸在一起,有機會介紹白虎好男兒給你認識。”


    謝謝,栓q,又是在畫大餅。


    “不了,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男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做戲做全套,這個道理夏沫還是懂的。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謝晏舟,我懂了。”


    司純心滿意足的收迴了美人計,靜待好戲開場。


    外麵鳳晟被謝晏舟碾壓式胖揍,可高傲的自尊心讓他說不出求饒的話,硬生生抗揍,果然死鴨子嘴硬。


    葉景鴻真怕謝晏舟把鳳晟給打死了,他沒法交代。


    隻好上前製止謝晏舟,兩人在火光四射的對視中無聲交流。


    謝晏舟但是覺得差不多了,也不能把人真打死了。


    鳳晟依舊叫囂著:“大師兄,你別管,讓他來打,痛痛快快的打。”


    謝晏舟……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要求。


    葉景鴻……這孩子怕不是真的打傻,什麽傻逼發言。


    無奈的搖搖頭,拎著鳳晟的耳朵教訓著:“你還翻天了,你什麽實力,也好意思這麽說,不要命了。”


    鳳晟委屈,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明明他想為大家好,可大家都覺得他錯了,寶寶心裏苦,但是我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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