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葉景鴻就快發飆了,夏沫趕緊扯開話題:“既然是團體賽,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二師兄了,你也知道,再不找到二師兄,我怕會出事兒。”


    葉景鴻記恨剛才的事,沒好氣的說:“你知道他在哪兒嗎?”氣歸氣,鳳晟沒找到,這心裏老覺得不踏實。


    看樣子是不氣了,夏沫頓時鬆口氣,接著神秘一笑:“我可能還真就知道,大師兄。”


    葉景鴻總覺得他在地下錯過了什麽,卻什麽也想不起來,隻覺得頸部一陣陣酸疼。


    別問,問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


    眼見夏沫手裏出現了一根細長的線,半透明的膠質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延伸直至消失。


    大家不得不跟著夏沫走,果然走著走著就看到不遠處,鳳晟躺在搖椅上,手裏的扇子輕輕扇動,眯著眼睛一臉享受。


    而他旁邊一個女子被困在法陣裏出都不出來,絕望的坐著,依稀可以看到臉上的淚痕。


    ???這不是徐舒皖嗎?


    夏沫腦袋一疼,眾人看著拴在徐舒皖手上的細線,看她的眼神裏充滿了考究。


    啊不是,你們聽我狡辯,不,是解釋,就連她也沒想事情會這麽發展。


    不是鳳晟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就這麽對女孩子,良心不會痛嗎?


    無奈的歎口氣,算了,倒不如給徐舒皖出出氣。


    夏沫給自己貼了一個隱身符,躡手躡腳的蹭鳳晟的麵前,搖動他的搖椅,想嚇唬嚇唬他。


    沒想到鳳晟眼色一冷,手中扇子一揮,一道閃光直直刺去?


    關鍵時刻謝晏舟趕緊手指彈出一道術法,將那道閃光打歪,這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夏沫???我差點就被我二師兄給噶了,鳳晟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鳳晟發現是我們,繼續擺出玩世不恭的神情,看著眾人並沒有想發言,不,是解釋。


    眾人:好狠的心。


    聽到動靜的徐舒皖一早就在人群中看到夏沫,激動的喊:“夏沫,我在這裏。”拚命的搖動雙手,眼淚不爭氣的又流了下來。


    眾人看到既心疼又心酸,可太不容易了,這可是宗主的掌上明珠,話說千音宗的徐宗主還好嗎……


    葉景鴻一直都是我們這群熊孩子的代理家長,也不讚同的說鳳晟:“你下手太快了,下次慢點,給她點反應的時間。”


    “對呀,二師兄我差點就將我的大好青春年華葬送在你手裏。”


    聽到後麵的一句不可置信的望著葉景鴻:大師兄,你變了,變得麵目全非。


    還沒完,葉景鴻拎著夏沫的耳朵:“你以為你就沒錯呀,做事還是這麽孩子氣。”


    為什麽最後傷害的都是我。,謝晏舟看著戲劇性的一幕,似笑非笑,危險而迷人。


    鳳晟癟癟嘴,挖苦著:“也不知道誰技藝不精卻還要捉弄我,簡直是自討苦吃。”


    夏沫惡狠狠的盯著二師兄,小聲逼逼:“小人得誌。”又大聲喊道:“對了,快把徐舒皖放了。二師兄。”


    被遺忘的徐舒皖,我不說話真的能證明我有素質,合著你們這才想到我,嗚嗚嗚。


    “誰是徐舒皖?!”


    “就是被你困住的她。”夏沫用手指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心疼的跑過去:“舒皖,我馬上放你出來。二師兄,快把人放了。”


    鳳晟看了一眼,接著說:“哦~不放。”


    夏沫??!!你37度的嘴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


    柳清顏雖然不知道情況但覺得把女孩子關著不太好:“這位道友,還請行個方便。”


    鳳晟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柳清顏,充滿了危險:“要是我不呢。”


    夏沫又大喊,跑過去可憐的望著鳳晟:“二師兄,求求你了,她是我叫來的,而且她千音宗徐宗主的掌上明珠,你快把人家給放了。”


    柳清顏不明所以,她剛才在鳳晟身上感覺到了殺氣,很淡,但她敢肯定就是殺氣,這鳳家少主年紀輕輕,戾氣怎的這麽重。


    鳳晟收迴在柳清顏身上的視線,看著夏沫漫不經心的說:“我想就是你敢讓人來找我,小呆子你這法器看著不錯,給我了。”


    “給你給你,都給你,二師兄快放人。”夏沫一臉肉疼,但為了徐舒皖值了:“你知道是我的人,你還這麽對她。”


    白璟: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你這是為了她,不是為了給自己找個錢袋?


    鳳晟得到了東西也不墨跡,當即就把徐舒皖放出來了。


    “因為她吵到我了,影響到我的休息了。”


    徐舒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抱住夏沫:“夏沫,你二師兄太兇了,我還是喜歡你,我以後都不想看到他了。”


    果然有種劫後重生的美好……


    鳳晟輕飄飄的掃過去,徐舒皖抖得更加厲害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夏沫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哦,好,乖不哭了。”


    畫麵太美,不敢想象。


    謝晏舟按耐住內心想殺人的衝動,這女的還要抱到什麽時候,差不多就得了,自己還沒有抱過呢。


    葉景鴻瞪大眼睛,不可相信:就夏沫這智商,什麽時候交了這麽一個傻白甜,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要是夏沫知道肯定大聲反駁:看清楚這不是傻白甜,這是白富美。


    柳清顏覺得這幾個師兄弟太過不正常了,也很危險,開口說:“既然你們都已經遇見了,那我也該去找我的師兄師姐師弟們。”


    葉景鴻欲言又止:“要不和我們一起?”


    柳清顏果斷拒絕:“不了,這是團體賽,我有自己的團隊,等會兒見麵我們就是競爭對手了,還請不要手下留情。”說完,轉身就走。


    沒等大家挽留,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夏沫:我厚此薄彼了,冷落她了?


    柳清顏:不,你想多了。


    葉景鴻:都是這幾個不省心的,把人都嚇跑了,還沒問地下發生了什麽。


    不是,你就記得地下發生的事了。


    柳清顏:工具人竟是我自己。


    葉景鴻看著柳清顏依依不舍的表情,夏沫立即悟了:


    看呐大師兄癡癡的盯著女主離開的背影,眼神裏千言萬語,背景帶著淡淡的落寞。


    夏沫用胳膊肘懟懟謝晏舟,笑著說:“三師兄,你知道大師兄喜歡柳清顏。”


    旁邊的鳳晟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夏沫:“你從哪裏看出來的?!原來以為你腦子不好,想不到眼神也不太行。”


    夏沫裝作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高情商這叫:深情,低情商:舔狗。”


    鳳晟越發覺得呆子當真是傷到腦子了,奇奇怪怪的,說的都是什麽鬼?


    葉景鴻看著夏沫她們幾個圍在一起好像在討論自己,心裏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看來這下是非發泄不可了。


    不管了,熊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絕對不是報複。


    想著,葉景鴻手中君子劍現,劍光大現,夏沫和鳳晟在前麵跑,葉景鴻在後麵追,好不熱鬧。


    謝晏舟看著夏沫樂在其中,也不由得開心的笑,這一笑可不要緊,


    就是路過的人紛紛逃離:這宗門太可怕了,師兄們對師妹趕盡殺絕,而宗門之人卻在一旁看好戲,震驚……


    看來以後遇到這幾人盡量躲開。這簡直喪盡天良。


    薑還是老的辣,葉景鴻提著兩人的耳朵教訓了一頓,就在河邊坐著。


    一場小鬧劇很快落幕,幾人打了幾隻妖獸,擺上桌子,起火做飯,又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葉景鴻看著手法熟悉的夏沫,這還是我以前沉默不愛說話,高冷敏感的小師妹嗎?還有你們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師尊嘛,師尊的教導可還記得?


    夏沫扯著一直雞腿,含糊不清:“大師兄快來。”


    葉景鴻麵無表情的瞬移過來:“你們給我留點。”


    眾人……


    風馳電掣間夏沫立馬扯了另外一隻雞腿直接塞進了謝晏舟的嘴裏,謝晏舟整個人顯得滿足而柔和不少。


    鳳晟見狀哼哼唧唧,好似不滿。


    夏沫一記白眼過去,懶得理鳳晟:“對了,大師兄,我們接下來玩,不是,幹什麽。?”


    謝晏舟看著眼前的雞腿,眼神地下按耐住裏麵的波瀾洶湧。


    鳳晟往後一靠:“不如我們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哦~,”夏沫,我悟了,


    夏沫:“反正就算打不過,我們也沒什麽損失對吧。”說白了就是不想太累了。


    還真的是將擺爛貫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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