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平帶著安風去創世紀總部大樓露了個麵,就連夜飛到江夏。


    直接住進安風的家裏。


    8月25日


    安風16歲生日


    陳一平早上吃早餐的時候看到了一條報紙上的別墅廣告,吃完早餐帶著母女倆出門,一口氣買了十套別墅。


    價格從70萬\/棟到180萬\/棟不等。


    不是買不了更多,是隻能買這麽多。


    這不是送給安風的生日禮物,而是為了感謝劉雯培養了這麽好的女兒。


    隨著夏國禁墅令的頒布,接下來十年,市麵上基本上不會再有新的別墅區出售。


    就算劉雯一年賣一套,十年後也能有近億元的收入。


    劉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隻是看著未來女婿有些欲言又止。


    看到小兩口你儂我儂的,她也不知道要怎麽說。


    還是安風聰明,支開了陳一平之後才跟母親說:媽媽,這是送給你的,將來你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不用經過我們同意的。


    劉雯臉上有點紅,欲蓋彌彰的說當然是給你留著了。


    安風看破不說破,笑著說媽媽真好。


    安風的十六歲生日過的很簡單,在家吃過晚飯吹了蠟燭,就跟陳一平出去過二人世界。


    安風懷裏抱著一束紅玫瑰,陳一平手裏提著剛買的情侶運動裝,戴著口罩走在步行街上。


    有個男歌手抱著吉他擺了一個音響在街頭賣唱。


    唱的竟然是陳一平的歌。


    路過的時候,安風拽著陳一平的手臂停下腳步,“呆子,我想聽你唱歌。”


    說起來,陳太太到現在也沒親眼見過陳先生認真唱歌是什麽樣子。


    平時哄她的時候,他都是哼唱。


    陳一平笑著問:“想聽什麽?”


    “起風了。”


    “遵命。”


    陳一平把手裏的購物袋遞給身後的王磊,摘下口罩朝男歌手走去。


    王磊心說你這是在為難我,卻不動聲色的給林月打了個手勢。


    很快,有幾個路人就慢慢的朝旁邊散開,隱隱約約站成一道防禦圈。


    男歌手已經唱了兩個多小時,卻隻有十幾塊錢的收入,他唱完一首歌俯下身去拿水杯,準備喝口水繼續唱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兄弟,借你吉他給我用一下。”


    隨著聲音而來的還有琴盒裏多出來的一張百元大鈔。


    他抬起頭,看清聲音主人的那張臉,然後嘴裏的水差點噴出來,一臉的不敢相信。


    “一…一平弟弟?!”


    論你在街頭賣唱的時候你的偶像跟你借吉他你要怎麽辦?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


    順著少年漂流的痕跡


    …


    不禁笑這近鄉情怯


    仍無法避免


    而江夏的天


    依舊那麽暖


    風吹起了從前”


    聽著呆子把歌詞改了,安風噗的笑了,也摘了口罩,跑過去跟他一起唱。


    他彈,她唱。


    安風的唱功可是專業的,水準在大部分流行女歌手之上。


    很快,少女的天籟之音引來了不少路人的駐足觀看。


    一首歌唱完,安風有點意猶未盡的又看向呆子。


    然後呆子又給她起了個頭。


    “徘徊著的


    在路上的


    你要去哪兒viar viar”


    安風有當麥霸的潛質,越唱就越停不下來,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


    王磊隻好帶人混在人群裏,在離陳一平最近的地方警惕的留意周圍。


    林月更悲催,掏出了新款手機走到安風麵前…假裝開始真的錄視頻。


    錄視頻是真的錄,要警戒也是真的警戒。


    有些剛從電影院出來的人認出了安風,有些人則認出了國民弟弟。


    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人往歌聲傳來的地方跑。


    把巡邏的叔叔們都給驚動了。


    叔叔們擠進人群一看唱歌的和伴奏的人,得嘞,站在兩人旁邊維持秩序吧。


    換做其他人,早就讓你收拾東西走人了。


    擾亂公共秩序了解一下。


    安風唱了三四首呆子的歌,唱累了。


    架不住人群裏歌迷們的熱情,又唱了十多分鍾,陳一平對圍觀的路人說:


    “江夏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請大家多支持我們的音樂人。”


    大家一聽,懂了,掏錢吧。


    於是一張張鈔票被放進街頭歌手麵前的琴盒裏。


    臨別前陳一平寫了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給男歌手,說你如果願意的話可以去申州闖一闖。


    “我也曾經在西餐廳賣唱過。”陳一平笑著說完,和男歌手擁抱了一下,眾目睽睽之下牽著安風走了。


    安風眨著大眼睛好奇問道:“呆子,你怎麽騙他呢?”


    “啊?我沒有騙他啊。”


    “你什麽時候在西餐廳賣唱過?”


    “有的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在伽瑤的西餐廳幹過兩個月嗎?”


    “咦?我還以為你說的是幹服務生。”


    “不不不,我不想幹服務生,”老色胚壞笑著看向陳太太。


    結果他小瞧了陳太太如今的開車技術,她直接一把扯過他的胳膊就往旁邊酒店裏拖…


    當晚金龍入海水漫金山自不必說。


    第二天王磊看著腳步虛浮的陳一平都不得不提醒他:


    “年輕人要節製。”


    另一邊林月扶著安風上車,連連搖頭歎氣:“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八啊這是。哪兒有這麽打仗的。”


    安風臉一紅,竟然問到:“那你是怎麽打仗的?”


    林月愣了下,才說道:“我愛好和平,無仗可打。”


    安風:嗬嗬,昨晚那什麽,這家酒店隔音真差。


    林月:……我聲音很大嗎?


    安風:不會,比飛機起飛的聲音還差那麽十幾分貝吧。


    林月正尷尬的時候,卻聽安風說道:


    “你願意跟我出國嗎?”


    “得看陳總怎麽安排。”林月答到。


    “你不反對的話,我跟他說。你有護照嗎?”


    “我們每個人都有。”林月說道。


    貼身的這些人,每個人都得隨時準備著飛世界各地。


    單單過去半年時間,陳一平在安保上的支出就超過千萬了。


    誰讓他沒有安全感,愣是給身邊人都配上了三層防衛。


    呂奶奶說,男人都有兩個腦子,一個在頭部,一個在肚臍以下三寸。


    話糙理不糙,安風覺得呂奶奶說的對。


    他頭部的腦子她看不清全部,所以她就把他的另一個腦子榨幹。


    8月27日,陳一平看著安風母女乘坐的航班起飛。


    “磊哥,在那邊也找一組人吧,要他們那邊麵孔的。”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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