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紜本就被鎖骨上傳來的絲絲電流亂了心神,此刻再被他如此 勾 魂 奪 魄的聲音附在耳邊輕喚,一時間竟險些被懷裏的妖 精 蠱 惑了去。


    “蘇小乖,尾巴翹天上去了是吧?”


    竟然在大晚上的故意勾她,她抬手掐了掐腰間那塊 軟 肉,以示警告,卻是沒有舍得用多少力道。


    “那妻主想不想看我的尾巴?”白景感受到那輕輕的力道,輕笑一聲,緋紅著耳尖繼續誘她:“毛絨絨的,很軟噠,而且有九條哦~”


    蘇紜:“……”不爭氣的心動了。


    這誰頂得住!


    本就是自己的夫郎,但為了洞房花燭夜所以一直保持著分寸,此刻卻被他勾的有些心動。


    “你確定要繼續下去?”蘇紜眼尾也染上了淡粉色,覺得此刻的白景竟分外的勾 人,但還是低聲詢問道。


    白景被她灼熱的視線盯著,原本緋紅的耳尖這下連帶著脖頸都紅了。


    別看白景是個狐妖,卻是分外的純 情,又極愛害羞。


    剛才也隻是惡作劇調 戲 調 戲 蘇紜,誰知玩著玩著自己就心動了,便虛張聲勢地試探她的縱容,如今被蘇紜這般問,心中是既羞澀又喜悅。


    埋進蘇紜的懷裏,輕輕“嗯”了聲,說完怕自己表達的不清楚,又追了句:“我確定。”


    要繼續下去……


    話落,落在腰間的手上移,撫在他的後腦勺處,下一瞬紅潤的唇瓣被輕吻。


    灼.熱.的氣 .息.交.纏.間,房間裏的溫度也逐漸升高。


    …………


    一夜未靜。


    待白景再次醒過來時,已經到了傍晚。


    看著擦黑的天,他愣了愣,剛準備下床,就見蘇紜推門而進。


    “醒了?”蘇紜將手裏的粥放在桌子上,湊到床邊親了親臉頰緋紅的小夫郎。


    “身上有哪裏不舒服的嗎?”抱了抱他,問道。


    “沒有不舒服。”


    白景搖了搖頭,他是妖族,身體素質自然是要比人類男子強些,縱使昨晚胡.鬧了些,如今也隻是有些酸軟乏力,倒沒有其他的不適。


    蘇紜摸了摸他的腦袋,拿過來衣服,伺候著他穿衣,時不時親一親吃塊.豆.腐。


    白景被她如此細心溫柔的照顧,惹得心尖 微 顫,又想到昨夜的 瘋 狂,臉頰更紅了幾分。


    時不時躲閃著蘇紜的目光,清醒過來的腦海裏全是昨夜 纏 綿 的畫麵。


    “怎麽,這會兒才知道害羞了?”蘇紜親了親他紅透的耳尖,低聲笑道。


    “哼。”白景耳朵被熱 氣弄得微 癢,伸手推開她,氣哼哼地轉過頭留給她一個後腦勺,卻暴露了紅梅朵朵的脖頸。


    蘇紜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露出來的白皙脖頸處,看到自己的傑作,輕聲笑了笑,將衣領給他係好,遮住了那旖 旎 的 印 記。


    白景也明白了過來,於是耳尖更紅了。


    目光不受控製地落在了蘇紜的脖頸處。


    那裏也有他留下的紅梅,是他烙在蘇紜身上的印記。


    白景得意地想,眉眼笑開了花。


    不過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驚訝地問道:“剛才你去哪裏了?”


    該不會就這般出去了吧?


    那脖 頸 密 布的紅梅,豈不是叫其他人看了去。


    白景的臉“騰”的紅了,又羞又氣,撲進蘇紜的懷裏,將腦袋埋了進去。


    全都知道了……


    沒臉見人了。


    “剛才去廚房給你做了粥,這麽久沒吃飯,墊點軟的暖暖胃。”蘇紜交代道,將埋進自己懷裏的人兒給撈了出來。


    看到他仿佛抹了胭脂般的臉頰,抬手試了試溫度,驚訝道:“怎這般熱?”


    話落,白景瞪圓了眼睛。


    明知故問!


    氣得他咬了口蘇紜白嫩精致的臉蛋,落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才滿意,隨後告知了原因:“你就這麽頂著脖子上的痕跡出去,豈不是叫所有人都看了去。”


    “讓我怎麽見人嘛。”


    “不開心。”


    蘇紜聞言輕笑,捏了捏他氣鼓鼓的臉蛋,“那我們就早些成婚。”


    其實,她自是不會允許王府裏有關於他不好的流言,所以醒來時就已經對外宣布了未婚夫的事。


    更是定了她們的成婚日子,就在她生辰當天。


    在這裏,女子十五歲便可訂婚或者納侍,十六歲後已經可以獨立成家娶夫;十八歲便是真正的立業,意味著必須要服兵役、上戰場。


    因著戰場上兇險萬分,人們便會將自家後輩的十八歲生辰大辦,給予好運和祈禱,也算是離家外赴的踐行。


    久而久之,便當做一個傳統被傳了下來,幽玄國當年建國時也沒有廢除這項習俗,民眾便將十八歲作為了成人禮。


    雖說現在沒有強製兵役之事,但是一旦有戰爭發生,年滿十八的便是征兵對象。


    所以,十八歲,對於人們來說是意義非凡的,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而蘇紜這具身體的十八歲成人禮,近在眼前。


    “早些是什麽時候?”白景漂亮的眸子裏滿是期待。


    “我生辰那天,正好是難得的黃道吉日,我們成婚可好?”


    “可是你不是要過生辰嘛。”白景疑惑。


    “父君今天得到君後的指令,說是要在生辰前夕到莊景苑給我慶賀。”蘇紜解釋道:“所以便不用再另辦一場了,到時候在我們的婚禮上,既過生日又成婚,家裏也熱鬧熱鬧的。”


    “君後?”白景皺眉。


    皇室和攝政王府向來不對付,蘇紜迴京時更是幾次三番地刺殺,怎麽突然又要給蘇紜過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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