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終於可以躺在柔軟又寬敞的大床上休息了!”舟車勞頓了近一個月之久的蘇紜,一迴到房間便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舒服地喟歎。


    雖說馬車裏布置的也是極為舒適柔軟的,但到底是比不上家裏的柔軟舒服。


    白景將手裏提的一個小包裹放在桌上,看著蘇紜孩子氣的樣子,輕聲笑了笑。


    “笑什麽?”蘇紜將目光落在白景的身上,疑惑地問道。


    “覺得你像個小孩子似的,很可愛。”白景笑的狡黠,故意將最後兩個詞的音拖長。


    蘇紜臉色一窘,看著白景走過來,猛地起身伸手將他拉過來,隨即將他禁錮在床榻上,眼神泛著幾絲危險的氣息,“蘇小乖,你剛才太皮了!.”


    白景被她這般緊緊箍住,姿勢親密無間,清冷的聲音又帶著幾分低磁的魅惑在耳邊吐氣如蘭,灼熱氣息絲絲縷縷惹得他瞬間紅了耳尖。


    “蘇、蘇紜......”他的聲音低了幾分,瞬間變得軟糯起來,甚至帶著幾絲不可察覺的顫音。


    “不是很皮嘛。”蘇紜低聲輕笑,帶著幾分調侃。


    “沒、沒有很皮啊。”白景聽著她的低笑耳尖更紅了,弱弱的反駁。


    “那你說,我們兩個誰更可愛?”蘇紜輕啟薄唇,低低的聲音帶著幾分隱隱的誘哄。


    白景看著她不複半分清冷的絕美容顏,泛著淡淡的粉意,像個惱羞成怒所以張牙舞爪威脅人的貓崽似的,雖然兇巴巴的,但也分外可愛。


    這個發現頓時讓他心底的羞澀和緊張少了不少,竟大著膽子繼續挑釁。


    蘇紜本以為白景會軟糯糯的認錯,誰承想這人竟然大著膽子伸手捧住她的臉,然後迅速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甚至因為急,還在寂靜的房間裏發出一聲清清楚楚的“啵”聲。


    這下,蘇紜的臉可不再泛著粉意了,而是直接紅透了,像是熟到極致嬌豔欲滴、待人采摘的水蜜桃似的。


    那雙冷靜幽深的眸子也隻剩下了呆愣愣的錯愕,再配上她絕美的容顏,竟別有一番風情。


    瞬間讓原本因為大膽舉動而心跳加速的白景亂了心曲,心房裏像是闖進一頭四處逃竄的小鹿似的,攪亂了原本平靜的心田。


    “你......”蘇紜目光落在身 下 羞 澀 的白景身上,心湖像是蕩起了陣陣波浪,愛 意 瞬間淹沒了她。


    她像是受到了什麽誘 惑一般,慢慢地低頭向白景紅豔欲滴的唇瓣靠近。


    待捕捉到那抹清甜時,溫軟的觸感頓時絲絲縷縷通過皮膚下的傳感神經慢慢傳向了她的大腦,讓原本還保留著幾分克製的她開始漸漸沉溺於甜美柔軟中。


    心中那已經生根發芽、甚至抽苗的情愫像是得到了滋潤,慢慢的向著參天大樹延伸生長,盤根錯節的根蔓也在她的心口落地成根。


    白景被她炙熱的氣息所包圍,腦袋暈暈乎乎的任由她 探 尋 索 取,漂亮的狐狸眼已經漫上了一絲絲水汽,眼尾更是帶了絲緋色,讓他褪去了軟糯乖巧的清潤外衣,變得魅 惑 勾 人起來。


    此刻的他,愈發像狐族魅 惑 豔 麗的奪命 妖 精,就連那帶著水汽輕輕顫動的彎翹睫羽也似乎都散發著魔力,嬌弱昳麗的讓人恨不得 狠 狠 摧 殘。


    蘇紜的吻愈發 失 控,平日裏清冷克製的眸子此刻卻和白景一般,泛著緋色,顯得愈發驚豔。


    白景的氣息有些不穩,脖頸微揚,似主動迎了上去。


    雙手抱著蘇紜的腰身,卻軟的使不上力氣,漸漸鬆落了下來。


    他 喘 著 氣,整個人散發著令人 沉 迷 的氣息。


    就在兩人親 的 難 舍 難 分、氣溫逐漸升高時,門口突然傳來“哎呦”一聲,瞬間驚醒了沉溺其中的兩人。


    白景羞得趕緊推了推蘇紜,卻是軟的沒有幾分力氣。


    “誰!”


    蘇紜也是被對方大嗓門的聲音打斷了繼續的動作,下意識眼疾手快地拉下床幔遮住了嬌 豔 欲 滴、魅 惑 人 心的白景,以免他此刻紅 唇 微 喘 的妖 冶模樣被人看了去,厲聲喝道。


    “殿、殿、殿下......”來人是個近四十歲的男子,狼狽地趴在地上,漲紅了臉結巴著說道。


    蘇紜眼尖的瞥見門框邊一閃消失的熟悉外衫衣角,再看看被抓現行羞憤欲滴又無比緊張的男子,看著他迴過神來倉皇跪在地上,蠕喏著唇瓣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半晌,蘇紜看著惶惶不安的男子冷聲道:“退下吧,下不為例!”


    “是是!再也不敢了......”男子趕忙道謝,弓著身子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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