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鄭家,一個下人一進大門便開始大喊!等跑到正堂直接撲通跪下。


    “老爺不好了,二少爺出事了!”緊接著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整個正堂一片寂靜。


    “混賬!沒規矩的東西!說,出了什麽事?”坐在上座的鄭闖見下人直接傳進來還說二少爺出事了,原本和悅的臉色瞬間陰沉。


    “二少爺在街上被人打了!”下人見鄭闖發怒了趕忙說道。


    “嗬嗬!帝都還有人敢打我的兒子?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鄭闖氣急反笑的說道。


    “老爺?”小人嚇的直打哆嗦,眼神瞟了瞟坐在左右的客人。


    “鄭大人,我等就先行告辭了!”客人很知趣的提出告辭。


    “不用!你說!”鄭闖還真就不信了,帝都誰敢有這麽大的膽子!聽到鄭闖的話,已經站起的客人有些尷尬的坐了下去。


    “是,老爺。”小人不敢隱瞞,詳詳細細的和鄭闖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知道那人的身份嘛?”聽完後,鄭闖陰沉的問道。


    “是吳家的吳耀。”下人小心的說道。


    “出去吧!”鄭闖揮揮手對跪著的下人說道。


    “是老爺!”


    “管家,護主不力,家法如何?”沒有看下人,鄭闖反而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


    “老爺饒命啊!老爺饒命啊!老爺饒命啊!”聽到鄭闖的問話,來稟報消息的下人直接癱軟在地,不斷磕頭求饒。


    “明白了,老爺!”不拖泥帶水,管家一邊往外走一邊揮揮手,門外的下人直接其架起往外拖。


    “吳家!”


    “昨天夜裏,陛下賞賜了孔老先生和吳耀,而賞賜給吳耀的就是鎮紙!”等下人被拖出去了,正堂終於清淨了後,鄭闖悠悠開口道。


    “鄭大人,你的意思是,吳家那小子是故意的?”左側的一位中年男子不確定的問道。


    “這幫莽夫什麽時候有這個頭腦了?”右側的客人也是感覺不可思議。


    “這幫家夥是莽夫,但是不代表他們就傻!”鄭闖搖搖頭說道。


    “那大人,就這麽認了?那可是陛下禦賜之物!”右側的客人問道。


    “嗬嗬!就這麽認了?我鄭家就這麽好欺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騎到我鄭家頭上?”鄭闖笑著看著右側的客人說道。


    “吳家小子是孔老先生弟子,那就讓他們弟子間先過過招吧!管家,把青衣找來!”想了想後鄭闖說道。


    “老爺,那個青衣可是敗於過吳家的那小子,他。。。”管家聽鄭闖要找青衣,有些遲疑的說道。


    “嗯?”聽到管家居然敢質疑自己,鄭闖扭頭看向管家。


    “是,老爺!”看到鄭闖殺死人般的眼神,管家身體直接發顫趕忙應道。直到走出門外後背的冷汗讓管家無比後悔的直抽自己幾個耳光!


    “陛下!”今日的朱盛很是輕鬆,因為今天是休息日,開心的在後宮享受著舞樂帶來的快樂。


    忽然,朱盛看到了院門外的朱照,朱照不僅是內親衛軍統領,更是朱盛同父異母的弟弟!朱盛還是皇子是,朱照便是他的鐵杆支持者,但現在這個時候朱照不應該在這啊。


    大帝揮揮手,明總管便帶著正在舞樂的宮女太監退出院內。


    “陛下!”見院內人都出去了,朱照來到朱盛麵前恭敬行禮道。


    “起來吧,你我之間無需多禮。什麽事?”朱盛擺擺手指著旁邊的椅子讓朱照坐下,自己又倒了兩杯酒,遞給了朱照一杯。


    “謝陛下!”


    “陛下,宮外傳來消息,今早兵部訓備司代司正吳軒家的公子當街毆打了鄭家的二公子鄭進,用的是陛下昨夜賞賜的鎮紙!”坐下後,朱照詳細的將事情稟報給朱盛。


    “嗯?吳家小子還真能惹事!”


    “不過,你說他們是偶然碰上的還是。。。”剛一聽到消息朱盛還是比較吃驚的,不過很快朱盛便想到了什麽。


    “臣弟覺得應該是偶然裝上的,您也知道鄭進不學無術,好酒色。而據說吳家公子的幾位侍從相貌較為姣好!”朱照想了想說道。


    “嗯。有道理。早晚的事!”朱盛若有所思的說道。


    一句早晚的事讓坐在旁邊的朱照心裏立即泛起波瀾!


    “有什麽消息報給我!”


    “是,陛下!臣弟告退!”


    “真是巧合還是?影子,關注下吳家小子!”朱照走後,朱盛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思考片刻後說道。


    “明業,擺駕慈寧宮!”


    “是,陛下!”


    隨著包道不斷遊走,以及鄭家下人入府稟報的吆喝,吳家公子手持禦賜鎮紙當街抽打鄭家二公子一事很快便在帝都權貴中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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