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進部隊啊?”李賽昌問向杜易夢,倒不是她有這方麵的軍事才能。


    純屬是為了扯開話題,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他感覺接下來幾天,應該都沒有好日子過。


    “真的嗎?我可以嗎?”杜易夢語氣激動的說道,她看出李賽昌話中的言不由衷。


    既然他想演戲,她怎能不配合?


    她的確朝這方麵想過,等起風時,她想找個安全的地方避避風頭。


    李賽昌:她還真敢想啊?


    他倒是想將人帶進部隊,但是不說上麵同不同意,就是老宋也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這話又說出去了,他怎麽找補?


    好急……


    “大夢啊,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你居然能記住每一步棋,真是太厲害了!”李母注意到李賽昌臉上那瞬間的僵硬,她趕緊轉移話題道。


    隨後不露痕跡狠狠的瞪了李賽昌一眼,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給孩子希望。


    於琅的眼中滿是了然,不愧是夫妻,很默契。


    “這個很簡單,隻要記憶力好就可以做到,舅舅應該也可以吧?”杜易夢笑意盈盈問向李賽昌,把她當鍋甩,那她就將鍋甩給他。


    象棋高手能憑自己所積累的知識,可以在幾秒鍾內清晰的記住整個棋局。


    他不是很猖狂嘛,對他來說,那肯定是小問題了。


    李賽昌:……


    他能記住幾個細節,他本來就是把象棋當成消遣物,怎會浪費腦力在這上麵。


    “當然可以,都是小問題。”不管李賽昌心裏怎麽想的,話一出口那叫一個漂亮。


    李母幽幽的看了李賽昌一眼,他自己要往坑裏跳。神都救不了他,何況她一個凡人。


    好在杜易夢甚懂人情世故,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於杜易夢記憶好這件事情,除了李母感覺新奇之外,其他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從一開始的菜鳥,到後來的反殺,腦子要是不好使的人,根本就幹不出來。


    於琅更沒有覺得意外,在他心目中,杜易夢永遠是最聰明的人。


    不僅他這麽認為,是所有認識她的人都這麽認為。


    ……


    於琅和杜易夢是下午的時候才離開李家,她的目的達到了,不管結果如何,她盡力了。


    這邊小兩口開開心心的滿載而歸,而那邊的李賽昌捂住自己的胸口,他的心好痛。


    他的好東西幾乎都被他的好外甥薅完了,真應了那句俗話,外甥是狗,吃完還拿著走啊……


    “行了,你裝出那個樣子給誰看,那是你親外甥又不是外人。”李母直接白了李賽昌一眼。


    她都沒有心疼,他心疼個啥?


    給東西的時候,恨不得整個家底都掏出去,人走了以後,又在這裏心疼的死去活來。


    真是辣眼睛!


    “那都是咱家的東西,你就不心疼嗎?”李賽昌的眼眸閃了閃問道。


    “你不用套我的話,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麽屎。怕我心疼東西,故意裝給我看是吧?”李母冷哼一聲說道。


    李賽昌:被發現了……


    他隻想試試自家媳婦的底線,免得哪天被薅多了沒辦法找補。


    他可不想像於鴻儒一樣,到處薅羊毛去堵窟窿,他丟不起那個人。


    “阿琅是你的親外甥,而你隻有這一個親外甥,娘親舅大。再說了,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哼……”李母冷哼一聲,轉頭自己忙活去了。


    就這點小伎倆,還想套她的話,她鄙視……


    其實她這麽大方,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拋開親戚這層關係不說,待他們百年後,她希望表兄弟之間也有個照應。


    關係都是處出來的,不付出隻想著一味的索取,誰都不是傻子。


    她一直都明白一個道理,真心才能換人心。


    也不能怪她多想,為人父母當然是為子女多想想。想到喜歡惹事生非的兩個兒子,她就頭疼不已。


    阿琅和大夢越有出息,越是好事。其實兩家的關係早已捆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甚至有種感覺,大夢以後會是那個最有出息的人。


    想到這裏,她的臉上滿是羨慕的表情。


    她羨慕小姑子有個這麽聰明的兒媳婦,那生出來的孩子得多機靈啊?


    ……


    不出意外,當天晚上於鴻儒的電話打來了。


    就在李母以為她家老李,又要被罵的狗血淋頭的時候,電話另一頭傳來於鴻儒爽朗的大笑聲。


    她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兩個大男人卻這麽幼稚,害得她擔心不已,煩死了。


    “老李啊,聽說我閨女跟你下棋的時候,一不小心贏了你,你說這孩子怎麽不懂得尊敬長輩呢?就算能贏,咱也不能贏啊!哈哈哈……”於鴻儒的話說得那叫一個謙虛。


    但最後那爽朗的大笑聲,卻帶著無盡的嘲諷。


    李賽昌:……


    瞧瞧……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真想將手伸進話筒裏,將電話另一頭的人扯過來,一把擰掉那人的腦袋。


    “那是你兒媳婦,你還沒那本事生出那樣的閨女。”李賽昌咬牙切齒的說道,輸人不輸陣,這個麵子他得找不迴來。


    “你倒是想把兒媳婦當成親閨女,可是你沒有啊!”於鴻儒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賽昌:……


    聽到話筒裏麵傳來於鴻儒的嘲笑聲,他冰冷的視線射向兩個兒子。


    眼神中沒有半分慈愛,哪像一個老父親在看自己的兒子,那眼神分明就是看敵人的目光。


    天天給他惹禍也就算了,身為老李家的男丁,至少要給老李家開枝散葉吧?


    就連這點小要求都做不到,他養他們做什麽?


    老大李修安看似圓滑老練,其實狗屁勒。


    明明就是冥頑不靈,有錯他認,就是死不悔改。


    而老二李修邦在外人眼中,是樂觀而不進取的。這也就算了,他也不指望每個兒子都能成才。


    可是這個臭小子不管有沒有錯,都是打死不認錯。


    什麽桀驁不馴,就是皮帶抽少了。


    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兄弟二人,收到老父親那冰冷的眼神,對視一眼後,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下一秒,兩人不約而同的跑了,求生欲那叫一個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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