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王藹那邊馬上召開家族會議,然後製定計劃準備和華夏高層共同商討關於異人部門的建立。


    這不是短時間內能定下來的事情,暫時和王浚這邊沒什麽關係了。


    不過隻要這些事一旦確定,王家的金身就算是初步建立起來了。


    王浚帶著馬家父子往迴走,在迴去的路上,沉默半路的馬元祿開口了


    “你的想法,真的能實現麽?”


    馬元祿很清楚,這個想法一旦實現,他們馬家就算是徹底安全了。


    比王家罩著更牛逼的,是被國家罩著。


    “應該能吧,事在人為。”王浚笑了笑,計劃趕不上變化,誰也不知道中間會發生什麽。


    他心態很好,就算是失敗了,王家也不會比現在的處境更差。


    最多,就和原著裏一樣唄。


    他一樣有王家這個大樹當靠背來乘涼。


    馬元祿長出一口氣


    “如果你的想法真能成功,神機百煉我就算是交出來又如何,反正都是為國家做貢獻了,也算是對得起我爹創出的這門奇技。”


    見馬元祿說了掏心窩子的話,王浚知道,自己成功了。


    打感情牌比那些臭流氓強搶硬奪好使多了,真誠永遠是最大的必殺技。


    很快,王浚帶著馬元祿父子迴到了那個討水喝的老鄉家裏。


    在這裏遇到了雪莉楊帶來的那位孫教授,他們此刻正在解讀龍骨天書。


    在王浚迴來的時候,孫教授已經翻譯出來了兩個字,一個是滇,也就是古時候雲南的稱謂。


    還有一個是獻,也就是獻王。


    除此之外的,孫教授還得在迴去翻翻資料,把龍骨天書上的所有文字都翻譯出來。


    結果他剛說完要迴去鑽研一二,就聽外麵陳瞎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遍尋古書,鑽研一二,就又能騙幾年的閑飯吃咯~”


    孫教授一聽就惱了


    “誰啊!”


    胖子聽這聲熟悉,端著飯碗走了出去


    “陳爺,您這是遛彎迴來了?”


    陳玉樓驚奇的道


    “喲,你這小輩,才短短兩天時間不見,竟然會說人話了。”


    胖子討了個沒趣


    “得,以後我還是叫你老頭得了。


    沒見過這種人真的是,叫你陳爺還不樂意。”


    這時王浚這一通人也走了出來,孫教授黑著臉


    “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出言不遜呢?”


    王浚拍了拍胖子


    “其實我覺得陳玉樓和你挺像的。”


    胖子:“我?像他?!”


    胡八一也點了點頭


    “嘴都挺那啥的。”


    陳玉樓轉過頭


    “嘿,你這小輩,我原本還覺得你不錯,不忍心見你們被騙,怎麽你也……”


    陳玉樓話沒說完,孫教授更不爽了


    “我怎麽騙人了,今天你得跟我說清楚!”


    “不知者不為過,不知又冒知,誤人子弟,豈不是招搖撞騙?”


    “哼,古文字博大精深,但不是我誇口,在識別古文字方麵,當世還無人能出我其右。”


    陳玉樓笑了


    “無人能出其右,那是因為你活的比別人時間長,把有些能人都給熬死了。”


    這話聽著熟悉,老郭似乎說過。


    想當藝術家就得身體好,活的比別人時間長。


    等把別人都熬死了,你自然就是權威藝術家了。


    倒是忘了這套理論,套在這也一樣適用。


    “那敢問你高壽啊?”


    孫教授有點急了,這意思是看我能不能順帶給你熬死。


    見火藥味太濃,胖子看不下去給刹了一腳車。


    結果沒想到,話都沒說完,一下得罪了倆。


    “兩位都是老前輩、老先生~”


    “誰跟他一樣!”x2


    胡八一笑著小聲道了一句


    “老小孩”


    倆老頭異口同聲


    “你說誰呢!”x2


    這一下,沒人敢再摻和他倆的辯論了。


    孫教授盯著陳玉樓


    “你這老匹夫,聽楊小姐說,是什麽卸嶺魁首是吧?


    那不就是個老賊頭麽!”


    相對之下,陳玉樓就淡定的多


    “你看,這理是越辯越明啊,說不過我,便開始攻擊起了我的職業。


    這就是,教授麽?


    可水平的高低和職業有什麽關係呢?”


    這話說的沒毛病,實際上像陳玉樓這種專門實戰的,可能懂得還得更多。


    教授閉門造車,反倒未必能有實戰經驗多的人來的更專業。


    就像是現在很多大學裏的東西,已經比不得企業的東西先進了。


    一個科不科研的都餓不死,旱澇保收。


    一個不創新就活不下去,會餓死。


    哪個會更先進,用腳想也知道。


    所以現在大學學完了,進入社會實戰的話,還得學習另外一套東西。


    孫教授見自己說不過,便直接道


    “你說我不清楚,那你倒是說說這個獻王墓在哪兒啊?”


    陳玉樓嘴角上揚,王浚一看這老頭的表情就知道!


    退後,這老頭得開始裝逼了。


    “上眼!這就是獻王墓的地圖,耳聽為實眼見為虛,這是我當年親眼看見的。”


    說著,掏出了一張年代久遠的地圖。


    王浚忽然想到了一個表情包,柯鎮惡:看我眼色行事。


    果然,孫教授開始吐槽了


    “就你這眼還敢說親眼看見的?”


    不過好奇心使然,孫教授伸手去拿,結果被陳瞎子精準的打開了手。


    孫教授懵了,這人到底是瞎了還是沒瞎。


    伸手在他眼前晃,結果被陳瞎子嫌棄的說了句


    “把手拿開,別在我眼前晃!”


    孫教授指著陳瞎子就道


    “這人絕對在裝瞎!”


    結果沒人理會他,所有人都在看那張地圖。


    對王浚來說,這就是主線任務的重要承接部分,開啟下一個副本的關鍵材料。


    有這玩意在,還要雞毛孫教授和龍骨天書啊。


    王浚也是忘了這段劇情了,不過就算他知道,這墓他也還是會下的。


    點化次數其一,財寶其二。


    “有些酒囊飯袋啊,就會攻擊人的外貌,到了專業上的事一概不通。”


    陳瞎子說著,講起了人皮地圖的來曆,也解釋了自己的雙眼為何而瞎。


    獻王和滇王本就是一國,不過獻王叛出,帶走了部分人。


    可獻王沒多久就死了,後繼無人,所以獻王這一支一世而亡。


    而分裂出來的獻王的人,想要迴到古滇國,就把獻王墓給畫成了地圖獻給了滇王。


    當年陳玉樓和卸嶺的兄弟去滇王墓成功拿到了這張獻王墓的地圖,結果在出來的時候遇到了白瘴,他是憑借年輕時學過輕功,屏氣跑出去了,結果兄弟們死傷殆盡。


    就這樣,他這一對招子,也因為白瘴毒氣而不得已不生生的給挖出來。


    在說這段的時候,陳玉樓仿佛想到了當年的事情,語氣神情都仿佛迴重新變成了卸嶺魁首陳玉樓,而不是現在的陳瞎子。


    那股子霸氣,直接給孫教授嚇怕了,退縮著說什麽迴去查查資料,就跑迴了屋子裏。


    王浚幫陳玉樓戴上墨鏡,胡八一扶著老前輩坐了下來。


    胖子是真的服了王浚,之前他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時候,他還有點嗤之以鼻,現在看來,這真的是個老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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