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舒坦,飯量上漲,封局和夏嶼兩人默默地看著她吃了半隻烤鴨,半盤子蝦,半盆子醃篤鮮,半條魚,一盤蔬菜,一碗米飯。


    傅青禾眯著眼,滿足的伸了伸懶腰,“好吃!”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搖搖頭拿起筷子,吃傅青禾‘特意’留給他們的‘菜’。


    傅青禾喝著茶等著兩人,她是不可能有錯的,她隻是發揮了實力而已,他們自己願意看著她吃,所以不能怪她。


    嗯!好飽!


    迴到招待所,傅青禾讓封局去打電話確定手術時間,“手術順利也要休息半個月,讓他騰出時間,我隨時都可以開始手術,還有告訴他明天上午不要吃東西,一定不要吃。”


    手術一定會成功,加上透視眼不成功算她輸。在空間練習那麽久可不是白練的。況且事情也解決了,後續問題下麵的人就能解決,也用不著什麽事都找上首。他也該休息休息了。


    “行,你身體沒問題吧。”早解決也好,他也擔心老夥計的身體,如果不是傅青禾說出來,他們還不知道他身體裏還有子彈。倒是這丫頭今天剛暈倒怕她身體吃不消。


    傅青禾給了他們一記白眼,磨了磨牙,“我身體沒事,好得很。”


    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她要去樓下轉轉消食。


    封宴和夏嶼兩人看著對方,都是一陣無奈,眼裏的笑意卻藏不住。這丫頭被寵壞啦!


    空間裏的小貂看到她吃烤鴨早就饞了,養了個祖宗,她得去轉轉,看能不能買到烤鴨。


    唉!人生艱難!


    逛了一圈,在國營飯店買到了最後一隻烤鴨。借著衣服打掩護扔進空間,“最後一隻,分一半給白雪他們。”她可不想看到白雪的白眼。都是她寵出來的,她都愛。


    招待所裏封宴等著傅青禾迴來,時間已經確定,他們等手術結束也該迴去了。


    傅青禾一迴去就被封局提溜到了房間,這丫頭太能折騰了,這麽晚才迴來,:“明天上午他要安排工作,隻能下午手術。”


    時間倒是沒問題,看來上位者也不是那麽容易當的,傅青禾看了要提溜自己的封局“我都可以,中午之前不要來吵我,我要睡覺。”


    咦!不對!今天總感覺少了一個人,趙局怎麽不在!“趙局呢?還沒迴來?”


    還在市政幫忙處理收尾工作的趙行:“我謝謝你還記得我。”他想哭,被封宴那老小子框到這裏賣苦力。他們兩個人跑了!是跑了!


    咳咳……封宴握拳咳嗽兩聲,麵上閃過一絲心虛,“他還在忙,晚點才能迴來。”


    喔~趙局這是被封局坑了!


    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我懂,我懂!晚安啦兩位,不要打擾我休息噢。”揮揮手瀟灑的迴了自己房間。


    作孽噢!


    封宴無語凝噎!


    這丫頭鬼精靈得很,一點就透。


    插好門迅速進了空間,先去了藥園采了一顆靈芝和鐵皮石斛炮製,明天正好給上首調養身體用。


    唉!


    出力又出錢!


    烤了雞兔分給三個家夥,傅青禾毫不客氣的又吃了一個雞腿,她似是想到了什麽,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腰,好像胖了啊。甩甩頭,自己不胖,不胖!安撫好自己,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又安然睡去。


    上午十點,傅青禾拿著炮製好的靈芝和鐵皮石斛出了空間。


    洗漱完打開門走了出去,夏嶼在隔壁房間看報紙,看到傅青禾放下報紙溫聲道:“醒了,封局已經過去了,收拾一下我們先去吃飯再去醫院。”


    傅青禾點頭:“走吧,東西都放包裏了,正好提前過去熟悉器械。一會吃點粥就行。”昨晚吃多了,早上起來眼睛都腫了,在空間打了一套拳又泡了澡才恢複過來。


    說到做到,在國營飯店隻吃了一碗稀飯,也算清腸胃蠻好的。


    兩人開車直接到了市政,上首還在處理工作,傅青禾以醫生的身份毫不客氣的開口“十一點了,您今天不能吃東西,現在得去醫院做個術前檢查。”


    封宴在一旁看好戲,無情的朝上首挑了挑眉。


    上首無奈的扯了扯唇,自己也有被管束的一天,這種感覺還挺好,簽完最後一份文件放下筆:“好,聽你的。”


    市政裏除了上首秘書,沒人知道他今天手術,所以他們也隻能低調開車出去。


    幾人來到醫院,醫院裏知道今天事的也就院長和兩位要配合手術的醫生和兩名護士,到了檢查室兩位醫生負責檢查拍片,抽血驗血。


    檢查完拿到結果已經下午一點,(七零年代設備落後)傅青禾看了片子確定子彈位置,“手術期間要用的血袋多準備些,可以馬上進手術室。”


    傅青禾從挎包裏拿出水杯和針灸包,把挎包遞給封局,“包裏有靈芝和鐵皮石斛,你把靈芝拿去打成粉末裝好。”


    難怪今天她的挎包鼓鼓的,竟然裝了好東西,封宴拿出藥材準備去打成粉,不用說這都是給老戚準備的。


    好家夥!院長和兩位醫生驚呆了,靈芝是紫色的,聽說過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鐵皮石斛就更不說了,都是難得的好藥材。這女娃娃說拿就拿出來。跟不要錢似的。


    “手術期間不要讓人打擾我,”


    傅青禾拿著東西率先進了手術室,靈泉水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拿出來用,上首已經換好病服躺在手術台上。


    傅青禾穿好手術服,消完毒來到手術台:“別緊張別害怕,相信我。”不等上首說話又直接開口“準備麻醉”


    傅青禾是今天的主刀,兩位醫生隻負責配合,病人消毒,掛水,麻醉,掛血漿。


    上首第一次任由他們擺布,乖乖的躺在那兒無聲勾唇。


    “對下時間,現在是下午一點半,麻煩各位認真配合。”


    “是”


    上首欽點的人,他們不敢懷疑。配合就好,萬事大吉。


    傅青禾戳了戳上首的身體,問了有沒有痛感,上首正準備說話,眼睛一閉就睡著了。麻醉起效,手術開始。


    傅青禾不想大家有負擔,也不想讓上首說沒關係的話,她隻想大家看結果。


    “手術刀”


    傅青禾手很穩,並沒有流太多血,一個醫生負責遞手術器械,一個醫生負責止血,兩位護士負責查看儀器觀察吊水和血漿。


    “手術鉗”


    傅青禾開啟透視眼,現在是最關鍵也是最危險的時候,術口不大,得精細點。手術室落針可聞,兩位醫生大氣都不敢喘。


    這麽精密又危險的手術他們也是第一次參與,別說是普通病人,子彈的位置太過危險,差零點零一毫米都會大出血,有可能心髒驟停病人搶救不過來。


    手術一旦開始就沒有迴頭路,開刀位置慢慢擴大,負責止血的醫生也是兩手沒空著。


    時間一分一分流走,傅青禾通過透視眼看到了子彈位置,小心翼翼用鑷子慢慢靠近,夾住子彈慢慢取出來,子彈在體內時間太久氧化了,周圍的血管變形還有子彈屑。


    子彈成功取出,血噴湧而出,傅青禾拿著止血棉按著,用銀針止血後,一點一點慢慢粘去鏽屑,直到完全清除才開始縫合傷口,一層兩層三層……傷口縫合結束,上首因為失血過多麵色蒼白。


    傅青禾用杯子裏的靈泉水給傷口清洗,兩位醫生不解的看向她,她隻一句“獨門秘方,幫助恢複傷口”。


    “兩點零八分,手術成功。辛苦各位。”


    換下手術服走出手術室,趙局也過來了,三人立即圍了過來,傅青禾吐了一口氣,勾唇一笑:“手術成功。我會一直守到病人醒來,其他事你們自己看著安排。”


    封宴紅了眼眶,心落到了肚子裏,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她搖搖頭,安慰道:“這是我的職責,不辛苦的。你們去忙吧,有我呢。”


    傅青禾把病房消了一遍毒,才把上首送迴病房,對著兩位醫生道:“你們去忙吧,我守著就行,沒事別讓人進來,病人剛手術完不能被細菌感染。”


    兩人也明白,點頭出去了。傅青禾給上首把了脈,脈象平穩,唿吸順暢。今晚可能會發燒,過了今晚人醒了就沒事了。


    晚上三人帶了晚飯給她,傅青禾吃了晚飯給自己消了毒又迴到病房。


    晚上十點上首發了低燒,人半醒著,喃喃的說著什麽,傅青禾沒聽清楚,但知道他叫著一個人名,用銀針刺穴,又喂了些靈泉水半個小時後燒退了。


    淩晨一點,上首醒了,傅青禾第一時間又給他喝了一些靈泉水,她像框小孩子一樣輕輕拍著上首的手:“別說話,手術很成功,安心睡,明天就能說話了。”


    上首扯了扯唇,安心的閉上眼睡覺,他好久沒睡一個舒服的覺了。


    早上六點,封,趙,夏三人從隔壁病房出來站在上首病房門口,削尖了腦袋往門裏看。


    傅青禾在空間裏洗漱完才打開門,三人差點摔倒,她迅速關好門,雙手環胸,“嘛呢嘛呢,你們什麽意思,是不相信我?大早上的不知道去買吃的,你們想餓死我。”


    封宴怎麽忘了,這丫頭守了一晚肯定餓了,她可是能吃下一桌子菜的人,“馬上就給你買來,老戚人呢,醒了沒有?”


    “半夜醒過,人沒事恢複得不錯,讓他好好睡一覺吧,這些年也就昨晚睡了安穩覺。”


    傅青禾想起也是一陣唏噓,那麽多年啊,子彈卡在胸腔,隨時可能會沒命,睡不好覺不說,唿吸都得小心翼翼,連咳嗽都不能大聲。


    幾人聊了一會,病房裏上首睜開了眼睛,這一覺醒來恍如隔世,雖然傷口還有些痛,但他難得睡了一個整覺。真好啊!


    “老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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