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霜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顧雷霆抓住她的手,眼神熾熱得快要噴火。


    “老婆,別玩!”


    慕容南霜嘴角往上一挑,


    “你說的哦,別後悔!”


    她頓了一下,摸著顧雷霆的頭發說:


    “還真多虧你的調經藥,5天就沒了。”


    這個男人頓時就翻身把慕容南霜壓在身下,似乎很激動,


    “真的?”


    “假的!”


    慕容南霜迴答得飛快。


    失望之色掛在顧雷霆的臉上。


    他平躺在床上,自言自語:


    “太難了,一個月30天來算,有10天不得碰你。”


    說到底還是生意人,那麽會算。


    慕容南霜看著憋屈的男人,真的覺得他又好氣又好笑。


    她轉過身,伸手摸著顧雷霆的臉,再次對上他的唇,一邊吻一邊伸手摸他的胸肌腹肌什麽肌,顧雷霆被她撩撥得瘙癢難耐。


    “老婆,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整我?明知道不行,你還非要摸我。我都說了,再等兩日,你身體完全恢複了,咱們再做。”


    “兩天後,我保證你下不來床!”


    慕容南霜無視他,還在繼續摸,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


    顧雷霆的手都來不及攔她。


    “真的不行了,我要去洗個澡了,別弄我了。”


    顧雷霆的欲.火被慕容南霜撩撥得滅不了了。


    正要下床,準備跑浴室去。


    慕容南霜拉住他,翻身坐在他的腰間,剛好坐在那位置上。


    她伸手把睡裙往上一翻,露出傲人的兩處酥軟,顧雷霆眼都直了,說:


    “老婆,你來真的?”


    慕容南霜俯下身貼在他的身上,眼神諂媚,在他耳根處說:


    “5天就沒了,真的。”


    顧雷霆就好像突然被釋放的猛獸,伸手抱住慕容南霜赤裸的背,兩人激烈的吻了起來,顧雷霆一翻身,跟她交換了位置,把她抵在身下。


    肆虐的奪取著她的一切!


    隨後,臥室不斷地迴蕩著不可描述的低吟聲……


    第二天清晨。


    慕容南霜趴在顧雷霆的身上醒來。


    一抬起眼眸,就對上了顧雷霆的眼睛。


    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時候醒來的,也不作聲,也不動。


    慕容南霜的手搭在他的胸口處,目光一轉,她的無名指多了一個像鴿子蛋那麽大的鑽石戒指。


    她都驚呆了,從來都沒見過那麽大顆的鑽石戒指,戴在手上甚至還有些墜感。


    她吃驚地看著顧雷霆,這男人,什麽時候買的戒指,她都不知道。


    “什麽時候買的?”


    慕容南霜問。


    “嗯……”


    顧雷霆拉長了尾音,


    “半年前,就預訂了。”


    “你還有什麽瞞著我的?”


    慕容南霜咬了咬嘴唇問他。


    顧雷霆眉眼蹙了一下,用了三秒時間想了想,他的確有事瞞著她。


    “嗯……我定了婚紗,在籌備婚禮,我擅作主張把時間定在19號。”


    “什麽?19號?”


    顧雷霆怔怔地看著吃驚的她。


    “下個月19號?我啥都沒準備啊!”


    慕容南霜緊張的手都在顫抖。


    “是這個月19號!”顧雷霆肯定地糾正她。


    “啊?”


    慕容南霜大叫,感覺頭暈,怎麽這個男人做決定也不告訴她,今天都8號了,還有11天。


    “你幹嘛不結婚當天才告訴我?氣死我了。也不早點說!”


    慕容南霜頓時緊張了起來,一想到這個月19號舉辦婚禮,瞬間就慌了神,小心髒跳得咚咚咚的。


    咱們也是沒結過婚的人,人生第一次結婚,還要這麽倉促。


    顧雷霆笑了笑,單手摟住她的腰肢,安慰這個受驚的小兔子:


    “老婆,你不需要準備什麽的,你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


    慕容南霜緊張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些許,唇角上揚,輕輕一笑,頓了一下,眼神停留在顧雷霆的臉上。


    “我等了太久了,從第一次遇到你到現在,7年了,你該光明正大的嫁給我了!霜霜,好不好?”


    顧雷霆鼻子感到酸酸的,深邃的眼睛裏蘊含著淚水。


    慕容南霜伏在他的胸前,眼眶早已通紅。


    她低聲迴應:


    “好!”


    顧雷霆雙手禁錮她,緊緊的。


    ——


    d拜。


    魏超俊沒有找到,亞索匯報,這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他的蹤跡,極大可能是改名換姓了。


    克勞斯猜測,這麽有才的人,毒藥有可能是他製造出來的。


    克勞斯組建的醫學專家團隊,日夜研究怎麽解開哈拉姆身上的毒,其中一個資深的製藥專家,摸索出製藥者大概用的是什麽了,針對哈拉姆的情況,作了一個大膽的嚐試,製出了一種針水。


    整個團隊,對這個針水信心很大,但是,要用在總統哈拉姆身上,萬一有什麽不測,後果是無法承擔的。


    克勞斯考慮再三,實際情況已經不能再壞了,哈拉姆現在就好像一個活死人一樣,如果不嚐試,已經沒有別的解救方法了。


    克勞斯召開緊急會議,對這種情況進行分析,問王室其他成員的意見。


    大家一致認為,既然製出解藥,那就試一下。


    克勞斯馬上下達命令,對哈拉姆進行注射。


    各種儀器還在穩定的閃動。


    王室成員在病房門口等了半小時。


    當所有人都在焦慮不安之時。


    奇跡發生了,哈拉姆醒來了,他緩緩睜開眼睛,轉動眼睛。


    克勞斯馬上走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喊了聲:


    “父親……”


    哈拉姆眨了眨眼睛,他在暗示自己能聽到。


    但是他不能說。


    即使不能說話,已經足以讓現場的人都激動了起來。


    起碼,醒了。


    有了意識,就代表有了希望。


    醫學專家針對這種情況,對克勞斯說:


    “看來針水是有用的,如果是中毒當天,馬上注射解藥,就會很大可能恢複。”


    “因為沒有經驗,從找到對方的用藥,到破解,已經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這個毒藥,破解的最有效時間,就是中毒當天打解藥。”


    魏超俊就是利用這點,因為他相信總有人會破解得出來他製的毒藥,但是研究半天也會耽誤最佳的治療時機,所以,即使對方能夠挽救生命,也不能完全康複。


    目前能夠挽救生命,讓克勞斯的父親清醒過來,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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