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護一行人前往虛圈的同時,琴裏等隊長、副隊長級死神,悉數返迴屍魂界,這一次,琴裏還帶了幾個特殊的客人。


    冬獅郎等隊長、副隊長在琴裏的允許下,已經進入過仙界,因而知曉了琴裏一方真正實力的一部分,有些事情繼續藏著掖著也沒有必要,琴裏這次返迴,帶著鼬、水門、香織、鳳玲、美玲、斑、紅玉七人同行。


    這七人,每一位都有著隊長級的靈壓,剛一出現在屍魂界,引起了不小的動亂,甚至驚動了總隊長親自出麵。


    “嘛,大概就是這麽迴事,順便一說,香織、鳳玲、美玲和紅玉都是我的女兒,鼬是我的哥哥,水門是我的姨父,至於斑,某種意義上可以算是我家老祖宗,二五仔的那種。”


    琴裏沒心沒肺地介紹著七人,讓沒有見過七人的春水、浮竹等隊長、副隊長驚愕不已。


    雖然他們知道琴裏有自己的秘密,也知道琴裏的實力並非表麵上這麽簡單,但一次性拿出七位隊長級的死神,就算是全盛時期的靜靈庭,也要嚴肅對待,更何況如今三位隊長叛逃(其中一位已經有人頂上了,問題是頂上的正是琴裏),護庭十三隊戰力明顯不足。


    “嘛,我帶他們迴來當然不可能是向靜靈庭宣戰的,空座町一戰,他們也會參加,沒問題吧,山老頭?”


    琴裏直接看向目前靜靈庭唯一的話事人——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


    “有沒有問題現在不能立刻決定,畢竟他們的能力成迷,而且他們的斬魄刀……”


    總隊長眯縫的雙眼睜開,似乎想到了什麽。


    “當年的斬魄刀失竊事件,該不會……”


    “啊哈哈哈哈哈,今天天氣真不錯呢!那我先帶他們去五番隊隊舍好啦!”


    琴裏說著,就打算直接開溜。


    “等一下,直接去一番隊隊舍吧,剛好所有隊長、副隊長都在場,開一場隊首會議,同時決定他們的去留,以及今後的方針。”


    總隊長雖然依舊繃著臉,但這些時日始終藏著憂愁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笑意。


    一番隊隊舍,第一次允許副隊長,甚至是席官列席隊首會議,有資格進場的席官依舊是少數,僅有斑目一角、綾瀨川弓親、朽木露琪亞、虎徹清音四人。


    “這次隊首會議,將審議有關空座町決戰的諸多事宜,第一件事,請五番隊隊長五河琴裏上前!”


    總隊長麵對手下有著諸多隊長級死神的琴裏,語氣明顯客氣了不少。


    “嘛,多的我也懶得解釋,反正今後有的是時間,簡單來說,我曾經作為現世,當年被稱為忍界的其中一國的大名,他們都屬於我的水之國的忍者,那時候確實是我借走了真央靈術院的淺打,但比起真央靈術院那些學院派,這些淺打在我這邊,明顯能更有效發揮作用,不是嗎?”


    琴裏笑著看向總隊長,如果是其他時候,總隊長可能還會扯皮找茬,但決戰在即,正是急需戰力的時候,還沒有了過去一直嘰嘰歪歪的中央四十六室問責,總隊長也懶得在這事情上浪費時間,直接點頭,示意琴裏繼續說下去。


    “正如你們所感知到的,他們七人都是能卍解斬魄刀的隊長級死神,等決戰落幕後,如果護庭十三隊需要,也可以加入護庭十三隊,順便一說,他們的斬拳走鬼,基本都是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平子真子、有昭田缽玄等前隊長、副隊長所傳授的。”


    琴裏接下去說的話,讓不少現任隊長、副隊長一臉茫然,然春水之流有些資曆的隊長、副隊長,紛紛扶額,這事情看來沒那麽簡單啊……


    “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握菱鐵齋三人已經確認,但是你說的平子真子、有昭田缽玄?是四百年前叛離屍魂界的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以及副鬼道長有昭田缽玄?”


    總隊長一臉嚴肅地盯著琴裏,當年四十六室的判斷,他們墮落為虛,是屍魂界的叛徒,是護庭十三隊的恥辱。


    “嘛,就是他們,事實上,他們當年都是因為藍染的實驗才會虛化,而浦原喜助確實是在嚐試拯救他們,所以說四十六室那些老頭老太年紀大了就該早早退休,而不是占著位置逼良為娼,從這方麵來說,藍染幹得還不錯。”


    琴裏輕佻的話語讓一眾隊長紛紛側過臉,而副隊長們則目瞪口呆,隻有五番隊的副隊長雛森桃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火熱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琴裏。


    “注意你的言辭,五河隊長!請繼續發言。”


    總隊長的警告看似嚴肅,但雷聲大雨點小,整個屍魂界要說誰對四十六室最不滿,那當數總隊長,作為實際管理靜靈庭軍權的實權派人物,千年來兢兢業業,卻被一幫子文職人員騎在頭上,甚至還時不時被喊去述職,顯然是看不起他這個總隊長,這讓他早就憋著一肚子火,卻無處發泄。


    “嗨嗨~接下去的話,鼬哥,水門,你們來展示一下能力吧!”


    琴裏稍加思索,選擇了鼬和水門,畢竟相比之下,他們的能力更有觀賞性,而且不至於出現意外。


    微微頷首,鼬來到屋子中央,輕輕抬起手。


    一眾隊長、副隊長隻覺得精神短暫恍惚後,就發現自己被綁縛在十字架上,實力強的如劍八、春水等釋放靈力後,強行衝破了幻術,但實力較弱的如涅等人,確實難以自拔。


    畢竟隻是展示能力,鼬一放即收,退迴琴裏身後,從頭到尾一句話沒有說,卻讓一眾隊長、副隊長們深深記住了這個名為宇智波鼬的“年輕人”。


    緊接著,水門來到屋子中央,數枚三叉苦無被他擲向屋子不同角落,緊接著,飛雷神之術全力發動,就連二番隊隊長碎蜂一時之間也無法捕捉到水門的身影,瞬步再快,在飛雷神之術這一時空忍術麵前,依舊是差了億些。


    “獻醜了。”


    水門收迴苦無後,迴到屋子中央,靦腆地撓著後腦勺,笑著向眾人打了招唿後,退迴琴裏身後。


    再次被震驚的隊長、副隊長們,紛紛陷入沉默。


    “好!好!好!”


    連道三聲好,總隊長喜上眉梢,雖然沒有展示,但其他幾人身上的靈壓,顯然並不差多少,現在這個時刻,任何戰鬥力都是屍魂界急需的,但他還有一個疑問。


    “為什麽你要培養這樣的戰鬥力,五河隊長?”


    “嘛,這事說來話長,不過無論是我,還是藍染,真正的敵人,都不是護庭十三隊,隻不過我和他選擇了不同的道路,至於我們所發現的敵人,事實上,與護庭十三隊是相同的,不過那個名字不能說,我能透露的隻有一個,那個敵人,正是當年在總隊長閣下額頭留下第一道傷疤的男人,不過藍染現在已經被崩玉迷惑了,為了將他帶迴正規,我才透露一些底牌,務必要將藍染打醒。”


    琴裏的話語,看似輕鬆,其中透露的內容,卻極其沉重。


    副隊長們,以及年輕的隊長們,在聽明白後半段後,都忍不住皺眉,同時看向琴裏的目光也變得有些疏離,而總隊長、卯之花烈、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四人,眉頭緊皺,尤其是前兩人,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你所說的,可當真?!”


    總隊長再度開口,卻出乎一眾隊長、副隊長的意料之外。


    在他們看來,琴裏的發言,無異於將自己和藍染搭上關係,甚至有在保敵方總帥藍染的意思,總隊長應該多少會對琴裏做出批評,但總隊長非但沒有那麽做,反而對於琴裏所說話語的真偽更加在意。


    “自然當真,事實上,那個男人我們沒有遭遇,不過,當年忍界大戰的末尾,出現了那個男人的手下,他們在四處種植名為神樹的種子,那神樹會掠奪所在大陸的一切力量,結出果實,他們派人收迴果實,用來加速那個男人的蘇醒和成長,而我們與他們交鋒,正是因為那場忍界大戰中,核心就是一棵神樹。”


    琴裏簡明扼要地將當年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情況說明。


    “原來如此,難怪藍染甘冒大不韙,行如此叛逆之事,而你明知他的行事,還願意與他合作。”


    總隊長頷首,接受了這個解釋,同時,決戰的目標也有了一定的偏差,從以擊殺藍染為目標,變成了以封印藍染、崩玉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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