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裏,你難道一點都不感到悲傷嗎?”


    鳴人此刻也發現了琴裏的冷漠,忍不住衝到琴裏麵前吼道。


    “嗯?悲傷?”


    琴裏一臉冷漠地瞪了鳴人一眼,這讓鳴人感到很陌生。


    “呐,鳴人,你,是孤兒吧?所以很渴望這種感情。”


    “這不一樣!”


    鳴人猛烈的搖頭,但具體的,他也說不上來,此刻的鳴人,隻覺得琴裏很陌生。


    琴裏沒有再去管鳴人,而是走到再不斬身邊,蹲下身子,輕輕拔去再不斬背上插著的利器。


    “真的假的!”


    無論是霧隱的鬼燈滿月和林檎雨由利,還是木葉的凱和卡卡西,乃至於木葉的幾名下忍,和剛剛醒來的佐助和小櫻,此時都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那是掌仙術啊!


    戰鬥力甚至比上忍更強的這丫頭,居然還會醫療忍術嗎?


    雖然他們看來,也隻能拖延一下再不斬死亡的時間,但這足以震驚全場。


    “拖延?不,他們的命我要了,還有你們倆,要不要打個賭?”


    琴裏看向地上的兩名霧忍。


    “什麽?”


    林檎雨由利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而鬼燈滿月雖然不說話,但看了看三名同伴,也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的命,我會救迴來的,而作為交換,你們四個以後幫我辦事,如何?”


    “不可能!這種傷勢,根本沒救!”


    卡卡西忍不住出聲,不是他不相信琴裏,而是這樣的傷,除了綱手,他就沒見誰能救迴來的,那明顯是傷了五髒六腑啊!


    “村子裏有幹淨的床吧?”


    琴裏沒有迴應,而是看向姍姍來遲的村民們。


    “啊,有……”


    雖然不知道這名少女是什麽情況,但淳樸的村民們還是如實迴答。


    “借用一下,麻煩了。”


    琴裏說完,也不等村民迴答,一手一個,抱著兩人就用瞬身術一路趕往村子。


    “瞬……瞬身術?!”x4


    別說卡卡西和兩名霧隱,就連凱這個琴裏的正牌老師,此時都目瞪口呆。


    那可不是普通的瞬身術,那個瞬身術,他們都見過,那是瞬身止水獨創的瞬身術啊!


    四人此刻麵麵相覷,那丫頭剛才還隱藏實力了?


    影級也不過如此吧喂!


    琴裏可沒心思去管其他人的目光,雖然她暫時止住了再不斬傷口的流血,但這樣的重傷,必須立刻進行手術。


    “咳咳,丫頭,沒用的,我的傷自己清楚,放棄吧。”


    再不斬被琴裏提著,虛弱地開口。


    “閉嘴。”


    琴裏冷然迴應。


    再不斬自討沒趣,沒不再說話,反而是對琴裏有了那麽一絲期待,如果真的能活下來,白也能活下來的話,他不介意成為這名少女的工具。


    忍者本身就是一個工具,無論效忠於誰,都是工具,這名少女的實力擺在那,成為她的工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至於統治霧忍村……


    下輩子吧。


    找到一間相對滿意的屋子,琴裏先將白放到其中一張空床上,她自己打的傷,自己心裏有數,隻是卡多最後那兩腳,加重了傷勢,但也無大礙,路上就已經處理過,接下去也就是慢慢恢複的事情。


    而再不斬這邊,才是真的麻煩。


    從一眼能看到底的短裙下掏出針筒,在再不斬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將麻藥打入再不斬體內,等待再不斬昏迷後,琴裏忍不住吐槽起來。


    “真是的,整那麽強的耐藥性做啥?我這都是濃縮版麻藥了,就算是來一頭大象也能五秒放倒,你倒好,拖著一身重傷,硬是堅持了五分鍾,真想死啊?”


    一邊說著,琴裏手裏也沒有停下,從裙子裏掏出手術刀剪刀鑷子等等器具,當然,不是真的藏在裙子裏,隻是她習慣從那裏那東西了而已,事實上這些東西都藏在始球空間裏的城堡內,絕對安全幹淨。


    手術這東西,雖然有十幾年沒做過了,但琴裏在最開始的生疏過後,很快就找迴了感覺,而村民和木葉眾忍者帶著被綁好的卡多手下及霧隱兩名忍者迴到村子後,也已經知道哪間屋子被琴裏征用了,村民們各自迴家,而忍者們此時坐在屋外,談起了心。


    原本各為其主,殺得你死我活,如今沒有了任務,卡卡西和凱對於霧隱的情況也挺好奇,滿月和雨由利兩人作為手下敗將,同時也是霧隱叛忍,也順勢將對霧隱如今的不滿和牢騷發泄一通,反而拉進了彼此的關係。


    “沒想到還發生了這種事,霧隱變成血霧之鄉後,木葉也曾派人去探查過,但因為忍界大戰時的關係,不敢深入,始終沒能弄明白霧隱發生了什麽,你們今後打算怎麽辦?繼續當叛忍嗎?”


    卡卡西聽完兩人的講述後,歎息道。


    “不知道,父親的村子變成這樣,我很難受,可是我們不是四代目的對手,政變失敗的我們,除了流亡,什麽都做不了。”


    滿月抱著膝蓋,顯得很是乖巧。


    事實上,鬼燈滿月和林檎雨由利兩人的年齡都不大,他們的實力,完全是在霧隱那叢林法則下,逼出來的,對於廝殺,也有些累了。


    “也許,這場賭約如果輸了,反而是最好的結果吧。”


    雨由利看向屋子,臉上掛著解脫一般的笑容。


    幾人已經交換過關於琴裏的情報,寧次、佐助和鳴人也參與其中,但越是了解,越是覺得雲裏霧裏。


    “琴裏姐的情況,可能要問那個男人才是最清楚的。”


    提起那個不能說名字的男人,佐助眼中蒙上一層陰霾,雖然琴裏多次告訴自己,放下仇恨,但午夜夢迴,那一夜的景象,每天都會出現在他夢裏。


    雖然,最近好像沒有出現了。


    念及此處,佐助忍不住看向大大咧咧的鳴人,啞然失笑。


    朋友……嗎?


    夜幕降臨的時候,琴裏終於完成手術,走出屋子。


    “怎麽樣了?”


    雨由利和滿月圍上前來,這讓琴裏一時有些恍惚。


    真像前世時候,手術過後,那些緊張的家屬。


    搖頭揮去腦海中奇怪的想法,卻發現眼前兩人露出果然如此的悲傷神色後,琴裏一怔,旋即反應過來,這兩人是以為她搖頭,指失敗了吧?


    念及此處,琴裏不由失笑。


    “沒事了,兩個人的命都保住了,不過要完全恢複,少說也要半年的時間,你們要不要就在這裏養傷,順便幫助波之國的人們建橋,當做恕罪吧。”


    琴裏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然而,讓琴裏沒想到的是,眼前兩人聽說再不斬和白性命無虞後,對視一眼,仿佛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一般,雙雙單膝下跪。


    “日向琴裏大人,我鬼燈滿月願向您奉上忠誠,成為您的家臣,以忍刀之名起誓。”


    “日向琴裏大人,我林檎雨由利願向您奉上忠誠,成為您的家臣,以忍刀之名起誓。”


    以忍刀之名起誓,是忍刀七人眾最真誠的誓言,此時兩人願賭服輸,也厭倦了四處逃亡的生活,決定奉琴裏為主。


    就在兩人話音剛落,屋內響起了虛弱的聲音。


    “日向琴裏大人,我桃地再不斬願向您奉上忠誠,成為您的家臣,以忍刀之名起誓。”


    “知道了知道了,快起來吧,你們可真是……”


    琴裏苦笑,這三人往好了說,都是忍界聞名的頂尖忍者,可往壞了說,那都是s級的叛忍啊!


    “總之,你們先在波之國定居,保護這裏一方安寧好了,我畢竟是木葉的忍者,等以後有需要了再找你們。”


    “是!”x3


    一夜無話,在一周的修養之後,第三班和第七班便一同啟程,準備返迴木葉,這段時間,佐助和小李、寧次比試多次,卻每一次都是以他的失敗告終,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弱小,鳴人更是和凱、小李投緣,開始學習體術,至於小櫻,反而天天哭著一張臉。


    她的佐助,那是她的佐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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