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芳君不敢走大路,就七拐八拐從一道道小巷裏穿過,眼前景象卻讓她又驚又怕,因為不時可以見到有不少蒙臉人在打家劫舍哩,唿爹喊娘的聲音讓人心碎。
好容易來到縣衙,芳君躲在牆角後觀察了一下,見縣衙外麵站著不少蒙臉人,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心想胡寨主已經拿下李仁傑他們了嗎,怕他被害,芳君趕緊走了過去。
蒙臉人本想攔著,一看是芳君拱手道:“姑爺你咋來了啊,小姐呢?”
芳君沒迴答他,問道:“寨主呢?李縣令咋樣了?”
蒙臉人笑道:“太險了,多虧您啊,俺們趕到時那幫弟兄都被麻翻了,寨主正在裏邊教訓那個狗官哩……”
芳君聽了心裏的石頭落了地,就進了縣衙。
院裏一群蒙臉人圍著許多蹲在地下的士兵、差役,問清胡寨主在後堂,芳君快步走了過去。
“你個狗官,好大的狗膽,俺敬你是個好官沒弄你,你竟敢出歹計害俺,說吧想咋死?”
見胡寨主把刀架在李仁傑脖上,芳君叫著跑過去了,“爹,別激動,不能殺他啊……”
胡寨主一幫人迴頭見是芳君大驚,胡寨主收迴刀問道:“你咋來了啊,俺閨女呢?”
“老四快救俺們啊,你再晚來一會兒,俺們腦袋就沒了啊……”
芳君扭頭去看,李仁傑、縣裏主簿、林教諭、縣尉等頭頭腦腦全家都被捆的結結實實哩。
於是對胡寨主說道:“爹,放了他們吧,他們隻是幹了應該幹的,換您是縣令,也會這麽做吧,給俺個麵子中不?”
胡寨主聽了冷笑道:“給你麵子?他們可弄死俺十幾個弟兄呢,俺再晚來一會兒,人都被他們殺光了!”
“啊?!!”
芳君不信,走到李仁傑跟前問了一下,縣尉高興仰頭道:“沒錯,是俺幹的,也是俺出的主意……”
芳君趕緊走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小聲說道:“可別逞英雄了高軍頭兒,您不怕死,也別連累大夥啊?”
李仁傑苦笑道:“算俺糊塗吧,沒掂量清楚就答應了,如今無話可說,隻是本官勸你一句,別跟著他們混了,你有才華,還能繼續考呢……”
芳君聽了大喜,忙問啥意思,你不是讓俺迴家種地嗎?
李仁傑聽了看了胡寨主一眼,“你能救俺們嗎?本官願以自己性命,換他們無事,中不?”
芳君聽了一愣,想了想說道:“放心李大人,俺保你沒事兒……”
“你保他沒事兒?”
胡寨主笑道:“你問問俺兄弟答不答應?”
“不中!不中!絕不答應!”
屋裏屋外的蒙臉人都叫了起來,還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呢。
芳君嚇了一個哆嗦,想了想後賠笑道:“各位兄弟別激動嘛,你看要不是俺報信兒,你們裏很多人恐怕早去閻王那裏報到了吧?”
說罷又對胡寨主說道:“胡寨主,額不爹,您是好漢,幹的是懲惡揚善的好事兒,李大人他們有欺壓百姓的事兒嗎,再說了你不是還有那件事要幹嗎,您要是殺害朝廷命官,朝廷必將興師問罪,那時大軍前來,恐怕您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呢,您說是不,給俺個麵子中不?俺讓他們賠您點錢吧,您幹大事不正缺錢嘛……”
芳君嘟嘟嚕嚕說了一大堆,胡寨主聽的心煩,擺手罵道:“龜孫別說了,咋跟個娘們兒一樣碎嘴啊,讓俺想想!”
芳君見他這麽說,知道事情有轉機,於是笑著跑過去給他揉肩捏背起來。
胡寨主閉目想了一會兒,忍不住笑道:“別捏了,太癢了,迴去給俺閨女捏去!”
說著起了身,走到李仁傑等人跟前看了一會兒,用腳挑起李仁傑的下巴說道:“狗官,算你命好,今兒俺就給女婿個麵子,不過你必須答應俺幾個條件!”
李仁傑聽了喜出望外,忙說道:“中,你說說看,隻要不讓俺為非作歹就中!”
芳君笑著說道:“謝謝爹給俺麵子,您的條件可別太過分啊嘻嘻。”
胡寨主想了想說道:“第一,傷亡的弟兄你得賠,每人一千兩銀子。第二,在縣裏給俺女婿弄個好宅子,每月供他們一家不低於一百兩銀子。第三,俺以後會經常來葉城附近,有些忙需要你幫。第四,俺們缺錢缺糧,俺會每月派人過來,最低你得拿出五百兩銀子、三千斤糧食。第五,俺看你們還有火藥火槍,借俺用用吧。第六,……”
芳君趕緊堵住了他的話,“爹,差不多行了吧,你要那麽多,人家李大人做不到能答應你嘛,就這五條吧,中不?”
李仁傑聽了已是滿頭大汗,囁嚅道:“這五條俺也做不到啊,那不是逼死俺嗎,朝廷知道了,俺的腦袋也要落地了啊……”
“這麽說你不答應了是吧?”
胡寨主抽出了刀,嚇得眾人叫了起來,芳君趕緊按住他的手,迴頭對李仁傑說道:“李大人,別強了,先答應吧!”
說罷給他使了個眼色,李仁傑想了想說道:“中吧……”
“李大人,你可想清楚了再說啊……”
縣尉高興叫了起來,胡寨主努了努嘴,兩名蒙臉人把刀架到了他脖子上,“你想去找閻王聊聊是吧?”
“高軍頭兒,別吭聲了中不?”
芳君扭頭罵了他一句,胡寨主說道:“迴頭俺還要找他哩,這樣吧,李大人,麻煩你把上麵俺說的那幾條寫個字據吧?”
“這……”
李仁傑不敢答應,芳君一溜煙跑去找來紙筆,自己寫好了後拿到了他跟前,“李大人,應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嘛,俺寫好了,你按個指印就中!”
“不不不,不中哩,俺不敢……”
芳君見他雙手被捆在後邊,就轉過去拿起他的手,蘸了蘸印泥按了上去。
“啊?你!你要害死俺啊……”
李仁傑嚎啕大哭起來,芳君笑著把字據拿到了胡寨主跟前,“爹,弄好了,您看看?”
胡寨主笑罵道:“知道俺不識字還讓俺看啊,你念念俺聽聽就中!”
芳君就一字一字讀了起來,讀完後胡寨主點了點頭,“女婿,你可別蒙俺啊,別忘了,咱可是一家人哩,爹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芳君賠笑道:“放心吧爹,俺不敢蒙您哩,不信你讓識字的弟兄來看看?”
沒人識字,胡寨主還是叫了一聲,“黑狼,你過來看看!”
“哎呀爹,你咋不信俺呀……”
芳君把字據藏到了身後,一名蒙臉人笑著過來了,“給俺看看吧姑爺?”
芳君想了一下,記得妙玉說過隻有會醫術的那個白虎識字,於是就看了一圈,好像他沒來呢。
正愣呢,蒙臉人把字據奪了過去,看了一下後說道:“沒錯寨主,姑爺念得一字不差哩……”
“嗯,收好,李大人起來吧,給俺拿銀子去吧,俺急著迴去有事兒哩!”
芳君趕緊給李仁傑鬆了綁,還想給其他人鬆綁,胡寨主止住了她,“傻蛋,急啥?咱們走了再說!”
無奈,李仁傑隻好領著他們去了銀庫,芳君趁機小聲問道:“李大人,南陽府那個人去哪裏了?”
李仁傑聽了一愣,明白是說朱枕雲,就小聲說道:“你這次害了她了,她在銀庫裏麵躲著哩……”
“啊?!”
芳君聽了大驚失色,也知道了李仁傑為啥不肯答應的原因之一了。
很快到了銀庫門前,胡寨主看了看後笑道:“他娘的,早聽說銀庫結實,乖乖,這門用這麽厚的鐵做的啊……”
芳君趕緊說道:“爹,俺記得前些時賑濟百姓、獎賞守城有功人員花了不少銀子,裏麵估計也沒多少錢了,不如您下次來了再拿吧中不?”
胡寨主聽了問李仁傑道:“俺女婿說的是真的嗎?裏麵還有多少錢啊?”
李仁傑苦笑道:“確實如此,裏麵隻剩下幾百兩銀子了……”
“他娘的,這麽點兒啊,沒錢你也敢答應俺,找抽是吧?”
胡寨主忍不住踹了李仁傑幾腳,“快打開門,幾百兩也是錢啊,下次俺再來,可要有利息了……”
芳君想了想說道:“爹,就幾百兩銀子不值得您進去,不如俺替他給了得了,俺有三百兩金子哩……”
胡寨主笑道:“不打開看看,萬一這狗官誑咱們呢?”
想了想芳君又說道:“那俺進去看看吧,幾百兩銀子也沒多少,俺一個人就拿出來了!”
“中,你進去吧,要是錢多就喊爹一聲!”
門打開了,芳君進去了,發現裏麵還有兩重門,隻好拿鑰匙一一打開。
進到最裏麵,見裏麵有許多架子與大箱子,四下一看卻不見朱枕雲,就小聲叫了起來,“大郡主,你在哪裏啊,俺董金寶來了……”
“撲嗒!”
一口箱子被頂開了,站起來一個人,嚇了芳君一跳,扭頭去看正是朱枕雲。
“啊?大郡主,您在這兒啊……”
說著芳君疾步走了過去,
“撲嗒!撲嗒!……”
又有幾口箱子被頂開了,又站起來幾個人,芳君看去,原來是朱枕雲的幾個丫鬟們,“你們都在啊……”
朱枕雲跳出了箱子,指著芳君就要開罵,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又趕緊想要迴箱子裏,無奈已經遲了,一人已經出現在了幾人跟前。
“好啊,這兒還藏著幾個美人哩,肯定很值錢哩哈哈……”
好容易來到縣衙,芳君躲在牆角後觀察了一下,見縣衙外麵站著不少蒙臉人,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心想胡寨主已經拿下李仁傑他們了嗎,怕他被害,芳君趕緊走了過去。
蒙臉人本想攔著,一看是芳君拱手道:“姑爺你咋來了啊,小姐呢?”
芳君沒迴答他,問道:“寨主呢?李縣令咋樣了?”
蒙臉人笑道:“太險了,多虧您啊,俺們趕到時那幫弟兄都被麻翻了,寨主正在裏邊教訓那個狗官哩……”
芳君聽了心裏的石頭落了地,就進了縣衙。
院裏一群蒙臉人圍著許多蹲在地下的士兵、差役,問清胡寨主在後堂,芳君快步走了過去。
“你個狗官,好大的狗膽,俺敬你是個好官沒弄你,你竟敢出歹計害俺,說吧想咋死?”
見胡寨主把刀架在李仁傑脖上,芳君叫著跑過去了,“爹,別激動,不能殺他啊……”
胡寨主一幫人迴頭見是芳君大驚,胡寨主收迴刀問道:“你咋來了啊,俺閨女呢?”
“老四快救俺們啊,你再晚來一會兒,俺們腦袋就沒了啊……”
芳君扭頭去看,李仁傑、縣裏主簿、林教諭、縣尉等頭頭腦腦全家都被捆的結結實實哩。
於是對胡寨主說道:“爹,放了他們吧,他們隻是幹了應該幹的,換您是縣令,也會這麽做吧,給俺個麵子中不?”
胡寨主聽了冷笑道:“給你麵子?他們可弄死俺十幾個弟兄呢,俺再晚來一會兒,人都被他們殺光了!”
“啊?!!”
芳君不信,走到李仁傑跟前問了一下,縣尉高興仰頭道:“沒錯,是俺幹的,也是俺出的主意……”
芳君趕緊走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小聲說道:“可別逞英雄了高軍頭兒,您不怕死,也別連累大夥啊?”
李仁傑苦笑道:“算俺糊塗吧,沒掂量清楚就答應了,如今無話可說,隻是本官勸你一句,別跟著他們混了,你有才華,還能繼續考呢……”
芳君聽了大喜,忙問啥意思,你不是讓俺迴家種地嗎?
李仁傑聽了看了胡寨主一眼,“你能救俺們嗎?本官願以自己性命,換他們無事,中不?”
芳君聽了一愣,想了想說道:“放心李大人,俺保你沒事兒……”
“你保他沒事兒?”
胡寨主笑道:“你問問俺兄弟答不答應?”
“不中!不中!絕不答應!”
屋裏屋外的蒙臉人都叫了起來,還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呢。
芳君嚇了一個哆嗦,想了想後賠笑道:“各位兄弟別激動嘛,你看要不是俺報信兒,你們裏很多人恐怕早去閻王那裏報到了吧?”
說罷又對胡寨主說道:“胡寨主,額不爹,您是好漢,幹的是懲惡揚善的好事兒,李大人他們有欺壓百姓的事兒嗎,再說了你不是還有那件事要幹嗎,您要是殺害朝廷命官,朝廷必將興師問罪,那時大軍前來,恐怕您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呢,您說是不,給俺個麵子中不?俺讓他們賠您點錢吧,您幹大事不正缺錢嘛……”
芳君嘟嘟嚕嚕說了一大堆,胡寨主聽的心煩,擺手罵道:“龜孫別說了,咋跟個娘們兒一樣碎嘴啊,讓俺想想!”
芳君見他這麽說,知道事情有轉機,於是笑著跑過去給他揉肩捏背起來。
胡寨主閉目想了一會兒,忍不住笑道:“別捏了,太癢了,迴去給俺閨女捏去!”
說著起了身,走到李仁傑等人跟前看了一會兒,用腳挑起李仁傑的下巴說道:“狗官,算你命好,今兒俺就給女婿個麵子,不過你必須答應俺幾個條件!”
李仁傑聽了喜出望外,忙說道:“中,你說說看,隻要不讓俺為非作歹就中!”
芳君笑著說道:“謝謝爹給俺麵子,您的條件可別太過分啊嘻嘻。”
胡寨主想了想說道:“第一,傷亡的弟兄你得賠,每人一千兩銀子。第二,在縣裏給俺女婿弄個好宅子,每月供他們一家不低於一百兩銀子。第三,俺以後會經常來葉城附近,有些忙需要你幫。第四,俺們缺錢缺糧,俺會每月派人過來,最低你得拿出五百兩銀子、三千斤糧食。第五,俺看你們還有火藥火槍,借俺用用吧。第六,……”
芳君趕緊堵住了他的話,“爹,差不多行了吧,你要那麽多,人家李大人做不到能答應你嘛,就這五條吧,中不?”
李仁傑聽了已是滿頭大汗,囁嚅道:“這五條俺也做不到啊,那不是逼死俺嗎,朝廷知道了,俺的腦袋也要落地了啊……”
“這麽說你不答應了是吧?”
胡寨主抽出了刀,嚇得眾人叫了起來,芳君趕緊按住他的手,迴頭對李仁傑說道:“李大人,別強了,先答應吧!”
說罷給他使了個眼色,李仁傑想了想說道:“中吧……”
“李大人,你可想清楚了再說啊……”
縣尉高興叫了起來,胡寨主努了努嘴,兩名蒙臉人把刀架到了他脖子上,“你想去找閻王聊聊是吧?”
“高軍頭兒,別吭聲了中不?”
芳君扭頭罵了他一句,胡寨主說道:“迴頭俺還要找他哩,這樣吧,李大人,麻煩你把上麵俺說的那幾條寫個字據吧?”
“這……”
李仁傑不敢答應,芳君一溜煙跑去找來紙筆,自己寫好了後拿到了他跟前,“李大人,應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嘛,俺寫好了,你按個指印就中!”
“不不不,不中哩,俺不敢……”
芳君見他雙手被捆在後邊,就轉過去拿起他的手,蘸了蘸印泥按了上去。
“啊?你!你要害死俺啊……”
李仁傑嚎啕大哭起來,芳君笑著把字據拿到了胡寨主跟前,“爹,弄好了,您看看?”
胡寨主笑罵道:“知道俺不識字還讓俺看啊,你念念俺聽聽就中!”
芳君就一字一字讀了起來,讀完後胡寨主點了點頭,“女婿,你可別蒙俺啊,別忘了,咱可是一家人哩,爹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芳君賠笑道:“放心吧爹,俺不敢蒙您哩,不信你讓識字的弟兄來看看?”
沒人識字,胡寨主還是叫了一聲,“黑狼,你過來看看!”
“哎呀爹,你咋不信俺呀……”
芳君把字據藏到了身後,一名蒙臉人笑著過來了,“給俺看看吧姑爺?”
芳君想了一下,記得妙玉說過隻有會醫術的那個白虎識字,於是就看了一圈,好像他沒來呢。
正愣呢,蒙臉人把字據奪了過去,看了一下後說道:“沒錯寨主,姑爺念得一字不差哩……”
“嗯,收好,李大人起來吧,給俺拿銀子去吧,俺急著迴去有事兒哩!”
芳君趕緊給李仁傑鬆了綁,還想給其他人鬆綁,胡寨主止住了她,“傻蛋,急啥?咱們走了再說!”
無奈,李仁傑隻好領著他們去了銀庫,芳君趁機小聲問道:“李大人,南陽府那個人去哪裏了?”
李仁傑聽了一愣,明白是說朱枕雲,就小聲說道:“你這次害了她了,她在銀庫裏麵躲著哩……”
“啊?!”
芳君聽了大驚失色,也知道了李仁傑為啥不肯答應的原因之一了。
很快到了銀庫門前,胡寨主看了看後笑道:“他娘的,早聽說銀庫結實,乖乖,這門用這麽厚的鐵做的啊……”
芳君趕緊說道:“爹,俺記得前些時賑濟百姓、獎賞守城有功人員花了不少銀子,裏麵估計也沒多少錢了,不如您下次來了再拿吧中不?”
胡寨主聽了問李仁傑道:“俺女婿說的是真的嗎?裏麵還有多少錢啊?”
李仁傑苦笑道:“確實如此,裏麵隻剩下幾百兩銀子了……”
“他娘的,這麽點兒啊,沒錢你也敢答應俺,找抽是吧?”
胡寨主忍不住踹了李仁傑幾腳,“快打開門,幾百兩也是錢啊,下次俺再來,可要有利息了……”
芳君想了想說道:“爹,就幾百兩銀子不值得您進去,不如俺替他給了得了,俺有三百兩金子哩……”
胡寨主笑道:“不打開看看,萬一這狗官誑咱們呢?”
想了想芳君又說道:“那俺進去看看吧,幾百兩銀子也沒多少,俺一個人就拿出來了!”
“中,你進去吧,要是錢多就喊爹一聲!”
門打開了,芳君進去了,發現裏麵還有兩重門,隻好拿鑰匙一一打開。
進到最裏麵,見裏麵有許多架子與大箱子,四下一看卻不見朱枕雲,就小聲叫了起來,“大郡主,你在哪裏啊,俺董金寶來了……”
“撲嗒!”
一口箱子被頂開了,站起來一個人,嚇了芳君一跳,扭頭去看正是朱枕雲。
“啊?大郡主,您在這兒啊……”
說著芳君疾步走了過去,
“撲嗒!撲嗒!……”
又有幾口箱子被頂開了,又站起來幾個人,芳君看去,原來是朱枕雲的幾個丫鬟們,“你們都在啊……”
朱枕雲跳出了箱子,指著芳君就要開罵,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又趕緊想要迴箱子裏,無奈已經遲了,一人已經出現在了幾人跟前。
“好啊,這兒還藏著幾個美人哩,肯定很值錢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