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芳君覺得奇怪便問道：“怎麽了老三？”
高崇喝酒喝的臉通紅，喘著粗氣說道：“也沒啥，就是俺覺著自己越來越跟不上了，不想讀書了。”
“啥？”
幾人聽了都很意外，李文清笑道：“老三，咋搞的嘛，你看咱四個都差不多，老四就不說了，俺跟老二原來也是狗屁不會，現在不也學的差不多了嗎，你不讀書能幹啥？”
林清想了想問道：“老三，你是不是找著門路了，如今俺仨都在讀書，就你一個也沒啥玩頭啊？”
芳君想了想覺得可以理解，別說高崇了，就是自己也是覺得壓力山大，不是為了重振家業的念頭撐著，鬼才願意坐在那裏啃書本兒呢，不過還是勸道：“老三，你要不會可以問俺們啊，再苦再難也得堅持啊，俺覺得你不笨，就是心不在焉罷了。”
高崇聽了幾人的話苦笑道：“不是俺不願學下去，實在是俺不是那塊料呀，蒙童館裏還行，這四書五經亂七八糟的太多太難了，俺是記不住也寫不來那八股文與詩詞來，這不是讓老母豬學繡花嘛。”
“哈哈哈哈哈！”
幾人聽了大笑起來，芳君捂嘴笑道：“那你到底想幹啥呢，你爹娘同意你退學嗎？”
高崇支吾道：“俺也不知道幹啥，可能在俺爹開的幾家鋪子裏幹活吧，俺也想了如此也好，早點接管鋪子，省得將來被俺爹那幾個小妾的兒子搶了去。”
“漂亮！”李文清大笑道：“就知道你小子沒憋好屁，你爹開了書店、綢緞店、藥鋪、酒樓、茶葉店等，隨便一家都能讓你吃喝一輩子，是得防著被人搶了去。”
林清說道：“你爹咋說的？”
“對啊！”芳君也是急切的想知道。
“俺……”高崇欲言又止，囁嚅道：“俺還沒敢跟俺爹說呢，怕他打俺，不過他說過可能會給俺捐個啥監生來著？”
“監生？”
芳君沒聽說過，就扭頭問林清，“老二，啥是監生？”
林清笑道：“就是京城朝廷開的最高書院，花錢也可以去讀書。”
芳君聽了大喜，笑道：“那感情好啊老四，那裏先生肯定水平高，你就去唄，俺們想去也去不了的啊。”
李文清勸高崇去，高崇卻是不願意，“去那裏不也是啥都學不會嗎，俺真不想學了，可是就怕俺爹不答應呢。”
幾人又是勸了一番，高崇末了說等他迴家問問他爹咋說。
第二天高崇果然沒再來了，芳君幾個以為他在家跟他爹磨呢，也就沒在意。
學業大體上學了個差不多，芳君覺得心裏有了點底氣，就又抽空跟柳氏他們一起弄出了大盤雞，賣的效果也是很不錯，隻是快把柳氏、陳氏、金寶累壞了，芳君就讓他們別再賣熱豆腐了，大盤雞省事還利大。
芳君想去沈碧瑤那裏問問看還有沒有更好的書，就又最後一次弄了點熱豆腐，也把新弄出來的大盤雞弄了一壇，抱著去找沈佩瑤了。
這次終於見了白夫人，芳君趕緊給夫人請安，又把大盤雞擺出來讓老夫人嚐嚐。
壇子一打開香氣就彌漫了開來，玲瓏、沈碧瑤都瞪大了眼睛。
“乖乖，這是啥啊這麽香！”
玲瓏探頭看了又看，口水也流了下來，“是雞肉嗎公子？”
說著捏了一塊塞進嘴裏了，沈碧瑤笑道：“姑媽，你看玲瓏，下手抓了，你也不罵她幾句。”
白夫人約四十多歲，體態豐腴，白淨的臉時刻露著笑容。
“隨她吧，俺懶得管她，看她最後能成個啥景！”
白夫人看了又看芳君，笑道：“後生，早聽說你經常過來，卻一直沒見你，俺也打聽了你家，你爹也算個人物了，你是想學他做生意吧？”
芳君聽了說道：“不是呢夫人，俺打算考功名呢，這小吃就是俺用來養家糊口的。”
“哇！”
玲瓏尖叫了一聲，“這比熱豆腐還好吃幾倍啊！”
“是嗎？”
沈碧瑤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吃了起來，“嗯，就是呢，這雞肉麻辣軟香，這是咋做的呀？”
白夫人見倆閨女都誇好吃，也忍不住叨了一塊塞進嘴裏，“不錯不錯，真沒吃過這樣味道別致的雞肉呢，特別是配上這芋頭，真是絕味呢！”
芳君聽了心裏偷笑，這裏沒有土豆，她做大盤雞時就用芋頭替換了，沒想到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呢。
於是笑道：“做起來也不太難，就是調料與火候要掌握好呢。”
玲瓏隻顧吃也顧不上搭話了，沈碧瑤問道：“公子又研究出名小吃了，肯定也會火起來的，秘方肯定也是不外傳了吧嘻嘻？”
白夫人笑道：“那還用問，街市上哪個賣小吃的能告訴你咋做的呀，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哩！”
頓了一下，白夫人又問道：“後生，聽說你還沒娶妻，是不是心思都在琢磨小吃上了呀？”
芳君還沒搭話，沈碧瑤搶先了，“姑媽，人家正經事是讀書呢，哪有功夫想娶妻的事呀。”
“咦！”
白夫人不屑道：“啥讀書不讀書呀，這跟娶妻有關係嗎，俺看他也不小了，老是往咱家跑，是不是對你倆誰有意思了？”
“沒有沒有夫人！”
芳君聽了大驚，忙解釋起來，“俺就是覺得跟兩位小姐投緣，真沒別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
白夫人仰天大笑了起來，“把俺當三歲娃娃了後生，男女之情多正常呀，俺也是過來人，你們男人那點兒心思俺能不懂嗎，說實話後生，你家門戶跟俺們還差點兒，想多了不好的。”
沈碧瑤見姑媽這麽說話心裏不樂，“姑媽，您看您說的，把俺們想的那麽齷齪，人家公子也是正派人物呢，不會幹那偷香竊玉的事呢，再說人家雖然現在貧賤，誰敢說人家將來考不出功名呢，姑父跟俺爹不也是寒門出身嘛。”
白夫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盯著沈碧瑤說道：“看來是你跟他有那個吧，要不會這麽給他說話，你看玲瓏就不搭話呢？”
玲瓏聽了扔下筷子笑道：“誰說的，娘俺看上他了，又會做小吃人又麵，正好給俺欺負，你找個媒婆給俺說說媒唄嘻嘻！”
白夫人聽了大驚，指著玲瓏罵道：“越來越沒規矩了，這放蕩的話都說的出來，有女子主動找媒婆給自己說媒的嗎，也不怕人家笑話死！”
芳君起身拱手道：“白夫人息怒，白小姐天性如此，就是開玩笑呢，俺真配不上小姐呢。”
沈碧瑤也是被玲瓏的話驚住了，沒想到她會這麽直白勇敢的說出這話來，雖然可能是玩笑，心裏也有些小小的懊惱，為啥自己就說不出口呢？
白夫人笑道：“後生這麽精，俺相信他懂的分寸的，玲瓏就是欠打了，馬上他爹就迴來了，看她能火曬幾天，你們幾個玩吧，劉夫人今天相女婿，俺得去湊個熱鬧哩嘻嘻。”
芳君忙起身送白夫人，白夫人迴頭看了一眼芳君，笑道：“後生多吃點肉，男子沒肉幹啥都沒勁兒哩……”
“你咋說話哩玲瓏！”
白夫人剛走沈碧瑤就埋怨起來了，玲瓏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俺咋了，誰平時老是公子這個好啊哪個好呀，也不嫌煩人！”
沈碧瑤羞紅了臉罵道：“吃東西都占不住你的嘴，不跟你說了。”
於是扭頭問芳君道：“公子最近學業咋樣啊？”
芳君就把最近的情況跟她講了一下，又把求書的事兒說了一下。
沈碧瑤想了想說道：“更好的書也有，隻是公子可不敢再賣了，隻能自己看，再傳出去的話可不得了呢，也太貴，都是曆年考官精心編的呢，一本兒差不多二十兩銀子呢。”
“那麽貴啊……”
芳君聽了咋舌，“那還是算了吧，買不起。”
“讓她給你買啊！”
玲瓏邊吃邊說，“公子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沒準也會試試摘下來呢嘻嘻。”
沈碧瑤白了她一眼，“你真不虧長個嘴！”
又對芳君說道：“貴是真貴，不過真是值當呢，能幫公子省很多事呢，有些東西你想了半天弄不明白，人家書上一句話就點明了呢，俺覺著公子應該買幾本兒哩！”
“這樣啊……”
芳君想想也是，就在心裏盤算了一番，估算出起碼得一百兩銀子呢，想想上次得的賞金還沒花多少呢，就想好了要買了。
於是說道：“那就麻煩沈小姐幫忙給問問，打聽清楚了俺就去省城買迴來。”
“嗯哪！”沈小姐見芳君為了讀書這麽舍得，心裏也是很歡喜，就說道：“俺迴頭就給父親寫信，讓他走走門路弄幾本兒，你到時候去俺家也行，讓他派人送過來也行。”
芳君起身感謝道：“不敢多麻煩大人了，到時候俺去拿吧。”
玲瓏見沈碧瑤盯著自己，忙擺手道：“這次俺可不出錢了啊，他又不賣，俺分不到錢呀。”
“哈哈哈哈哈！”
芳君與沈碧瑤都笑了起來，末了沈碧瑤說道：“公子要是錢不夠了就言一聲，俺想法給你弄點兒。”
“你弄俺也弄！”
玲瓏站了起來，“浣月，拿五十兩銀子過來！”
“你……”
芳君哭笑不得，“啥都跟俺爭，你不是說不出錢嗎？”
“要你管？”
玲瓏詭秘一笑道：“俺這也是燒冷灶呀！沒準公子哪天考出功名發達了，還能不念著俺這個紅顏知己嗎嘻嘻。”
“哈哈哈哈哈！”
又逗得沈碧瑤與芳君大笑起來，正說笑著浣月失魂落魄的跑了進來，“小……小姐，快去看看吧！”
芳君覺得奇怪便問道：“怎麽了老三？”
高崇喝酒喝的臉通紅，喘著粗氣說道：“也沒啥，就是俺覺著自己越來越跟不上了，不想讀書了。”
“啥？”
幾人聽了都很意外，李文清笑道：“老三，咋搞的嘛，你看咱四個都差不多，老四就不說了，俺跟老二原來也是狗屁不會，現在不也學的差不多了嗎，你不讀書能幹啥？”
林清想了想問道：“老三，你是不是找著門路了，如今俺仨都在讀書，就你一個也沒啥玩頭啊？”
芳君想了想覺得可以理解，別說高崇了，就是自己也是覺得壓力山大，不是為了重振家業的念頭撐著，鬼才願意坐在那裏啃書本兒呢，不過還是勸道：“老三，你要不會可以問俺們啊，再苦再難也得堅持啊，俺覺得你不笨，就是心不在焉罷了。”
高崇聽了幾人的話苦笑道：“不是俺不願學下去，實在是俺不是那塊料呀，蒙童館裏還行，這四書五經亂七八糟的太多太難了，俺是記不住也寫不來那八股文與詩詞來，這不是讓老母豬學繡花嘛。”
“哈哈哈哈哈！”
幾人聽了大笑起來，芳君捂嘴笑道：“那你到底想幹啥呢，你爹娘同意你退學嗎？”
高崇支吾道：“俺也不知道幹啥，可能在俺爹開的幾家鋪子裏幹活吧，俺也想了如此也好，早點接管鋪子，省得將來被俺爹那幾個小妾的兒子搶了去。”
“漂亮！”李文清大笑道：“就知道你小子沒憋好屁，你爹開了書店、綢緞店、藥鋪、酒樓、茶葉店等，隨便一家都能讓你吃喝一輩子，是得防著被人搶了去。”
林清說道：“你爹咋說的？”
“對啊！”芳君也是急切的想知道。
“俺……”高崇欲言又止，囁嚅道：“俺還沒敢跟俺爹說呢，怕他打俺，不過他說過可能會給俺捐個啥監生來著？”
“監生？”
芳君沒聽說過，就扭頭問林清，“老二，啥是監生？”
林清笑道：“就是京城朝廷開的最高書院，花錢也可以去讀書。”
芳君聽了大喜，笑道：“那感情好啊老四，那裏先生肯定水平高，你就去唄，俺們想去也去不了的啊。”
李文清勸高崇去，高崇卻是不願意，“去那裏不也是啥都學不會嗎，俺真不想學了，可是就怕俺爹不答應呢。”
幾人又是勸了一番，高崇末了說等他迴家問問他爹咋說。
第二天高崇果然沒再來了，芳君幾個以為他在家跟他爹磨呢，也就沒在意。
學業大體上學了個差不多，芳君覺得心裏有了點底氣，就又抽空跟柳氏他們一起弄出了大盤雞，賣的效果也是很不錯，隻是快把柳氏、陳氏、金寶累壞了，芳君就讓他們別再賣熱豆腐了，大盤雞省事還利大。
芳君想去沈碧瑤那裏問問看還有沒有更好的書，就又最後一次弄了點熱豆腐，也把新弄出來的大盤雞弄了一壇，抱著去找沈佩瑤了。
這次終於見了白夫人，芳君趕緊給夫人請安，又把大盤雞擺出來讓老夫人嚐嚐。
壇子一打開香氣就彌漫了開來，玲瓏、沈碧瑤都瞪大了眼睛。
“乖乖，這是啥啊這麽香！”
玲瓏探頭看了又看，口水也流了下來，“是雞肉嗎公子？”
說著捏了一塊塞進嘴裏了，沈碧瑤笑道：“姑媽，你看玲瓏，下手抓了，你也不罵她幾句。”
白夫人約四十多歲，體態豐腴，白淨的臉時刻露著笑容。
“隨她吧，俺懶得管她，看她最後能成個啥景！”
白夫人看了又看芳君，笑道：“後生，早聽說你經常過來，卻一直沒見你，俺也打聽了你家，你爹也算個人物了，你是想學他做生意吧？”
芳君聽了說道：“不是呢夫人，俺打算考功名呢，這小吃就是俺用來養家糊口的。”
“哇！”
玲瓏尖叫了一聲，“這比熱豆腐還好吃幾倍啊！”
“是嗎？”
沈碧瑤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吃了起來，“嗯，就是呢，這雞肉麻辣軟香，這是咋做的呀？”
白夫人見倆閨女都誇好吃，也忍不住叨了一塊塞進嘴裏，“不錯不錯，真沒吃過這樣味道別致的雞肉呢，特別是配上這芋頭，真是絕味呢！”
芳君聽了心裏偷笑，這裏沒有土豆，她做大盤雞時就用芋頭替換了，沒想到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呢。
於是笑道：“做起來也不太難，就是調料與火候要掌握好呢。”
玲瓏隻顧吃也顧不上搭話了，沈碧瑤問道：“公子又研究出名小吃了，肯定也會火起來的，秘方肯定也是不外傳了吧嘻嘻？”
白夫人笑道：“那還用問，街市上哪個賣小吃的能告訴你咋做的呀，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哩！”
頓了一下，白夫人又問道：“後生，聽說你還沒娶妻，是不是心思都在琢磨小吃上了呀？”
芳君還沒搭話，沈碧瑤搶先了，“姑媽，人家正經事是讀書呢，哪有功夫想娶妻的事呀。”
“咦！”
白夫人不屑道：“啥讀書不讀書呀，這跟娶妻有關係嗎，俺看他也不小了，老是往咱家跑，是不是對你倆誰有意思了？”
“沒有沒有夫人！”
芳君聽了大驚，忙解釋起來，“俺就是覺得跟兩位小姐投緣，真沒別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
白夫人仰天大笑了起來，“把俺當三歲娃娃了後生，男女之情多正常呀，俺也是過來人，你們男人那點兒心思俺能不懂嗎，說實話後生，你家門戶跟俺們還差點兒，想多了不好的。”
沈碧瑤見姑媽這麽說話心裏不樂，“姑媽，您看您說的，把俺們想的那麽齷齪，人家公子也是正派人物呢，不會幹那偷香竊玉的事呢，再說人家雖然現在貧賤，誰敢說人家將來考不出功名呢，姑父跟俺爹不也是寒門出身嘛。”
白夫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盯著沈碧瑤說道：“看來是你跟他有那個吧，要不會這麽給他說話，你看玲瓏就不搭話呢？”
玲瓏聽了扔下筷子笑道：“誰說的，娘俺看上他了，又會做小吃人又麵，正好給俺欺負，你找個媒婆給俺說說媒唄嘻嘻！”
白夫人聽了大驚，指著玲瓏罵道：“越來越沒規矩了，這放蕩的話都說的出來，有女子主動找媒婆給自己說媒的嗎，也不怕人家笑話死！”
芳君起身拱手道：“白夫人息怒，白小姐天性如此，就是開玩笑呢，俺真配不上小姐呢。”
沈碧瑤也是被玲瓏的話驚住了，沒想到她會這麽直白勇敢的說出這話來，雖然可能是玩笑，心裏也有些小小的懊惱，為啥自己就說不出口呢？
白夫人笑道：“後生這麽精，俺相信他懂的分寸的，玲瓏就是欠打了，馬上他爹就迴來了，看她能火曬幾天，你們幾個玩吧，劉夫人今天相女婿，俺得去湊個熱鬧哩嘻嘻。”
芳君忙起身送白夫人，白夫人迴頭看了一眼芳君，笑道：“後生多吃點肉，男子沒肉幹啥都沒勁兒哩……”
“你咋說話哩玲瓏！”
白夫人剛走沈碧瑤就埋怨起來了，玲瓏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俺咋了，誰平時老是公子這個好啊哪個好呀，也不嫌煩人！”
沈碧瑤羞紅了臉罵道：“吃東西都占不住你的嘴，不跟你說了。”
於是扭頭問芳君道：“公子最近學業咋樣啊？”
芳君就把最近的情況跟她講了一下，又把求書的事兒說了一下。
沈碧瑤想了想說道：“更好的書也有，隻是公子可不敢再賣了，隻能自己看，再傳出去的話可不得了呢，也太貴，都是曆年考官精心編的呢，一本兒差不多二十兩銀子呢。”
“那麽貴啊……”
芳君聽了咋舌，“那還是算了吧，買不起。”
“讓她給你買啊！”
玲瓏邊吃邊說，“公子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沒準也會試試摘下來呢嘻嘻。”
沈碧瑤白了她一眼，“你真不虧長個嘴！”
又對芳君說道：“貴是真貴，不過真是值當呢，能幫公子省很多事呢，有些東西你想了半天弄不明白，人家書上一句話就點明了呢，俺覺著公子應該買幾本兒哩！”
“這樣啊……”
芳君想想也是，就在心裏盤算了一番，估算出起碼得一百兩銀子呢，想想上次得的賞金還沒花多少呢，就想好了要買了。
於是說道：“那就麻煩沈小姐幫忙給問問，打聽清楚了俺就去省城買迴來。”
“嗯哪！”沈小姐見芳君為了讀書這麽舍得，心裏也是很歡喜，就說道：“俺迴頭就給父親寫信，讓他走走門路弄幾本兒，你到時候去俺家也行，讓他派人送過來也行。”
芳君起身感謝道：“不敢多麻煩大人了，到時候俺去拿吧。”
玲瓏見沈碧瑤盯著自己，忙擺手道：“這次俺可不出錢了啊，他又不賣，俺分不到錢呀。”
“哈哈哈哈哈！”
芳君與沈碧瑤都笑了起來，末了沈碧瑤說道：“公子要是錢不夠了就言一聲，俺想法給你弄點兒。”
“你弄俺也弄！”
玲瓏站了起來，“浣月，拿五十兩銀子過來！”
“你……”
芳君哭笑不得，“啥都跟俺爭，你不是說不出錢嗎？”
“要你管？”
玲瓏詭秘一笑道：“俺這也是燒冷灶呀！沒準公子哪天考出功名發達了，還能不念著俺這個紅顏知己嗎嘻嘻。”
“哈哈哈哈哈！”
又逗得沈碧瑤與芳君大笑起來，正說笑著浣月失魂落魄的跑了進來，“小……小姐，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