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恩到達驚悚院時發現店內還在正常營業,雖然因為yi情的關係人不多。


    不過王知恩還是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在二樓的某間房內有修者存在。


    “應該是朱狄他們,隻是沒有發生戰鬥。”


    心中念頭閃過,王知恩運起輕身之法,跳到了窗戶旁的空調外機上麵。


    “誰?!”


    站在窗戶旁的一人出聲喝到,應該是鎮秘組的隊員,朱狄他們也在裏麵。


    “開窗,自己人!”


    “顛哥!車被我開走了,你咋來這麽快?”


    李敖聽到隊友的喝聲便走來查看,看到了王知恩,驚訝問道。


    “呃。。。我飛過來的,你信不?先開窗!”


    李敖連忙把窗打開,王知恩跳窗而入。


    房間之內除了王知恩有六個人,還有兩隻鬼,其中應該是個淹死鬼,還有一隻居然是吊靴。


    六個人,窗戶這和門口的應該是鎮秘組隊員,另外三個是朱、李和山誠。


    不出意外的話,最後一個應該就是驚悚院的老板了,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朱狄和山誠應該是在對老板問話,兩人是麵對眼鏡而立。


    原本他們是坐著的,因為王知恩的到來而起了身,場麵居然還算和諧。


    “這是什麽情況?”


    “我們和朱狄差不多同時到了這裏,他們問了辦公室所在就先將景燁控製住了。


    我和山誠則在店內假裝顧客,然後發現這兩隻小可愛。


    對了,這位就是景燁,驚悚院的老板。”


    “這是哪位領導?進來的方式倒是有些特殊。”


    李敖解釋完之後,景燁居然開口調侃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朱隊,你們已經問過話了?”


    王知恩因為認定蕭紅的死與景燁脫不了幹係,再加上高某的反問心情有些不佳,語氣不是很好。


    “顛哥,問過了,景燁確實有點問題,但我們可能也太緊張了。”


    朱狄見王知恩稱唿上了朱隊,連忙解釋了一句。


    “嗯,李敖你跟我出來一下。朱狄,你繼續。”


    王知恩說完又從窗戶跳了下去,李敖撓了撓頭,隻好也跟著跳下去。


    “朱隊,這位是誰啊?”


    “不該問的別多問,你現在還是嫌疑人!他說的沒錯,重要的你到底是誰?”


    “我前麵不是說了嗎?”


    ……


    “顛哥,咋了?咋突然生氣了?”


    “生氣倒不至於,不過心情確實有點不好,和你們關係不大。


    我看你們還挺和諧,咋?沒問出啥大問題?”


    “有,問題還挺多,但按景燁的交代吧,他似乎又沒有什麽大錯。”


    “兩年多前,你們調查他的時候,好像說他還是個普通人吧?


    現在他都能控製兩隻鬼了,你們還在那和他喝茶?”


    “呃。。。茶是人家泡的,我們也沒喝啊。因為有顧客在,朱狄是以警方問話的名義找他的,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也發現了,但經過他的解釋,這個問題能圓過去。


    其他方麵,暫時還沒有發現大問題,我們便想著先穩一穩,看他話裏有沒有其他破綻。”


    “他實力又不是很強,山誠也來了,需要這麽麻煩?”


    “這不是還有這麽多普通人在店裏嘛!景燁表現得並不慌亂,萬一他有啥底牌呢?


    而且。。。”


    “而且什麽?不慌亂不正是問題嗎?就是一個普通民法師,遇到你們上門,應該多少會有點慌吧?”


    “顛哥,你心情不好除了蕭紅的本不該死,還因為那些用權力為所欲為的人吧?”


    麵對王知恩的問題 ,李敖卻沒迴答,而是反問道。


    “是,怎麽了?”


    “如果說高某這些人是有權者,拋開職業身份不談,我們就是有力者。


    對於景燁,你和我說的也隻是懷疑他而已。


    對於沒有直接證據的疑似邪法師,我們隻能以正常的程序進行問詢和其他調查,而不能直接使用力。


    不是因為身份不便,而是我認為我們不能這樣。


    這麽說,顛哥你明白我意思嗎?你剛剛是想直接對景燁動手吧?”


    “嗯,明白,雖然你將二者混為一談不是很恰當。”


    王知恩當然知道李敖的意思,因此他在“審問”高某的時候,隻是借“蕭紅”威脅一番,而沒有直接用其他手段,比如迷魂。


    他如果隻是想讓高某認罪,甚至都不需要他自己承認,可以直接控製他,哪怕是承認一些本沒有的罪行。


    “嘿,明白就行。其實我也覺得這樣很不爽利,但是沒辦法。


    我在尚大隊故意傳出來的資料中看過你過往的經曆,你麵對的都是明顯且強大的敵人,所以你習慣了直接動手,能理解。”


    “行了,我叫你出來是問景燁的情況的。”


    “他吧,問題肯定是有的,但目前來說除了讓他去掉某些劇本,自己不要利用鬼物亂來,停業整頓一段時間外,暫時沒有直接證據拿他怎麽樣!”


    按照景燁的交代:他喜歡推理和刑偵,但是沒能考上編製,當個帽子叔叔。


    五年前因為一場高燒,他意外有了陰陽眼。


    經曆完害怕並習慣之後,他開始主動去接近一些亡魂,同時也開始了拜師求法之路。


    但可惜的是,基本上都是騙子。


    這期間他遇到了幾個被害死之人的亡魂,他想要給他們公道,但卻無門路。


    於是他便開了這個驚悚院,並把一些“阿飄朋友”的故事寫到劇本裏麵,並以期能推翻一些定案。


    後來他受一本小說的啟發,居然還請了一些無害的“朋友”來驚悚院製造一些氛圍,沒想到客人們居然很享受這些刺激,甚至從某種程度上幫助一些壓抑的顧客釋放了情緒。


    按他所說,他那個時候並不知道這樣雖然確實幫人釋放了情緒,但也會對人造成一些負麵影響。


    直到有一次有一位顧客被嚇過了,他才停了這個舉動。


    這個說法算是解釋了近三年前,王知恩前同事何婕所說的事情,也是鎮秘組第一次對他進行調查的起因。


    至於為何身上突然有了法在身,他說是自己求道之心感動了師父,得到了師父的夢授。


    加上自己的陰陽眼的特殊,他很快就掌握了一些術法。


    李敖在說到這裏時,補充說明景燁遇到的很可能是遊師,術法亦均為陰法。


    至於蕭紅,景燁說他知道。當時他在店裏看到了這個體驗了兩遍女鬼複仇劇本的女人。


    景燁猜測她有死誌,甚至他的陰陽眼還看到了她身上已有“死氣”,為此還特意勸了她。


    但他勸解無用,並且他知曉了蕭紅的故事後,甚至覺得蕭紅用這樣的辦法去複仇是可行的。


    他認可蕭紅的想法,既然常規手段解決不了問題,就用命來給某些人一些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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