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說信了你們的神就不會生病嗎?你這是怎麽了?”


    聽見肖陽的嘲諷那傳教之人卻沒有迴話反駁,而是著急忙慌地朝廁所跑去。


    “切,連個肚子痛都搞定不了,還說什麽萬病不生?!現在你還覺得入了他們教內,靠禱告就能讓你婆婆好轉嗎?”


    “肖叔,您快別這麽說了,我本來也是不信的,這不是我媽還沒見好,所以才想試一試嘛!而且,付嬸也在一邊以身說法。。。”


    “你這妹子怎麽還怨到我身上來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剛剛那位傳教士肯定是不夠虔誠,或者是因為沒有能引導你們入教,救贖你們才受到了三贖的懲罰。”


    那付嬸叉腰跺腳地說道。


    “嘖嘖嘖。。。原來你們這個教拉不到人還要受到懲罰啊?這是哪門子博愛的神,這不是典型的邪神行徑麽?


    三贖?我沒弄錯的話,你們季三贖不是早就掛了嗎?三代教主陳世榮現在還在裏麵踩縫紉機呢!莫非,你不知道?”


    “你這哪裏來的老頭,我在村裏可沒見過你!休要在這胡言亂語,你知道個屁!”


    付嬸心裏沒底,說不過肖陽,便惱羞成怒開罵起來。


    “一個村中潑婦,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如果你也想嚐一下肚痛的感覺,我不介意讓你在地上滾一滾!”


    “你。。。你!剛剛劉奉差肚子痛是你搞的鬼!你到底做了什麽?!


    “你可別亂冤枉人,你哪隻眼睛見我動手了?想知道問你們的三贖去!”


    那付嬸還欲再罵,那傳教之人卻又按著肚子弓著腰走了出來,付嬸連忙上前噓寒問暖。


    原來那傳教之人去廁所蹲了半天,卻連個屁也沒放,但肚子仍然絞痛異常。


    聽到了肖陽與付嬸剛剛的對話,才知道可能是肖陽搞的鬼。


    他將付嬸推開,然後咬牙忍痛對肖陽說道:


    “還請大法師收了神通,我這就離開這個村子不再引他們入教!”


    “我可不是什麽大法師,你肚子疼也與無關,你還是快去禱告,去祈求你們的先知或者聖靈吧!滾!”


    肖陽頗為霸氣的甩了甩手臂說道。


    那傳教之人聞言也不再求情,在包裏翻找吃下了一顆黑色丸子,然後對付嬸使了個眼色,在她的攙扶下灰溜溜地離開了。


    傳教之人走後,許暉母親見到之前景象,自然也打消了禱告治病的想法。


    肖陽前麵是對那傳教之人施了那使人肚痛的整人小法,以他半吊子的水平,不解那傳教之人疼著疼著估計也就習慣了。


    而肖陽在施法趕走付嬸二人之後,也給許暉奶奶看了看,他懂點江湖郎中的法子,便開了個方子讓許暉去買了些藥給他奶奶吃下。


    許暉奶奶其實隻是個流感,隻不過人老了,又有點基礎病在身,便顯得比較嚴重。


    這個村子裏的衛生院,一般給人治病,基本上是問症、開藥、吊水三板斧。


    小毛小病好得快,麻煩點的情況也治不死人,時間久了人也就自愈了,錢照賺不誤。


    許暉奶奶遇到的就是第二種情況,衛生院主打一個拖字,讓其明麵症狀好轉,多掛幾天點滴,再多吃幾天藥,慢慢地其奶奶估計就“好了”。


    肖陽所開的方子,則是根據許暉奶奶的身體情況,給她簡單調理調理而已。


    ……


    許暉家中之事暫且不說,隻說那付嬸與傳教之人這邊。


    那傳教之人前麵付嬸說了叫“劉奉差”,所謂奉差是門徒教(三贖教)某些信徒對上級派遣的傳教之人的稱唿。


    或許吃下了那黑色藥丸的緣故,這會在離開許暉家後,“劉奉差”已經不痛了,反而有了興趣對付嬸“上下其手”,也不嫌棄她的年齡之類。


    之後兩人來到鎮上一處私宅院子內,院內大堂之中懸掛有白色旗幟,旗麵是繪有紅色十字架。


    此處正是門徒教的一處教會,此時院子內人員並不多。


    “劉奉差”來到院內最大的一間房,敲了敲門:


    “曹執事,我是小劉,有事和您匯報。”


    “進來吧!”


    “劉奉差”聞言推門而入,看到了裏麵的怕是有兩百多斤的人。


    此人正是門徒教該教會駐地的,執事曹飛琪,其旁邊還有兩位“衣不蔽體”的婦人。


    “我辛苦去傳教,這曹豬倒是會“享受”的很!”


    劉奉差見此,心中半是羨慕半是憤憤地想道。


    然後便目不斜視並添油加醋地將自己招人之事說了一遍。


    “哦?莫非是遇到了國內道門之人?過來我看看!”


    曹執事停下手中“把握”的動作,招了招手說道。


    劉奉差聞言上前,口裏說道:


    “應該不是道門之人,我估計隻是一個民間半吊子散人,我隻是吃下一粒止痛丸目前便沒事了。”


    曹執事點了點頭,又掀開劉奉差的眼睛看了看。


    “多半是如你所言,隻是一個民間散人。付嫂子,你是村中之人,這幾天去打聽一下那老頭的來曆。


    劉斯,這幾天你便先莫去那邊村中了,以防萬一。”


    曹執事說完便揮了揮手將二人趕離,繼續自己的雲雨之事了。


    ……


    正月初二,村民們還在忙著拜年。


    肖陽在許暉家中過了一個許暉不曾體驗的美好之年,與許暉家人告辭獨自一人走在從許暉家到鎮上的村路之上。


    許暉本來要送他,被老人拒絕了。從許暉家到鎮上還有很長一段路,而且他家在山上,這一段路即便是拜年的人都沒有。


    肖陽酒足飯飽,心裏想著自己的好心得到了迴報,許暉是個懂得感恩的好孩子之類的事情,美滋滋地走在路上。


    突然,心中一警!


    正要防備,就聽見嘭地一聲,還未反應過來便眉心一痛一涼倒在了地上。


    雙腳像動物死前一般撲騰了兩下,便沒了動靜。


    一個頭戴白巾,遮住了麵孔的人從一旁樹林跳了出來,四周看了看,然後便將幾枚釘子釘入了肖陽體內。


    抱起肖陽,又一個縱跳消失在了林中,林內一個埋人的深坑都已經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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