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門城中客棧眾多,而出租的宅院也不少,張恆勝一個不知頭不知路的人想找萬毒門的藏身處並不容易,但翡翠山莊仍是地頭蛇,而萬毒門來人極多也難於隱藏,所以他還是從中知道了三處地方。


    直接飛入一座宅院,張恆勝在空中向下看,發現內裏有不少侍衛暗中看守,一副明鬆內緊的表現。


    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一名藏起來的侍衛身後,張恆勝兩根手指點在他後頸的風池穴中,陰氣注入,侍衛立即昏倒,張恆勝提著他飛身而起,往城外一塊空地上降落。


    感覺這裏四下無人,張恆勝朝侍衛後頸輕輕的揮,把侍風池穴的陰氣打散後,侍衛一會兒便醒了過來,他一見四處荒山野嶺的,臉上頓時嚇得鐵青,一翻身站起來後驚恐的看著張恆勝,下意識的擺著一個出拳的架勢,問道:“這是那裏?你是什麽人?你,你是人是鬼。”


    一身黑衣的張恆勝一步踏出,瞬間出現在他麵前,右手以迅雷勢扣住他的肩膀。


    侍衛一驚,作為武者的本能驅使下連環出拳。


    “劈、劈、劈、劈、劈……”


    打在張恆勝身上像是打在鋼板上一樣,侍衛的拳頭一點威力都沒有,張恆勝漠然看著麵前又驚又怕的侍衛,說道:“我在找一把劍,劍柄上雕有羊頭的,你知道在那裏嗎?”


    “你,你想怎樣?”侍衛戰戰兢兢的問道。


    張恆勝歎息一聲,說道:“迴答我的問題,可以不用死。”


    侍衛聽後惶恐不安,但他一咬牙後說道:“我們五毒門沒有怕死的人,你是人不是鬼,我才不怕你,要殺就殺。”


    “好,我找下一個。”


    張恆勝說完後便往他的風池穴注入陰氣,侍衛再次昏倒,把他丟在荒地上不管。


    張恆勝往吉門城快速飛去,半炷香後,在吉門城外的一塊空地上,張恆勝把另一名剛剛捉過來的萬毒門侍衛叫醒。


    “哇,哇,哇,我為什麽在這裏,你是什麽人?”


    “我在找一把劍,劍柄上雕有羊頭的,你知道在那裏嗎?迴答我的問題,可以不用死。”


    同樣的手段,同樣的問題,張恆勝一個侍衛一個侍衛的捉來問話。


    可惜他的法術《煜魂目》在修為被廢後已經完全失去,即使現在重修後也不能再用,必須要用大量的陰魂來重新修煉一次法術才行,不然現在問話根本無須麻煩。


    不得不說,江湖中人沒有怕死的,或者說敢入吉門城的萬毒門成員,都是做好了戰死的準備,怕死的那些根本不會現來。


    張恆勝一連捉下了二十七人後才得到他想要的情報,而那名迴答的男子與那些寧死不說的人一樣被張恆勝弄昏在地,不過不一樣的是,在張恆勝離開前用刀這人的額頭上刻下四個字——貪生怕死。


    在一間不大不小的客棧中,張恆勝逐一檢查著每一間房間,這裏的客人都是武者,身上刀劍傷都不少,看來確實是萬毒門一處藏身地點。


    像霜之哀傷這樣的好劍,自然不可能是弟子拿的,或者說拿這把劍的人肯定不是睡普通房間的人,張恆勝直接從上房開始找,在第七間上房中,張恆勝一入去便看見桌子上放在不少行禮,而當中便有一把青色的、造型極奇怪的劍,正是他一直找的霜之哀傷。


    睡這間上房的人是一名六十歲的老者,張恆勝不打算驚動他,拿起霜之哀傷後便從窗外飛離。


    半炷香後,張恆勝出現在翡翠山莊的上空,向下看去,同樣看到不少侍衛打守要道,視線一掃,張恆勝發現了一名在後院中練劍的女子,讓他微微慌亂。


    想不到杜凝香在種時侯還在練劍,她這點真的很像王月瀧呢!


    雖然都是《飛旋劍法》,但與王月瀧不一樣,她是為了約定,隻可惜胡福安已經死了,這個約定注定無效。


    怔怔看著下方的少女,張恆勝沉默,直到半個時辰後,杜凝香收劍準備迴屋,這時他才從空中降落,出現在女子的身後。


    “誰?”杜凝香一驚,嬌聲喝問道,同時手中長劍出鞘,殺氣盡顯,隻是在她看見眼前這名一身黑衣、黑布遮麵的人後,她臉上有些忸怩不安的。


    張恆勝沒有迴話,把手中握著的霜之哀傷遞過去,劍柄朝向女子。


    一見青色劍,杜凝香有些遲疑,顫抖地伸出手拿過霜之哀傷,激動地問道:“請問是古月哥哥嗎?”


    張恆勝微皺,感覺這稱唿有些文章,隻是他心中已有打算,不說話也不表示,而是朝杜凝香握著的一把長劍伸出左手。


    杜凝香迷惑地看著張恆勝的手,柳眉輕蹙,有些不明所以,她愣愣的看了幾息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把劍遞上。


    接過長劍後,過目不忘的神通讓張恆勝想起胡福安是慣用右手的,便換過手握劍,雖然右手尾指伸不開,握著長劍不太舒適,不過對手隻是個凡人,也沒什麽差別,張恆勝後退兩步,然後長劍反手刺向身後,腰身下壓。


    這種把劍護在身後的架勢,正是《飛旋劍法》的起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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