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恆勝離開後,柳總管獨自在房間裏很是不解的看向身側的椅子,恭敬的問道:“李前輩,為什麽放他離開?”


    那張椅子上一陣黑色氣體冒出,然後一名外表四十歲多些的婦女身影慢慢浮現出來,她有些懶洋洋的說道:“小韻,你差點闖禍了,對方是隴皇神朝的人。”


    一聽這話,柳總管秀臉一凝,思考片刻後說道:“李前輩如何得知?”


    “那種氣息太相似了。”李姓婦女迴憶著什麽,好一會兒才說道:“雖然與我見過的隴皇五篇中最有名氣的《隴皇五篇——洗骨篇》和《隴皇五篇——育陰篇》都有些不一樣,但我肯定他修煉的是隴皇所創立的另外三本功法之一。”


    柳總管啞然失笑,問道:“怎能這麽說的?僅僅是氣息相似而已,李前輩,你這樣不會太武斷了嗎?”


    “你不知道,世人都傳隴皇靠自己的超凡才智創出五本能快速修煉的魔道邪功,功法那有這麽容易創的?而且還是一連五本如此出色的功法?”


    李姓婦女說道一半時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一直有秘聞,那是隴皇在年輕時偶得了一本沒有靈脈限製的天道寶典,但是她不想讓功法傳出去,才把它的優點分成五份。


    再改篇出五本功法讓後人修煉,所以《隴皇五篇》彼此間都有著相互牽連的氣息,因為《隴皇五篇》的真相就是一本天道寶典。”


    柳總管聽後怔怔的,但還是不太樂意,再問道:“但他修煉的不是中品的煉氣功法嗎?就算他真是隴皇神朝的人,修為不過是化元期第一層,也不過是個打雜的小貨色而已吧!”


    “你不懂的。”


    李姓婦女拿起張恆勝沒有喝過的靈茶,嚐了一口後才解釋著說道:“他雙眼藏煞,明顯是煞氣大成、煉魂可期,而且他並非化元期第一層的修士,體內的元氣至少是第五層的,我可打不贏。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那批潛入六大門派中的奸細,所以才會修煉極品雷屬性的功法來掩藏身份。


    當時這些奸細都是隴皇神朝的核心弟子,所以他身上那看似中品的陰氣功法大概隻是誤解,應該是極品的陰氣功法,因為功法有偏門的神通,所以讓修煉出來的陰氣有一部分轉化為別的東西,因此才讓我們看成是修煉了中品功法。”


    “但…這隻是猜測吧!”柳總管有秀眉輕儉,有點遲疑的說道:“他若真是隴皇神朝的人,根本不需要這麽偷偷摸摸的行事,不是嗎?”


    “或許吧!”李姓婦女不在意的點頭說道:“但事情的真相如何又有誰能肯定知道呢?隴皇神朝現在強勢迴歸東壪,就是六大門派在私下裏也開始接受,現在柳家也有一些生意是與隴皇神朝相關的,如果讓人知道我們把隴皇神朝一個核心弟子殺死了,那事情可就擔當不得了。”


    聽到這話,柳總管臉上還是不太情願,但也隻能接受。


    以隴皇神朝現在在東壪的地位,絕不是柳家有得罪的,若被隴皇神朝怪罪起來,雖然元神期的大長老自然能保下柳家,但想必事情的發展就是要交上自己的人頭,不,上交人頭還是好下場,像隴皇神朝這種以兇邪之法修煉的邪道門派,落在他們手上,還真不知會有什麽下場。


    “你不是做了幾個應對的方案嗎?那個乾坤袋的貨都是真品吧?他下個月應該還會來的,所以你還有機會。”李姓婦女放下茶杯,站起來說道:“不過這事我可不參和,你若想對他出手就找別人吧!”


    柳總管遲疑一會後再次勸說道:“李前輩,你再考慮一下吧!他這麽藏頭露尾的前來,必然沒人知道,殺了他可就是二千萬丹藥的事情,那是能讓我們都修煉到什麽地步?”


    “小韻,你就是心太尖。”輕笑一聲後,李姓婦女搖頭說道:“能拿二千萬丹藥交易的化元期煉氣士,一開始聽你說時我還以為他是撿了什麽大便宜的蠢貨,既然知道他是隴皇神朝的人,天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內情的?一不小心,他今天沒迴去,明天就有元神期上門來問話了。”


    柳總管見李姓婦女說完後也不道別就自行離開,她輕咬著朱唇,最後隻是不甘心的歎息道:“算了,反正與他長期合作也能賺上不少,希望能多幾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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