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


    “畫像上這個人是我天皇宗的通緝犯,如果你們看到的話,還望通知我們。”


    “這是當然,以我們兩宗的關係自然不用多說,我會稍加留意。”


    “如此,那就多謝了!”語罷,渡劫修士將一張畫像遞到問天手中,轉身帶著眾人前往下一處存在傳送陣的地方。


    “城主大人對不起,小的給您添亂了。”


    “哼!”目送著天皇宗人馬離開後,問天轉頭看著還餘驚未消的士兵,冷哼一聲後,沉聲道: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你沒看見他們身上的天皇宗衣袍麽,再有下次,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是是是,以後小的一定注意!!”


    訓斥完士兵後,問天也沒有在傳送陣這裏過多停留,轉身飛向了城主府中。


    或許連軒轅流光都沒有察覺到的是,在問天離開的一瞬間,後者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竟淡淡地掃了一眼他所在的地方。


    天城外。


    千裏穿梭飛行器上,一個內門弟子轉頭看向正在控製飛行器走向的渡劫修士,疑惑道:


    “師兄,我怎麽感覺那個問天城主好像在耍我們呢?”


    “就你聰明,難道我不知道麽?”


    “那你還……”


    “蠢貨,那人可是大乘修士,你敢動手嗎?”


    “再說了,你可別忘了軒轅流光可是有越級戰鬥的實力,隕落在他手上的真傳弟子都有五六個了,就算他真的躲在天城中,你能抓住他?!”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返虛弟子還是有些不服氣,繼續說道:


    “我們這麽多人怕他作甚,大不了傳令給宗內長老不就行了!”


    “我不就不信他一個人還能把我們全部斬殺了!!”


    聞言,那個渡劫修士頓時從控製器上下來,恨鐵不成鋼地訓斥道: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他連殤無期師兄都敢殺,你覺得軒轅流光會在乎我們幾個?”


    “你能不能長長腦子,還是若深峰主給了你多少報酬,值得我們如此拚命,小命最重要,意思意思得了。”


    “反正我們是按照宗門吩咐執行任務,至於能不能找到軒轅流光,那不是我們該管的事。”


    “再說,藏劍峰那幾個弟子仗著自己是第一峰的真傳弟子,整天拿鼻孔看人,你可別忘了當初殤無期那混蛋是怎麽侮辱你的!”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見自己師弟終於把他的話聽進去了,渡劫修士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淡淡道:


    “隨便繞幾圈,等下找個地方喝點酒,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放鬆一下再迴去,到時候上麵追問下來,該怎麽說應該不用我教你們吧?”


    “放心吧海陽師兄,我們跟了你這麽多年,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我們心裏有數。”


    “你們明白就好。”


    ……


    時間轉瞬即逝,金烏西墜。


    天城內。


    目的地是中域的趕緊進來,眼看傳送陣開啟的時間僅剩幾分鍾,士兵朝著人群喊了一嗓子。


    見狀,軒轅流光也從修煉中退了出來,起身朝傳送陣中走去。


    而就在傳送陣快要傳送離開的一刻,一個青袍青年嘴角含笑地迎麵走來,和煦道:


    “先等一下。”


    有了剛才的教訓,見狀,士兵終於不像之前那般不耐煩,輕聲道:


    “前輩若是要去往中域的話就趕緊進來,傳送陣要開啟了。”


    聞言,江佑白淡定地搖了搖頭,笑道:


    “軒轅流光,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來請你?”


    江佑白話音一落,士兵臉上頓時一片愕然與不可置信,好奇之餘,他掃視著傳送陣內的幾十個陌生修士。


    可沒有一個讓他過多留意,當然那個賞他十塊中品靈石的奇異修士除外,隻是他不知道那個就是軒轅流光罷了。


    “前輩你看錯了,這些人裏麵沒有一個叫軒轅流光的,你們天皇宗的弟子才離開不久。”


    “哦?”


    “是麽?”聽到士兵的話,江佑白不置可否地低喃一句,隨後從納戒中拿出他的戰斧,朝著傳送陣就狠狠劈了過去。


    眼看戰斧就要劈中士兵,這時軒轅流光一個瞬移擋在他的身前,為他化解了生死危機。


    “前輩……您……!”眼看自己沒有隕落,士兵慶幸的同時又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身前的人影,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一身奇異裝扮的修士應該就是天皇宗要找的人——軒轅流光!


    “沒事,他是來尋我的!”


    “是我拖累你了!!”


    “中域我就不去了,你開啟傳送陣送他們離開吧。”


    軒轅流光自認雖不是什麽同情心泛濫之人,但士兵兩次生命危機都是因他而起,要他眼睜睜看著後者因自己而死,他做不到。


    “前輩……這……!”聞言,士兵也有些猶豫了,但他也隻是個金丹境小修士而已,雖然無奈但也沒有任何辦法,對江佑白這等高手麵前,他或許連一個螻蟻都算不上。


    “沒事,你送他們離開即可,不用管我。”見士兵有些替自己擔憂,軒轅流光露出他那張有些稚嫩的臉龐,衝前者善意地笑了笑。


    “唉……!”


    “前輩您保重!”士兵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軒轅流光眼睛上的一道傷疤,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作了一揖後將靈石放進陣眼中,開啟了傳送陣。


    見士兵和一幫修士離開,江佑白也沒有出手阻攔,反而有些欣賞地打量著軒轅流光。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後,江佑白收起了戰斧,率先開口道:


    “你很不錯!!”


    “所以呢?”即使全程江佑白都不曾露出敵意,但軒轅流光可不會因此而放下戒心。


    往往像江佑白這種修士才最為可怕,不像殤無期那種廢物一樣,整天自以為是。


    殤無期雖然行事張狂,但喜歡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敵人,不然也不會被軒轅流光斬殺。


    而江佑白則不同,即使他知道軒轅流光就是自己的目標也沒有迫不及待地出手,反而像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主動攀談起來。


    這種人一旦出手必定有著必勝的把握,也正是他這種人才能夠活得比別人長久。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朋友也說不定。”江佑白看著一臉警惕的軒轅流光,嘴角往後微微一揚,笑道。


    不等軒轅流光有所迴應,江佑白又接著說道:


    “其實我和你一樣,早就看殤無期那個廢物很久了,隻是畢竟大家都是師兄弟,不好動手。”


    聞言,軒轅流光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凝聲道:


    “你是若深的弟子?!”


    不過很快那一抹複雜之色又瞬間消失不見,起初他也很天真的認為若深是真的想收他為徒,直至後來他才明白,什麽師徒關係,在絕對的利息之前都是空談。


    “如你所見,我是你三師兄,你可以稱唿我為三師兄,若是你不喜歡,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大名——江佑白!”


    “我聽師尊說,你把藏劍峰的至高傳承給帶走了,此事是真是假?!”


    聞言,軒轅流光眼皮一跳,果然天真的還是他,說到底江佑白是看中了他身上的藏劍圖。


    “我說我沒有拿到傳承你信麽?”


    “信啊,怎麽不信,師尊生性多疑這件事我們都知道!”


    “聊聊??”


    “你不抓我迴去?”軒轅流光看著江佑白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頓時也有些拿捏不準後者的來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江佑白此次前來的目的絕對和他身上的藏劍圖有關。


    看著離開的江佑白,軒轅流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與此同時,在城主府的望樓台上,問天看著往城中酒樓緩緩走去的二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語道:


    “還是太年輕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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