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戴一次麽,為什麽不一直戴著。湛哥戴著特別好看。”


    鵝廠的星光晚會前,王一薄提前飛迴了bj。


    纏綿過後,摟著蕭湛就開始提問題。


    “讓你訂一個這麽張揚的!想起來都生氣。小肥俠洗的是租的。果子那邊就用的假料。不能再戴出去了。”


    蕭湛狠得咬了王一薄手指頭一口。


    “要給湛哥的當然要最好的。”


    王一薄傻樂。


    “哦,把自己的錢花光了,然後我還得養著你?”


    “嗚嗚嗚,湛哥不想養我。”


    “你可真好意思,一塊表就多少錢,我可養不起你,以後我再把卡給你,我就是豬!”


    王一薄的錢蕭湛保管了一陣,在網上衝浪的時候,果園裏老說自己管王一薄管得太狠,孩子太可憐,連修個刹車皮的錢都要管自己要。


    他想想好像也確實是把小朋友管得太嚴了。


    於是後麵王一薄的進賬他就沒管。


    結果這後來的收入就變成了一枚求婚戒指跟一輛車和一把鑰匙。


    車裏跟房子隻給了首付,每個月都要供著。


    錢花了也就花了吧,重點是沒有一樣現在用得上的!!!


    戒指已經證明沒法戴,車平時進出都是租的商務車。王一薄還買了個騷包的墨綠色,別提多顯眼了,隻要被狗仔發現根本沒法再開第二次。


    房子買在影視城那邊,價格不菲,想法是很好,在那邊拍戲方便。


    可買迴來還得裝修,接戲也不能保證就在bj拍啊。


    現在他們住的地方,為了不落人口實,也是租了兩套的,有一間就是長期空置。


    所以,每個月的支出無緣無故多了很多,月供,停車費,物業費諸如此類。


    他們倆要是哪個月沒活幹,估計他就得開始焦慮了。


    “我都說了讓哥哥管啊,可哥哥卻在意人家說的,那就不是我的意思。”


    王一薄給自己辯解。


    “都用上哥哥這樣的疊詞了,還說你沒心虛!算了,買都買了,我忍了。”


    蕭湛也不想碎碎念,顯得自己實在囉嗦。


    “那我們什麽時候辦婚禮?”


    王一薄打蛇隨棍上,求婚都答應了,下一步就是籌辦婚禮了唄,國內不行,可以去國外辦個小型的。


    “。。。想太多,辦了請果子們來喝喜酒?我爸媽都還沒同意呢。”.


    蕭湛黑線。


    “那我們過年再去cq一趟吧。”


    王一薄在意的是蕭湛的在意。


    “嗯,行吧,水滴石穿。”


    “我們在一起夠久,他們就會接受的。”


    ~~~


    星光大賞。


    再大的音樂聲也頂不住台下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聲。


    蕭湛進場的時候都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


    他要是別的明星愛豆什麽的,肯定也討厭死自己了。


    粉絲們像是有無窮精力,從場外一直喊到場內。


    他巡視了一下四周,舞台前麵環形愛豆機位上,自家閃閃發光的小朋友已經到了,灰色的小王子西裝上的銀線在燈光下像星光點點。具體的表情看不清,但嘴角卻是已經咧開的狀態。


    蕭湛往前走,打了個響指挑眉落座。


    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接著那首熟悉的曲子就響起來。


    二人相對一笑,沒有對話。


    後麵的尖叫聲大到他們倆都能夠聽得見。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我草,他們真的坐在一起了!”


    “薄君一蕭是真的!”


    就在他們確定同台了以後,果園是狂歡,兩個人的單超都炸了。


    有那麽幾個大粉領著一堆小散粉開始去蕭湛的工作室下麵刷抵製同台什麽的,貓頭姐姐那邊也一樣,跑到yh那邊狂刷解綁。


    小肥俠的戰鬥力始終比貓頭姐姐強很多,人數也多,王一薄又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事情已成定局,又有粉絲在蕭湛的圍脖裏喊話蕭湛,讓他不要互動。


    可憑什麽!


    他還沒有交朋友的自己了麽,更何況這是愛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更要坐到王一薄身邊。


    所以他才刻意比王一薄晚到。


    不然要是王一薄跑過來跟他一起坐,又會被解讀成蹭,以及哥哥人美心善不好意思拒絕之類的。


    “為什麽是她唱?”


    聞笛聲——獨惆悵——,才坐下來沒多久,台上的歌手一聲白裙就開始唱歌。蕭湛忍不住側身靠向王一薄的方向問道。


    這樣的舉動依稀又聽到了粉絲的尖叫聲。愛豆機位的攝像機再次轉過來麵向他們倆。


    “不知道,可惜不是我們唱。”王一薄側臉看著蕭湛答道又問,“一會上台說什麽?”


    “隨便說點什麽唄。”


    蕭湛想翻白眼,小朋友越來越懶惰,有過幾次同台,就把發言的都讓他來。


    “你說吧,我嘴笨,反正我不說。”


    王一薄笑得壞壞的。


    “你有一個單獨的獎啊!”


    “不是雙人的麽?”


    王一薄昨晚迴來,跟蕭湛混了一個晚上,早上去公司做妝造,拍宣傳,得獎之類的就是看了一眼,今年爆劇就那麽幾部,《沉情令》是斷層的爆,實在不長眼才會沒有獎項,他不算太在意。


    “單的雙的都有。一會等著叫名字吧。”


    蕭湛看著麵前的攝像機移走了,才給了王一薄一個眼神,這跟懟臉拍真的沒啥區別,會場的大屏幕上時不時的就是他們倆。多說兩句話再加上粉絲的尖叫就很社死。


    “嗯,好吧,就這倆跳舞的,也要一直在我們麵前跳麽?”


    薄君一蕭的cp粉舞出圈也就罷了,鵝廠搞了一黑一白的兩個男舞者在他們這個卡座前跳舞?!


    “唉,當沒看見吧。我突然想起來,那次跟我跳雙人舞是不是真的很難?”


    蕭湛看到這個就想起7月份那次。


    前兩天看了一個果子的視頻解說,王一薄為了遷就自己還真的挺拚的,拚出了一個他跳舞還不如蕭湛的名聲。


    “呃,也還好。”


    王一薄撓頭。


    不敢跳太好,也不敢跳不好,不寒不認真,也不敢不認真,表情不能太幹也不能太足,笑多了蕭湛會呲牙威脅,笑少了有忍不住,還要觀察一下蕭湛有沒跟上他的舞步,跟不上放慢一點等蕭湛,要是快了,自己得配合上。


    現在看看,真的,跳成了一個大馬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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