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寫真當然不僅僅是拍照跟拍視頻這兩項。


    吃過飯,二人又配合著做了一些采訪,還有快問快答之類的遊戲。


    等全部結束,商務車把他們倆送迴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累死了。老王,有吃的沒!”


    蕭湛癱在沙發上,有氣無力。


    “我。”


    王一薄答得言簡意賅,更是直接坐·到了蕭湛身上。


    “淦!”


    蕭湛撐起身體就是一個熱吻。


    “蕭老師這會這麽誠實,說幹就幹,剛剛人家問需不需要吃宵夜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說。”


    一吻完畢,王一薄起身就把一直放在包裏的三加二小餅幹拿了出來,拆袋取出一塊遞給蕭湛。


    “哇哦,王老師準備好齊全,愛死你了!”蕭湛一聲歡唿,哢哧哢哧的吃了起來,還不忘迴答王一薄的問題,“不好意思唄,都這麽晚了,還要人家陪著麽?也許隻是客套呢?”


    “你怎麽就是能想得這麽複雜?餓了需要吃,那就去吃。輔助我們完成我們的工作,並照顧好工作期間我們的衣食住行就是他們的工作。而且說不定他們比我們還餓,忙了一整天,跟我們一起吃,他們還能吃得更好一些。”


    王一薄用他的實際經曆給蕭湛科普了另外一種可能。


    “習慣了,老想替別人著想。就,還是想得不夠全,不如我們王老師。”蕭湛虛心受教,又問了一句,“你還有這經驗?這不是社畜才有麽?”


    “跟韓哥啊,錄得晚了,說餓了,韓哥就帶大家去吃,我可以吃很多,不用花錢。有時候韓哥累了,沒有宵夜,我迴家隻能吃泡麵。”


    “蹭飯蹭得理直氣壯啊!”


    蕭湛打趣。


    “韓哥對我很好,戴老師還有峰哥也對我很好。他們的投喂可真不少。”


    蕭湛吃一塊,王一薄就遞一塊,還不忘安利自己的長輩。


    “我家豬豬遇到了不錯的前輩!真好!”


    蕭湛吃了三塊就止住了王一薄再遞過來的餅幹,扯了紙巾擦手。


    “湛哥什麽時候跟我去ttxs見見韓哥他們?”


    此話一出,蕭湛一愣,臉就皺成了一團,誇張的捂著臉大喊:


    “見家長啊,不要了吧。我怕被打屎!”


    “不會的,他們早就想見見你了。”


    王一薄認真的態度迫使蕭湛也正經起來,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扭成一團:


    “老一輩的人看晚輩走這條路,總是不讚同的吧。你原本好好兒的,拍個戲,就叫了個男朋友,我心虛。”


    “不會,我也不需要他們讚同啊。有更好,沒有也罷。你也不用虛啊,戴老師都知道我是追著你去的,還給我出主意呢!”


    “呀!!阿西吧!你怎麽什麽都說!”


    蕭湛惱羞成怒,他是萬萬想不到小朋友連這種事也跟長輩說。


    “長大了,交朋友,有什麽不能說,湛哥你,好迂腐啊。”


    “這形容詞用得,我都成孔乙己了。”


    “孔乙己是誰?”


    “正想和你說這事。”


    吃過了東西,蕭湛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招唿了小朋友麵對麵坐著。


    說實話,王一薄的短板很明顯,他朝夕相處,想說這個有一段時間了。


    一個華國人,人家才不管你是幾歲就出國求學,就默認你要會大家都會的東西。


    寫錯字,寫醜字,一個大帽子扣上去,說什麽都可能會有。


    常識也一樣,有些國人的常識,在小學初中會學的到的英雄,人物,事跡,王一薄很多都不知道。


    將來也許就會有人拿這個來攻擊他。


    不紅的話也許沒事,但他覺得王一薄走好了路線,爆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這些很致命的短板,他想讓王一薄提前重視起來,


    “迴頭給你買一套初中高中課文,我給你補課,你看看你寫那字,缺胳膊少腿的。還有一些基礎知識,不求會背,起碼要知道。”


    蕭湛說的鄭重其事。


    “韓文就是缺胳膊少腿啊。”


    王一薄縮著脖子做抵抗狀,他是真的不喜歡咬文嚼字的,現在聽說讀寫夠用就行。


    “華國人,要寫華國字,不然以後,會被詬病的。”


    “哥一直教麽?”


    “嗯。不學打屎你!”


    “好吧。”


    “洗漱吧,明天還是要早起。不知道臉會不會腫。”


    “好的,湛哥。學得好呢?獎勵是什麽?”


    “什麽都行!”


    “幹了!”


    歡唿雀躍的小朋友迅猛的衝進了浴室,不一會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二十分鍾後,幹幹淨淨的兩個人躺在被窩裏還在竊竊私語。


    “我們能不能把今天的衣服要過來,買也行啊。”


    “最騷的那套?”


    “你怎麽這麽懂我!mua~”


    “好聽的說是靈魂伴侶,通俗的說是黃到一起去了。”


    “鵝鵝鵝。”


    “能不能別亂動,這都一點多了,折騰完天都亮了。”


    “好吧,我就摸摸。”


    “閉嘴,手放好,再不老實,睡地板。”


    蕭湛發出最後通牒。


    “對了,我又買了雙鞋子。”


    王一薄腦袋瓜突然開竅,另辟蹊徑。


    “褲兜裏,自己去拿,今天在bs買飲料的時候給了兩個鋼鏰,多一個算哥哥賞你的。”


    王一薄起身掏了掏蕭湛的褲子,還真的摸出來兩個鋼鏰。


    他一臉虔誠的捧著鋼鏰,拿了自己背包夾層裏的放在一起,碰撞的聲音非常明顯


    “你居然隨身帶著?”


    蕭湛震驚。


    他老家有個風俗,說送人禮物不能送鞋子,鞋同邪。


    情人之間更不能送,仿佛有點送你離開,千裏之外的既視感。


    偏偏小朋友最喜歡買鞋,多了他以後,每次買鞋都是兩雙,一雙他自己的,一雙是蕭湛的尺碼。


    不收都不行。


    折中了一下,就是蕭湛象征性的給個鋼鏰當他自己買的。


    三個月!!!聽這動靜少說也是五個鋼鏰起步。


    “這是xz的鋼鏰啊,帶著就像帶著湛哥。我自個出組錄節目時都揣在兜裏的。”


    王一薄不知風雨欲來,把鋼鏰抱在手掌裏搖著玩。


    “王一薄,你可太會了,情話張嘴就來。”


    蕭湛一下子被糖衣炮彈打中,嘴上還在做最後的抵抗。


    “湛哥感動了,哥,你今天撩我的時候,就沒想過後果麽。”


    “管殺不管埋。”


    “那我埋你。”


    被推倒的蕭湛沒法抵抗,被埋得非常的深,以及延綿不絕的愉悅。


    “蕭湛,你的手腕跟腳踝一樣粗細啊!”


    “專心一點。”


    “很專心。我一手就能握住你的兩個手腕。”


    “所以呢?”


    “推高,禁錮,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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