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的離間計起了作用,效果很不錯。


    除了郭光昌生性多疑的原因外,還有一點讓其暫時沒法相信其他人。


    舉報他的人還沒有確定是誰。


    京城調查組在保密工作這方麵做得很好。


    行賄的事情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所以郭光昌沒排除汪斌。


    這麽一來,自然也不可能繼續重用汪斌。


    誰知道他再被調查的時候,汪斌會不會反水。


    秦然送去的照片加深郭光昌的懷疑。


    哪怕郭光昌知道這是不懷好意的人專門送來的。


    ......


    而汪斌也因此被撬開了一條縫。


    秦然隻需要預防汪斌別像趙新峰那樣即可。


    後者是他專門留給有心人的一條“捷徑”。


    秦然可不想自己中自己的招。


    不過在這方麵,秦然很有經驗。


    知道如何測試對方以及怎麽避免中招。


    那就是做最壞的打算!


    把汪斌當做雙麵間諜。


    即便汪斌是在演戲,那也無所謂,不會影響到他。


    跟趙新峰接觸的人的上司就是汪斌。


    秦然正好可以用趙新峰來測試一下汪斌。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是在測試趙新峰。


    看看經過這段時間後,趙新峰有沒有假戲真做。


    有的人說人心經不住考驗,不能測試。


    可秦然並不這麽認為。


    在他的觀點中,這句話沒錯。


    但是...


    一旦人心經受了考驗,那才能真正委以重任。


    趙新峰尚未進入公司真正的核心層。


    這次便是最後的考驗。


    如果趙新峰通過了考驗,那公司高層才會有其一席之地。


    ......


    秦然讓趙新峰“透露”了一些技術資料跟和核心機密。


    然後看看汪斌有何反應。


    如果汪斌截留下來,並把事情告訴他。


    說明汪斌是真的反水了。


    相反,則表明汪斌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不管是哪種,秦然都有後續計劃。


    將計就計。


    在等待機密發酵的間隙,秦然幫鹿小可買的特殊服裝和道具都到了。


    還請了一位專業的攝影師,擅長拍人像以及運鏡跟剪輯。


    鹿小可已經被貼上“甜妹”的標簽。


    現在秦然打算讓鹿小可多一個專屬標簽。


    獨屬於鹿小可自己。


    大眾聽到【下山】這首歌的第一印象就是鹿小可。


    準確的說,應該是穿著漢服,舞動長劍的小師妹。


    練習的地點就在公司。


    前任音樂公司設有專門的練習室。


    秦然追求精益求精。


    鹿小可有一點舞蹈功底,但不多。


    所以秦然要求鹿小可多練。


    天天操練。


    達到每個動作都賞心悅目為止。


    揮劍的動作必須行雲流水。


    然後再就是擦一點點邊,露一點點光潔小腿。


    秦然作為“武術指導”,自然要坐在一旁監督指導。


    王萌萌閑著沒事,就坐在秦然身邊觀看。


    雖然嘴上不承認,可心裏還是認可了秦然。


    無論是【下山】這首歌,還是開始那句喊話“師父,我下山啦”,以及服裝的搭配,都跟鹿小可十分搭配。


    王萌萌一開始是監督。


    擔心秦然吃了她的傻姐妹。


    實際上第一天過後,她就已經放心了。


    因為她看得出來,秦然是真的用心在教導鹿小可。


    所以她沒有出聲打擾,隻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秦然見鹿小可練習得差不多了,便準備找地方拍攝視頻。


    小師妹舞劍自然不適合在練習室呢。


    要麽是中式庭院裏,要麽是山上。


    秦然讓鹿小可停下。


    “練得很不錯!可以出師了。”


    “真的嗎?”


    得了誇讚的鹿小可很開心!


    可一會又說道,“可是我感覺自己還練得不夠好呢。”


    “已經很不錯了,追求極致固然好,但也沒必要花太長的時間,那樣得不償失。”


    秦然並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因為他知道沒有完美的人,也無法把事情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完美。


    能超出預期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一旁的王萌萌也說道,“小可,跳的很好!”


    她其實知道鹿小可為什麽這麽說。


    無非就是想跟秦然多待一會。


    畢竟這樣的接觸機會太少了。


    王萌萌從吳仁耀口中了解到秦然實際上很忙。


    這幾天秦然時不時就要迴信息,打電話,也能看得出來秦然是個大忙人。


    或許恰恰因為如此,兩人才分外珍惜這段相處的時間。


    不過王萌萌更懂事一些,知道不可能一直拖著秦然在這練習,那不現實。


    實際上秦然能抽出這麽多時間指導,她已經非常驚訝了!


    .......


    秦然拍了拍邊上的凳子,示意鹿小可過來坐。


    後者收起道具長劍,小步快跑到秦然身邊坐下。


    隻是個子有點矮,坐下後顯得更矮了。


    背著的長劍高出一大截。


    秦然接過長劍,“你練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要拍視頻,你想去庭院拍還是去山上拍?”


    “山上。”鹿小可毫不猶豫地說道。


    “行,那我找找哪裏合適,再看看哪天天氣好。”


    “謝謝師父。”


    秦然轉頭道,“你也一起吧。”


    王萌萌點點頭,難得沒說要防備你這個渣男。


    最後拍攝地點定為蘇省的最高峰。


    雲台山玉女峰。


    既然歌名是【下山】,那最佳的拍攝地自然是在高山之上。


    一覽眾山小,看起來更有氛圍感。


    等到周六時,三人前往雲台山。


    一起的還有保鏢兼司機的邊棟林以及攝影師。


    有邊棟林在,秦然很放心。


    吃的喝的東西不少,但對曾經的中南海保鏢來說,這點負重可以忽略不計。


    鹿小可和王萌萌都把這次出行當做了遊玩,秦然也不例外。


    平時又要上課,又要暗地裏打商戰,也該放鬆放鬆了。


    得益於這段時間的練習,鹿小可的體力還算不錯。


    但到了半山腰便走不動了。


    王萌萌就更不行了。


    兩個巨物嚴重拖累了王萌萌的速度。


    彎腰氣喘時,像是兩個壓低柳梢的碩果。


    隻要輕輕一碰,便會墜落地上。


    於是秦然遭了殃,隻能拉著兩人慢慢往前走。


    好在兩隻小手都挺嫩的。


    今晚還要過夜,鹿小可在明天日出時分演練劍舞。


    晚上要是太累的話,明早能不能起來還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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