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骨剛準備說什麽,就聽見門口突然有些亂雜。


    藍長情皺了皺眉,低頭溫柔的看著南骨,“阿蕪,你先等等,我去瞧一瞧外麵發生什麽了。”


    說完不等南骨開口,直接推門走了出去,還不忘貼心的把門關上。


    “發生什麽了?”


    一個小丫頭紅著眼睛,“王爺,我家小姐暈過去了,奴婢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青青病了不去找府醫,你找本王有什麽用?”


    說完藍長情吩咐管事讓他去尋府醫,自己卻轉身迴了院子。


    剛才有一瞬間他是有些猶豫的,但是想到那紅色蓋頭下的絕美容顏,他又覺得不過是暈過去罷了,府醫看一看,明日再說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哪個男人不愛美人呢!


    迴到屋子裏,南骨已經將自己的頭飾都摘了下來,身上穿著一身單薄的紅衣,但還是安靜的坐在床上。


    聽見有動靜,她立刻轉頭去看,眼神裏充滿了能溺死人的愛意。


    “阿蕪,別院的一點小事,我們不必管他們。”


    南骨在魚水之歡中,將蠱蟲過渡到藍長情的身體裏。


    這一夜藍長情尤其溫柔,南骨也笑的羞澀。


    另一邊的傅青青卻將屋子裏的瓷器摔了個遍。


    “小姐,您不要生氣了,王爺……王爺肯定是有事情抽不開身!”


    “他是王爺,今日是他大婚,能有什麽事情抽不開身的?定是那南疆的狐狸精,引的他縱欲,平日裏的情哥哥是多麽清冷的一個人啊!”


    小魚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就被遷怒了。


    別人不知道傅青青的性格,她可是知根知底的。


    傅青青一點都不像平日裏表現得那麽平易近人,私底下她是個非常惡毒的一個人。


    她自小跟著傅青青長大,傅青青手裏捏著她的賣身契,所以她也不敢跑。


    平日裏傅青青發脾氣都隻在她一個人麵前,若是被哪個婢女不小心看見了,傅青青就會去找戰王說自己院子裏有個吃裏扒外的,不到第二日就會被發賣。


    她曾經也害怕,不過好在傅青青對她還是不錯的。


    平日裏戰王不上朝,剛成親戰王也還是不上朝。


    不過戰王也沒有忘記暈過去的傅青青。


    他早上趁著南骨沒有醒來,就去了傅青青的院子。


    看見滿屋子的紅綢,心裏忽然想起當初的山盟海誓,心裏還是有些虛的,畢竟傅青青也是自己第一個愛過的女人,況且她的父母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青青?”


    院子裏守著的是小魚,他昨日看見過這個侍女。


    “你家小姐如何了?”


    “大夫說小姐急火攻心,心中鬱氣纏身,需要多休息休息,不過依奴婢看來,小姐可能是想王爺了……”


    藍長情推開門,就看見淺粉色的床紗裏籠著一個秀麗的美人。


    一雙眼睛眼圈微紅,有些哀怨的看著藍長情。


    “青青,昨日事情不可耽擱,實在是對不住……”


    傅青青扯了扯嘴角,想要勾起一個笑,發現笑不出來之後,眼角流下一滴清淚。


    “青青知道王爺身份高貴,所以青青從未有過奢求,王爺現在是大婚第二日,還是好好去陪新娘子吧。”


    藍長情昨日有些放肆了,見傅青青除了唇色白些,看著沒有什麽事情,隨口說自己昨日累了,多休息一下,下午再來看她。


    說完頭也不迴的轉身離開了。


    傅青青有些吃味,擰了擰床上的被子,從枕頭下拿出帕子沾了點水,將嘴上的白粉擦掉了。


    若不是時間有些短了,她隻夠塗個嘴,今日肯定能讓情哥哥一直陪著她。


    情哥哥成親了還是這麽沒有情趣,一點都不懂得疼人!


    傅青青又在床上躺了半個時辰,才讓婢女服侍她起床。


    穿上一身淺綠色的衣裙,外麵罩著一個嫩黃色的紗衣,腰間係著一根珍珠腰飾,襯得腰肢盈盈一握,宛若春柳,仿佛一吹就倒。


    臉上塗了兩層白粉,又上了一些黃色的脂粉,讓臉色看上去非常的不自然。


    嘴唇塗上一層淺色的口脂,輕輕暈開,又撒上一些白粉。


    對著銅鏡看了看,模樣非常的可憐。


    吩咐小魚隻戴一個青色的玉簪,然後就向主院去了。


    “小姐,我們這是去做什麽?”


    “我們住在情哥哥的府邸裏,總歸是要拜見這個新過門的王妃姐姐的,第二日去看,正正好!”


    許是覺得自己嗓音大了,又用帕子捂著嘴咳嗽了幾聲。


    “若是不去看,若是王妃姐姐怪罪了,豈不是會讓情哥哥難堪,我總歸是要為情哥哥著想的。”


    “小姐說的是。”


    為了裝病,傅青青硬是將路程拖到了半個時辰。


    走一走喘一喘,時不時還要停下捂著嘴咳嗽兩聲,看起來甚是可憐。


    隨後整個府邸都知道了住在這裏良久的青青小姐拖著生病的身體也要拜見王妃,對王妃有些微詞。


    “夫君,阿蕪會看一些病,既然青青身子這樣不好,不如讓阿蕪替她看一看?”


    藍長情拍了拍南骨的手,“不過是女子裝柔弱的把戲,我還是分得清是非的,讓府醫去就可以了,你是王妃,她以後就是個側室而已。”


    來到院子門口的傅青青正好聽見這一句話,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拿著手帕捂著嘴咳嗽了起來。


    聲音大到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藍長情聽見聲音,就抬頭去看,發現是傅青青之後,瞬間站起來想要過去看,腦子裏一陣暈厥。


    差點栽倒在地。


    南骨適時的扶住藍長情的胳膊,一臉心疼的看著他,“王爺,你昨日剛解了毒,莫要這麽猛的起身,一定要慢一些,等身體緩一緩。”


    聽著南骨溫柔的聲音,藍長情覺得自己的腦子清醒了一些,轉而看向門口的傅青青。


    “青青,我辰時看你還好好的,怎得才過了不到兩個時辰,你就變得如此虛弱了,你沒有讓府醫看一看嗎?”


    傅青青搖了搖頭,晃了晃差點暈倒的身子,臉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好看。


    “青青見過王妃姐姐,青青昨日身體不適,沒有出席婚禮,還請姐姐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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