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洲迴過神來看了許夜一眼,接著認真的問他:“許夜,你曾有過無緣無故的心疼嗎?”


    無緣無故的心疼?


    許夜脫口而出:“九爺,這無緣無故的心疼,一看就是心髒病的前兆啊!而沒有心髒病的我從來沒有無緣無故心疼過。


    九爺突然這樣問我,難道是因為你剛剛無緣無故的心疼了?”


    傅行洲表情凝重的“嗯。”了一聲。


    傅行洲在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許夜率先出聲了:“九爺,你要是突然無緣無故的心疼了,那你多半是遺傳到老爺子的先天性心髒病了啊!


    趁現在時間還不晚,走,我送你去醫院拍個片?看看你的心髒!?”


    傅行洲:“……”


    他就不應該多嘴一問。


    以許助理這智商,除了覺得他心疼是由心髒病引起的,也不會是其他理由了。


    傅行洲完全不想搭理許夜,他徑直的離開了他的眼前,許夜好奇的追上他:


    “九爺,我們現在是去醫院拍片看心髒?還是去追顧小姐?”


    提起顧清顏,傅行洲就有件事情很想問問許夜:“許助理,如果我沒記錯,不久前是你打電話告訴我顧清顏被傅東的下屬給綁架來了這家酒吧對嗎?”


    許夜被傅行洲問的突然後背一涼,完了完了!


    九爺突然反應過來要和他算賬了……


    許夜咳嗽兩聲說:“九爺,顧小姐被人帶進酒吧的時候,我遠遠一看,發現帶她來酒吧的人確實是很像傅東下屬!”


    “遠遠一看??確實很像?”


    這麽一說他壓根就不確定顧清顏是不是被傅東下屬綁架來的酒吧?


    他在騙他?


    傅行洲語氣冰冷,語氣中帶著令人瞬間察覺到的怒火,許夜被嚇的後退兩步,趕緊找借口溜掉:


    “九爺,我突然想起五小姐找我有事,我先去給她迴一個電話,避免她等我太久生氣。”


    許夜留下這句話一溜煙的就跑了,傅行洲眸光一沉,許夜以為他有他五姐保護,他就不敢收拾他了?


    他最討厭被人騙!


    所以許夜這次不掉一層皮,難以消了他心中的怒火。


    傅行洲拿出手機給許夜發了朱一條消息過去:“f國有一個挖礦項目正在進行,從明天開始你去跟進!什麽時候你把礦挖完,什麽時候你再迴來。”


    正慶幸自己逃掉的許夜:“……”??


    五小姐救命!


    ……


    顧清顏從酒吧出來後,她便開車迴了公寓。


    因為酒駕開車的她,闖了好幾個紅綠燈,導致她被交警追了一路追迴到了公寓。


    她剛到公寓門外,就遇到了北澤,北澤好像喝了酒,正在垃圾桶前吐著。


    顧清顏聽著耳邊傳來的警車聲音,她眸光一動,直接去到北澤身邊把自己手中的車鑰匙塞給他,


    接著趁著他還迷糊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往一群.交警眼前這麽一拉。


    “交警同誌,我要舉報這男人酒駕開車後試圖逃逸!”


    北澤:“……!?”


    他好像迷糊的聽見有人冤枉他酒駕開車後逃逸了?


    北澤頭疼欲裂的看了一眼眼前冤枉自己的顧清顏,因為她戴著麵具的關係,他一時之間還有一些沒認出來。


    北澤用力的從她手中抽迴自己的胳膊,煩躁的詢問:“你誰啊?”


    顧清顏一本正經的說:“我是舉報你酒駕逃逸後的熱心群眾!”


    他今天應酬完是助理把他送到的這裏,車都沒開,所以請問他是怎麽酒駕逃逸的?


    這個戴麵具的女人,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神經病。”


    北澤頭疼的要死,絲毫不搭理顧清顏,他迷糊的準備去見顧若若,因為今天晚上顧若若打電話給他,說找到證明她沒有做過妓的證據了。


    非得吵著鬧著讓他過來看看,他被她煩怕了,也就答應了。


    還沒來得及進公寓,他就覺得胃裏一陣翻滾想要吐,於是他就在門口垃圾桶前吐了一下,


    結果就被這個女人冤枉他酒駕逃逸了。


    北澤冷漠的出聲:“我今天連車都沒開,怎麽就酒駕逃逸了?”


    顧清顏見周圍的交警一直在打量著自己,她麵不改色的繼續把鍋甩給了北澤:“先生,我剛剛親眼看見你醉醺醺的從主駕駛出來,


    又親眼目睹在交警同誌到達之前一邊吐一邊逃逸了!你說你怎麽還能不承認呢?


    而且你要真的沒有開車,那麽請問你手中拿著的車鑰匙是哪裏來的?”


    北澤聽見顧清顏這樣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所拿著的車鑰匙,他皺眉,這車鑰匙哪裏來的?


    北澤按了兩下,隻見停在一旁的高級跑車發出了聲音。


    北澤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這車又是哪裏來的?


    北澤還沒反應過來,交警就來到他的身邊把他圍住了:“先生,現在你手中的車鑰匙能夠打開一旁闖紅燈的車,


    這麽看起來酒駕逃逸的人真是你?請出示你的駕照身份證,我們要對你進行相應的處罰。”


    北澤腦瓜子嗡嗡作響,他被交警說的話給弄得自我懷疑了。


    他記得自己明明是被助理開車送過來的,怎麽就變成自己酒駕開車了?


    他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怎麽他腦袋嗡嗡作響?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北澤現在酒精上腦,已經不知道要怎麽思考了,身體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隨地就能摔倒在地上一樣。


    他在交警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拿出了自己的駕駛證還有身份證。


    交警看著還算配合的北澤,他這次並沒有選擇吊銷他的駕照,而是直接把他的分給全部扣光,處罰一年之內不能開車而已。


    北澤現在還處於迷離的狀態,交警說什麽他基本上就附和什麽。


    等附和完了,交警也放過他離開了,北澤拿著手中的車鑰匙身份證還有駕駛證在那裏發呆。


    在交警全部消失後,站在一旁的顧清顏才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車鑰匙,接著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開車跑走了。


    北澤:“……”


    他的車這是被人偷了?


    北澤搖晃兩下自己發暈的腦袋,看著逐漸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車影,他實在是堅持不住的醉倒在了地上,


    顧若若在樓下見北澤遲遲不上樓,她特意下樓找他,結果一下來就看見北澤醉倒在樓下的場景,她趕緊滿臉擔憂的跑上前叫喊:


    “阿澤!”


    ……


    把車停好的顧清顏,一扭一扭的迴到了公寓,她一打開門,就直奔洗手間吐了起來。


    完全忽略了在客廳的秦霄。


    他父母在得知顧清顏這次考試考了全市第一,非得吵著鬧著讓他為顧清顏辦一個派對給她慶祝一下。


    他準備好了一切,結果顧清顏遲遲不歸,好不容易把她給等迴來了,這女人直接喝的爛醉跑洗手間吐去了。


    秦霄放下手中的禮物,給顧清顏倒了一杯溫水去到洗手間找她。


    看見吐著吐著就爬馬桶睡著的顧清顏,他蹲下拍了拍她的臉:“顧清顏,醒醒。”


    “顧清顏,我讓你醒醒。”


    顧清顏被秦霄吵的緊皺眉頭:“煩死了!”


    話落,她抬起手輕輕推了秦霄一把,直接把他推到兩米遠的牆上貼著,


    “啊…媽呀!”


    “砰”,秦霄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巨大的衝擊感將他摔暈過去。


    顧清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對秦霄做了什麽,她趴在馬桶上繼續睡覺。


    ……


    翌日,宿醉後的顧清顏,十分頭疼的從馬桶上睜開了眼睛。


    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基本上已經忘記的一幹二淨了。


    酒這種東西真是好啊!喝完以後開心和不開心的事情通通都能忘掉。


    顧清顏敲打著腦袋,慢悠悠的從馬桶上站起身洗漱,在她準備衝個澡的時候,一轉身就看見倒在角落裏睡覺的秦霄。


    顧清顏嚇了一跳,她這個便宜弟弟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難不成是大晚上夢遊過來的?


    顧清顏想到這兒,一臉嫌棄的去到他身邊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往門口一甩就洗澡去了。


    秦霄再次被摔醒,他在地上滾動一圈,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他迷茫的坐在地上撓了撓頭,在觸碰到自己後腦勺的一個巨大的包時,他疼的啊啊啊叫。


    “痛痛痛!!”


    腦袋被撞到的秦霄,瞬間失去了昨天晚上的所有記憶。


    請問他腦袋上這個大包哪裏來的?


    ……


    不久後,顧清顏洗漱好來到客廳,見秦霄的腦袋比平時大了不少,她嫌棄極了。


    這秦霄怎麽越看越醜了?


    特別是他這腦袋,怎麽頭大的這麽不對稱,顧清顏嘖了一聲去廚房給自己做了一些吃的就離開了公寓。


    完全沒有要搭理秦霄的意思。


    秦霄頭疼的自然而然也沒空搭理顧清顏。


    他此時此刻還在繼續思考他後腦勺這個大包是怎麽來的。


    ……


    樓下公寓。


    北澤在顧若若床上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什麽也沒穿的和顧若若躺在一起,他坐起身迴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隱約記得自己酒駕被交警扣了分。


    還隱約記得有一個戴麵具的女人把他車偷走了!


    那個女人身材非常好,看不清長相,但是她的眼睛很漂亮。


    光是想想,北澤就對那個偷走他車的女人有了反應。


    也不知道她麵具下到底長成什麽模樣,北澤正在迴憶,突然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咬住了。


    他悶哼一聲,垂下眼眸看了一眼顧若若,他扯住她的頭發將她拉離自己眼前。


    “顧若若,你現在不配碰我身上任何一個地方!因為我嫌你髒!”


    顧若若被扔在床邊,她抬起手擦了擦嘴裏的嘴,接著拿過一旁自己所調查的東西,遞給北澤看:


    “阿澤,我已經查到那天在記者眼前冤枉我的男人是一個女人派來的人了,


    那個女人站在監控死角,我看不清楚她的長相,不過從背影來看很明顯這是顧清顏!


    因為我記得慈善拍賣會當天,她就穿著這一身衣服,而那個冤枉我的男人也不是醫生,


    他隻是那家酒店的服務員而已,他之所以突然跑出來冤枉我,是顧清顏指示的,


    而顧清顏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誤會我水性楊花,身體不幹淨和我解除婚約!”


    顧若若說到這裏,還什麽也沒穿的主動撲進了北澤的懷裏。


    “阿澤,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一直都是屬於你的,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話落,顧若若嚐試去吻北澤的唇,本以為這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北澤不會在繼續抗拒自己的接觸了。


    可結果北澤直接把她推開,從床上站起身說:“顧若若,我和你解除婚約不止是因為慈善拍賣那件事情,還因為你謊話連篇,男人眾多。


    最重要的是你京都才女的稱號根本就是假的,畢竟你的成績學識以及其他樣樣都比不過顧清顏這個醜八怪!


    繼續讓你成為我的未婚妻,隻會讓我覺得丟臉,所以我和你的婚約不管你說什麽都不會有所改變,


    我說解除就一定會解除,以後別在給我打電話,也別再來煩我。”


    話落,北澤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顧若若眼前。


    顧若若見北澤質疑要和自己解除婚約,她什麽也沒穿的跑下床從身後將北澤抱住:


    “阿澤,你別這樣對我,我真的很愛你,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又能不能不要和我解除婚約?”


    北澤心煩的拉下顧若若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他無情的將她手拉下來甩開:


    “顧若若,我真的很討厭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同樣的話,我現在最後和你說一遍,不要再來煩我了!”


    話落,北澤摔門而去,獨留顧若若站在原地失聲痛哭,


    她不明白自己前不久和北澤才好好的,怎麽現在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說來說去都怪顧清顏!要不是她一次又一次的算計陷害冤枉自己,她不至於和北澤鬧到解除婚約的地步。


    她要弄死她,讓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


    “啊!賤人!顧清顏,你這個賤人!!”


    ……


    “哈秋,哈秋。”


    顧清顏剛走出公寓,就接二連三的打了兩個噴嚏,她揉了揉自己的翹鼻,一轉身就和傅行洲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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