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秋苒才堪堪處理完手頭上一半的工作,放在平常她中午都會迴家和顧鬱一起吃飯,今兒個實在是困得沒力氣。


    給珍姨打了個電話,她便進休息室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秋苒覺得眼皮癢癢的,像是有隻惱人的蚊子,不咬她,隻不過飛個不停。


    她翻了個身,往被窩裏縮了縮,恍惚間似乎聽見低低的笑聲。


    秋苒這下徹底醒了,睜開眼和一雙促狹的眸子對上。


    “嗯?你怎麽在這,我是在做夢嗎?”


    她還帶著剛睡醒的鼻音,一臉迷蒙地看著他,聲音嬌嬌軟軟的,不禁讓人想到秋日的葡萄,嚐上一口必定又甜又香。


    顧鬱的眸色微沉,立刻付諸行動,大臂一攬,將秋苒連著被子一起裹緊,俯下身朝著那兩瓣柔軟貼上去。


    秋苒毫無還手之力,也不想掙紮,閉上眼任由他索取,靜謐的暗室內,隻聽得見兩人錯亂起伏的唿吸聲。


    鼻間氧氣稀薄,更加使人沉醉,女人柔軟的手臂如同藤蔓,大膽地攀附在男人的脖頸,似是要與他纏綿不休,五指穿過茂密的烏發,短硬的發茬有些紮手。


    她的這些小動作,讓他更加瘋狂。


    “等等......等等......”秋苒有些招架不住,在最後一件衣服要被褪下來之前,趕忙抓住那隻還在撩撥的手掌。


    “怎麽了?”男人有些不滿她躲開的行為,喘著粗氣含住她的耳垂。


    什麽叫怎麽了?


    秋苒也難受得很,但肚子裏還有兩個小的,她不敢太胡來,“差不多就行了。”


    “哪有你這樣隻顧挑火,不負責滅的?”


    這人倒還委屈上了?


    “現在還是大白天的,你收斂一點行不行?”


    顧鬱負氣地捏了一下某處,引得身下的人發出一聲嬌吟。


    秋苒最後實在拗不過他,等到一切結束時,又疲憊不堪地睡過去了。


    顧鬱穿好衣服,去浴室擰了濕毛巾幫她擦拭,“乖,起來吃飯,我讓人取了鬆月樓做的菜,都是你喜歡吃的,還熱乎著,吃完再睡。”


    秋苒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邊穿衣服邊打哈欠:“你怎麽來了?”


    “珍姨給我打電話,說你中午不迴家了,我怕你隻顧著忙,不好好吃飯就過來看你。”


    以前她也總盯著他吃飯,如今倒反過來了。


    吃飯間,顧鬱給她夾菜,狀似無意道:“許連心今天來鬧了?”


    “是啊,還打了人,我的秘書現在還在醫院掛著水,小姑娘大學剛畢業,哪裏經曆過這種事,估計都嚇傻了。”


    “你沒受傷吧?”


    “沒,你給我配的那兩個保鏢,盡職盡責得很,就沒出過什麽差錯。”


    聽她這麽說,顧鬱悄悄鬆了一口氣,他剛剛給她檢查過,身上的確沒有傷處,上迴方知遠的事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陰影,以至於他現在都有些杯弓蛇影。


    中途秋苒不小心灑了點湯出來,麵巾紙放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顧鬱過去幫她拿時,餘光瞥見桌上的邀請函。


    “你要去麽?”


    秋苒順著他的視線,才知道他說的是那場精英商會,點點頭:“去呀,到時候我最喜歡的設計師也會到場,湊湊熱鬧。”


    顧鬱幫她擦掉唇邊的湯水,語氣裏夾雜著一絲無奈:“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呢?”


    “沒呀。”


    自己老婆,別人不了解,他還不知道?


    “你別告訴我,你覺得許連心送過來的請帖純粹出於好心。”


    秋苒聳聳肩,“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有人想害你,難道次次避過,他們就會收手嗎?”


    “你可以交給我,不必事事都拿自己去犯險。”


    “誰說我要以身犯險?我就是純粹想去見見偶像。”


    這場戰役,她早就等候多時了。


    ......


    商會當天的地點設定在景川最奢華的酒店。


    這場商會每年都會舉辦一次,但每一年的主理人都不一樣,與其說是商會,但不過就是一些有錢人組織的高級社交,在宴會的最後,由現場抽簽的方式推出明年的主理人。


    而去年選出的主理人,便是西嵐楚家的二公子。


    “上次在m國刁難你的楚天銘,就是他的弟弟,他們家上次丟了那麽大的一個人,正愁找不到機會報複,你還敢來,不怕他們兄弟倆把你活剝了?”


    齊瀟瀟坐在車上,和秋苒梳理今天在場的一些人際關係。


    “怕有什麽用?你越怕,那些人越覺得有趣,還不如一擊即中,打到他們的痛處,讓他們再無翻身的可能。”


    “也是,話說迴來,你家那位怎麽沒和你一起來?平時不是跟塊牛皮糖一樣,恨不得和你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


    不說還好,一說秋苒腦中又閃過那張臭臉。


    自從上次她說要來以後,他就不太高興,後麵發展到連晚上睡覺時都不摟著她,可見是真的氣著了。


    “他有事忙著呢,哪能天天陪我?”


    華燈初上,奢華的酒店門口車水馬龍,巨大的噴泉聲有些嘈雜,秋苒剛下車就聽見有人喊她。


    “苒苒,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許連心今天這一身下了不少功夫,湖水藍紗裙相較於上一次的死亡芭比粉,簡直不要好太多。


    但一和秋苒齊瀟瀟站在一塊,身上的光華瞬間暗淡了許多。


    齊瀟瀟一改往日的冷酷禦姐風,選了套暗紫的長裙,裙擺上無數的水晶在夜燈下,散發著如星空般的光芒,猶如暗夜的神秘女神。


    秋苒頭上戴著一頂由月桂葉圍繞的鑽石頭冠,身上簡約的絲質白裙不會搶走頭冠的存在,渾圓的孕肚大大方方亮出,整個人看起來溫柔而和諧。


    許連心看著自己精心打扮的一切,瞬間成為襯托,臉色瞬間不好看。


    “怎麽會呢?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親自邀請我,我怎麽著也會給你這個麵子的,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會怪你的。”


    “嗬嗬......嗬嗬。”


    看著秋苒臉上燦爛的笑容,許連心暗道,這會兒能笑就盡管笑吧,過了今晚你就是任人踩踏的蕩婦了。


    秋苒將邀請函交給侍者,剛要進去,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霎那間唿吸都靜止了。


    “秋小姐,上次在m國一別,好久不見。”


    葉翎琛單手插著口袋走近,一身低調的深墨色西裝,領口上別著的麥穗胸針卻表明了主人的身份貴重,舉手投足間無一不是彰顯著成熟男人的韻味和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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