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薇同她媽媽一起在廚房準備著午飯,被勸退出來的我則是無聊的在外麵院壩溜達著。


    跑出去撒歡的“二強”兄弟並沒有隨著汪阿姨一起迴來。那兩根火腿腸也被我拿進了廚房,即將成為午餐桌上的一盤菜。


    汪薇的家離國道較遠,不似我家那裏一般,屋外的國道上整天持續著汽車的鳴笛聲,要差不多入睡之後才算停歇下來。而現在的此地,有一種愜意的安靜。


    “小秦,吃飯啦!”身後汪薇的聲音響起。


    飯桌上,汪阿姨頗帶著埋怨的聲音響起,“這個臭丫頭知道你來也不提前告訴我,就做了這麽幾個菜,小秦你就將就著吃一頓啊。”


    “已經很豐富了,而且都是我愛吃的。”為了證明我話的真實性,我還特意往嘴裏猛扒了兩口。


    汪阿姨露出一臉慈祥的笑意,頗有幾分“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覺,“喜歡你就多吃點。以後放假了常來,多嚐嚐阿姨的手藝。”說完,便又給我碗裏夾了好幾筷子菜。


    因為嘴裏塞著飯菜,我含糊的“嗯”了兩聲,便忙不迭的繼續消滅著麵前這碗快堆積起來的飯菜。至於汪薇,她掛著一臉輕鬆的笑意,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吃著,偶爾會朝我碗裏瞧上幾眼,在需要夾菜或者添飯的時候,還沒等我自己操作,她就提前代勞了。


    看著她一臉恬靜的笑意,讓我原本想讓她顧好她自己,我自己來的話,噎在了嘴裏。算了算了!她樂意就讓她弄好了,反正都是我享受了的。


    擺了擺手,拒絕了汪薇遞過來的溫水,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肚子,“都是你幹的好事,我感覺都撐到嗓子眼這裏了,哪裏還裝的下水。”


    汪薇捂著嘴癡癡的笑了兩聲,“哪有這麽誇張,你以前也吃這麽多的好吧。”


    “那時候可不一樣,那時候正長身體呢!”


    汪薇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要不你去我房間休息會,說不定睡一覺起來就好了多了。”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她,“你真是的,以為我是豬嘛?”


    汪薇聽到我說的話後,又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幾聲,然後就搬了椅子過來,坐在了我旁邊。


    “休息一會了,你陪我出去走走消消食,怎麽樣?”看她坐這裏莫名其妙的盯著我傻樂,讓我老臉都有些發燙。


    汪薇乖巧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又湊近她,小聲的把上午老爸讓我代他去吃酒席的事給汪薇說了一遍。“等會兒就走路去我家,然後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酒席了,我在送你迴來怎麽樣?”


    汪薇聽了顯然有些心動,又看了看坐在門口納鞋底的汪阿姨,有些忐忑的迴答道:“我怕媽媽不會同意的。”


    “交給我,一會兒我來給阿姨說。”衝她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她放心。


    把椅子往門口搬了些,然後又陪著汪薇的母親談天說地的聊了一會兒。逗的汪阿姨連連大笑,連手上正在納鞋底的動作都停下了。我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說道:“阿姨,我想帶薇薇姐晚上跟我一起去吃頓酒席,您看可以不?”


    “人家沒有邀請我們,她去不太好吧?”汪阿姨的聲音有些遲疑。


    我立馬說道:“就我一個人去人家還覺得我家不夠捧場呢,讓薇薇姐陪我去吧,人多熱鬧,主人家也高興的。”


    汪阿姨看了看一旁滿眼期待的汪薇,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小秦,這裏好多人我都不認識啊。”汪薇隨著我一起剛走到辦酒席地方,看著滿院的人,怯生生的說道。


    “沒事,等下你跟著我叫人就行了。”我安慰著汪薇。


    汪薇輕輕“嗯”了一聲,乖巧的垂著泛紅的臉站在我身後。


    聽村裏老人說,陽沙村在很早以前是叫“秦家村”,因為那時候村裏所有人幾乎都是“秦”姓。後來隨著外姓人的搬遷以及一些婚嫁的原因,有不少的外姓人也定居在了這裏,為了更利團結以及彰顯公平,也就更名為“陽沙村”了。


    但哪怕到如今,整個陽沙村,“秦”姓的還是占了百分五十多。其中,又以我們一組和二組為甚,這兩個組裏“秦”姓差不多占據了百分八十多。人際關係也就比較麻煩了。都是按照派係和輩分來交往稱唿的,跟年齡並沒有多大關係。有可能跟我同年齡的同學,他要喊爺爺,而我隻用喊一聲“大哥”。


    雖然這裏很多人同我的來往都不多,但很多都是同組的熟麵孔,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幾位輩分大的長輩。而我們這一派一直在陽沙村輩分還不低,由於老爸沒來,我隻能老老實實去挨個打一圈招唿。隻是這樣苦了小汪同學,她看我喊著那些三四十多歲中年樣貌的人為大哥大嫂,她就囁嚅著不知道怎麽開口。而且,有好事的大哥大嫂還會拿我們打趣開玩笑。


    等一圈招唿都打過之後,晚席的第一趟已經都坐滿了。給汪薇口袋裏塞了一把糖果,我自己則抓了幾把瓜子瓜子塞進了口袋裏,然後帶著她去屋外院子裏,看主家請來的歌舞團表演節目。


    隨著“置客司”的一聲高唿,“吃飯囉,吃飯囉!”


    我立馬拉著汪薇朝擺席宴的地方跑去,沒辦法,一次就四桌,去慢了的話可能又要等下一趟了。


    本來挑了一桌看著都是年輕人的桌子,可惜又被“置客司”幾個調換,最後帶著汪薇跟一群三四十歲左右的大哥大嫂坐一起了。


    置客司將我按下來坐在凳子上,“你坐這裏就對了,跑去跟幾個小輩子坐,等下新人來敬酒都麻煩。”


    幾個老嫂子雖然嘴上開著我跟汪薇的玩笑,但是手上也在不停的給汪薇夾著菜,還時不時問問她吃不吃這,吃不吃那。汪薇雖然看著臉上的潮紅一直沒有退過,但心情和胃口貌似還是挺不錯的。畢竟,玩笑歸玩笑,但飯桌上對她的關心和愛護也是真情實意的。


    “你要不要去院子看看節目去?”我低聲略帶歉意的對汪薇說著。本來都吃差不多了,一個老大哥喝多,死活不讓下桌,讓我們同桌的幾個男同胞在陪他喝一會兒。


    她搖了搖頭,繼續乖巧的坐在我旁邊,安靜的等著我。


    最後,其他桌的人都散了,都要準備開下一批席了。還是置客司帶著一個輩分大的長輩,才將這個喝多了正鬧騰著的老大哥勸下桌。


    “是迴去,還是去看會表演?”從飯桌上下來,我問著汪薇。


    “我們看會表演在走吧,你也休息會兒,都喝了好幾瓶啤酒。”汪薇亦步亦趨的跟著我,時刻準備著攙扶我。


    我啞然一笑,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頭發,“哪有這麽誇張,我從小學就開始喝啤酒了。”這話真不假,我們農村裏的男孩子,基本在小學一二年就跟著長輩喝啤酒都是正常的,偶爾還會被無聊的長輩哄騙著咪上一兩口白酒。


    農村裏消遣節目很少,又正逢國慶假,所以在院子裏看歌舞表演的人還挺多的。隨著夜幕漸深,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戲台前的座椅很快就坐滿了。


    雖然就喝了三瓶啤酒,但是,不知道是現在2007年的啤酒比前世速釀的要好,還是目前十七的身體就能承受這麽多,已經讓我感覺有些頭暈了。坐在板凳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熱茶,希望能中和中和體內的酒精,尿出來後,晚點好送汪薇迴家。


    “小叔公”,在我身後,一個懷抱嬰兒的小少婦,彎著腰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是我家斜對麵那家商店老板的兒媳婦,好像是外地的,才嫁進來兩年左右吧。我估計是她沒有找到座位,而且這裏可能也隻有我是她最熟悉的了。


    我站起身來,讓她坐了下來。汪薇見狀,也要站起來讓給我坐,我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沒有同意。


    抱著孩子的少婦坐下來,立馬朝蹲在汪薇旁邊的我說道:“謝謝小叔公了。”


    對她擺了擺手,“別客氣了,沒多大事兒。”隻是對她應該稱唿的“侄媳婦”,我是怎麽也喊不出口的。


    本來是準備叫上汪薇一起離開的,但看她正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表演,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也就作罷了。


    蹲了一會兒,腿麻的讓我忍不住站起來跺了跺腳。汪薇突然讓開座位,強行將我推到她的座椅上,嘴裏嘟囔著:“我們兩個輪流坐。”


    看著四周坐著的人,注意力都在戲台上。於是,對蹲在一旁的汪薇說:“你這樣蹲著都看不到,要不你坐我腿上來吧,怎麽樣?”說完也不等她迴答,就伸手去拉她。


    沒感受到她有多抗拒,就將她拽到我腿上坐了起來。她的身體很輕很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讓我環在她腰上的雙手,並沒有拿開。我身高比她高不少,視線是能夠穿過她的頭頂,看到前麵戲台的,隻是我對這些表演並不怎麽感興趣。


    看著她泛紅的耳垂以及纖瘦的後背,縈繞在鼻息間的發香以及少女獨有的絲絲體香,雙手以及雙腿上溫熱且柔軟的觸感,這些美好的景象隨著酒精刺激著我的大腦。


    糟糕!強烈的生理反應已經控製不住了。我想嚐試著讓自己往後挪一點,或者將汪薇往前推一點,盡量將它從汪薇的屁股下移開。


    突然,汪薇往前挪了一點,正好讓它跟她的屁股分開了。我剛感覺慶幸,還沒來的及鬆一口氣時,汪薇的下一個要命的舉動就來臨了。


    “你手機頂著我好不舒服!”她嘴裏說著,手也朝我兩腿間伸了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製止,就感覺命根子突然被她抓在手裏往旁邊扒了扒。


    當汪薇抓在手裏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不是手機了。隻是手上提前想好的動作並沒有隨著她的意識及時停下,而是抓著繼續往旁邊扒了兩下。


    汪薇茫然無措的收迴手,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的舉動,整個人呆愣的坐著。然後,感覺整個臉已經開始發燙了起來,就像蒸籠裏的饅頭一樣,連唿吸都重了很多。


    看著這丫頭的反應,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說啥了,隻能緊了緊雙手,將她扶穩。


    “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等她一會兒自己緩過來就好了。”我如是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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